第一百七十三章(1 / 1)

后来,彭寿莘趁着顾斩秋多饮了两杯酒便想强暴她,她百般推拒,称自己已有夫家,不可做对不起夫君的事。可那个人渣却说他就是爱玩儿有夫君的女人。顾斩秋大惊,情急之下打了彭寿莘两巴掌才勉强逃脱。彭寿莘却记恨上了他们夫妇,三番五次的打压。顾斩秋无奈,才跟阿臣说了这事,阿臣当即气得要反彭寿莘。差点成功之时,情势反转,顾斩秋跟阿臣才被追杀至此,顾斩秋的手也是那时受了伤,被彭寿莘的人挑了筋,才终于放过他们。

阿臣寻了名医,及时为顾斩秋接上了手筋,却落下手颤的毛病,时不时便要钻心地疼一回。还是在这里休整时,现在的那个三当家的在山脚寻到了能麻痹止痛的细辛,才稍稍缓解了一些,故最终在红山落了脚。当初执意赶我们走,也是因着我们误打误撞将营扎在长着这味药的地方,他们要采,就只能让我们走。

这几日相处下来,只觉他们二人情深。可这二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又像锯了嘴的葫芦一般谁都不肯说出口。阿臣觉得是自己的错,不该用姻缘困住顾斩秋,况且自己又是如此一副病弱的身子。而顾斩秋却觉得是自己对不住阿臣,让他只能被迫做她的拥趸,无法施展自己的抱负。所以这些年来,二人都同屋而分居,谨守男女之理。

可谁都没有发觉,爱意早就在他们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长成参天大树,根扎在心里,谁都逃脱不掉。而我也乐得在他们二人中间调停,替他们讲出那些难以开口的情谊。许是话说开了,两人不再刻意避嫌,渐渐浓情蜜意起来,成了真正的夫妇。

终于在这日把脉时,大夫说恢复得尚可,能挪动。我忧心营中状况,婉拒了顾斩秋,赶紧让陈清他们做了个简易的担架,同大夫一起,将我抬回营中去。

“陈副官!”马头儿看见陈清他们下山,远远喊着跑过来,又见躺在担架上面色惨白、一动不动的我,哇的就哭出声来:“县长啊!啊......啊啊......啊......”

我吓了一跳,抬起左手便打在他扶着担架的手臂上,道:“我还没死呢!”

马头儿愣了一下,又爽朗起来,嘴里嘟囔着“那就好那就好”,又哭又笑看起来十分滑稽,我心中却是十分暖。

陈清他们将我安置在大帐中沙盘前坐着,营中的人得了消息都来过来瞧我,有笑的有哭的,却没有我预想中,来骂我的。陈清简单应付了一番,只留下李云金跟王将军、张参领几人在帐内。

看陈清冲我点点头,我才开口问道:“云金,你先说。”

“是。”李云金看了看我,对众人道:“县长让我提前下山来查束龙寨中那个暗袭之人。事发时,束龙寨的人已将贼人擒住,但那是个死士,一被抓便吞了药。我们又循着痕迹找到三个用来留后手的,但是却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全自己吞了药。后来敛尸的时候,我跟王将军发现这些人胸口上都有刺青,跟那些个血洗破庙的匪徒身上的刺青一样,所以可以断定是同一批人做的。”

我拧眉思索着,却没什么头绪,只好问:“大家可有什么线索?”

几人对视一眼,最终是杨参领回禀道:“县长,当时遇袭事发突然,且他们都功夫高超,我们没防备,才损失惨重。后来我们两队人马会合之后,将营中查了个底朝天,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您说会不会是......”

杨参领说着,往大帐四周看了一圈,又抬头看看天,给了我一个你懂的表情。

我摸不着头脑,直言道:“什么猜测,直说便可。”

“此处杀孽重,亡魂多......”张参领接过话头,一边说还一边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

“休要胡言!怎还扯上什么鬼神的!”我皱眉厉声,接着道:“此事必定是人为,你们不是抓到一个活口吗?赶紧给我速速去查!”

“是!”几人被我一吼,都吓了一跳,连连告罪出去了。

陈清跟李云金见我动了气,脸上更是没有血色,便赶紧扶着我躺下歇息。

快至傍晚,我才堪堪睡醒,陈清端了药进来要喂我服下。

我刚准备接药碗,苹儿便捧着案,几步进来将其放在我榻前,瞟了一眼陈清,笑盈盈对我道:“县长操劳,这药也是苦极了。我制了碗糖水,清爽甘甜,县长用了药可清清口。”

“多谢苹儿姑娘。”我笑着应道。

苹儿行了礼便出去了。我接过药碗,屏住呼吸几口将药喝完,把碗递给陈清,又端起糖水饮尽,果然嘴里苦味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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