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的双子峰与其他山峰相比并没太大的区别,两座山峰拔地而起宛如巨人般耸入云层,两峰之间的幽谷深邃令人不寒而栗,山峰上大树、杂草、灌木丛生,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愈发翠绿,唯一不同的是,双子峰只生长一种不知名的诡异的花。
此刻,我站着双子峰下抬头望去,几乎一眼看不到山顶,明明是仰望是山顶,却有种凝望深渊的错觉。
“走!”我深吸一口气。
旧时,成为我童年噩梦的那些奇怪的花朵和诡异的声音;如今,各方人马所寻找的东西。双子峰到底隐藏着什么!?今天我倒要一看究竟。
我走在上山的小路上,两旁不知名的花整齐的排列着,像是在列队一般,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阴影的原因,我总觉着那些花一直在盯着我。
“奇怪?这些花为什么都没有花香?”我看着这些花内心疑惑道。
走到半山腰,发现后面没路了,原有的路被灌木丛和杂草遮蔽住了,我寻来一根枯树枝用来探路,一是防止草丛里有毒蛇不小心踩到,二是防止不小心踩到陷洞。
我按照记忆里的路线继续向前走,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我发现自己可能又迷路:
“奇怪,如果方向没错的话我这会应该快要到山顶了,难道我走错方向了?”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原路返回再做打算,于是我照着来时踩踏的痕迹返回。
大约也是走了半个多小时,我内心隐隐不安起来,按理说我循着痕迹返回,这会差不多该回到了没有路的那个地方,而奇怪的是走了那么久完全没有要走出去的迹象。
我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发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大树平平无奇本身没什么奇怪的,但就在不久前,我还坐在那颗大树底下休息,我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我一直在原地转圈圈?
“怎么回事?”
阵阵阴风吹过,内心的不安愈发放大,我压住着内心的恐惧,强迫自己冷静一下,思考着这一切奇怪现象发生的原因。
“如果把我现在所在位置当成一个切面圆,而我之前一直都是绕着这个圆在走,所以就出现一直走不出去的困境。”简单来说,就是我一直在围绕着山腰在走,只有这样才解析得通,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现象,我也想不明白。
当然,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
“不能再照着痕迹走了,要找其他的路。”
下定决心后我不再按照痕迹来走,我重新选了一个方向继续走,走了一会,我发现我是真的迷路,周围都是灌木丛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我就像一个无头苍蝇,没了方向,在山上到处乱撞。
“完了完了。”我在想是否要打电话向爸妈求助。
我考虑了一下,拿起了手机,却不是打给我爸妈。
幸好这深山老林里还有一点点信号,电话还能正常拨出。
“喂,才哥,你咋样了?有事没事?没有被你爸吊起来打吧”手机里传来猛哥的声音。
......
“别搞,我有正事跟你说。”我道。
而后,我把情况和猛哥说清楚,希望他能来救我出困境。
“放心吧,才哥,我一定把你救出来。”猛哥信誓旦旦说道。
但对于他的这种打包票我是持怀疑态度,不是担心他不来救我,而是担心他救我不成还把自己搞迷路了。
我特意嘱咐他不管找不找得到我,天黑之前必须离开双子峰。
挂掉电话,我并没有在原地等待救援,而是继续寻找出路。
……
“啊!”
忽然,一声道惨叫声从双子峰里传出。
“卧槽!是哪个王八蛋设的陷阱。”
就在我在找出路时,不小心踩到别人设置的陷阱,掉进了陷洞里,摔了个狗吃屎,更不幸的是头部摔到了石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的眼睛开始迷离起来,在晕倒之前我已经用三字经把陷阱的设置者问候了无数遍。
当我醒来时,已经不在陷洞里了。
“纪姐,这小子醒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照得我几乎睁开双眼,耳边传来了一声声音。
过了一会我才适应了光线,睁开了双眼,一张高冷但却美丽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正是我在村口遇到的纪姐和他一起手下。
“我怎么在这?我不是掉洞里了吗?”我揉了揉发痛的脑袋问道。
“很明显,是我们救了你。”纪姐不冷不淡地说道。
“谢谢!”我连连点头表示感谢:“可以给我点水吗?”
“阿标,给他拿点水。”纪姐转头对阿标说道。
纹身壮汉阿标,不是很情愿地拿起了一个军用水壶朝我扔了过了过来。
我没料想到他会扔过来,想伸手去接,奈何身体还有点虚弱,一下子没接到,水壶结实砸到我大腿上,令我吃痛。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生气的怒视他。
“爱喝不喝。”啊标不停地摆弄着他手里的到,懒得看我一眼。
我经常玩游戏,一眼就认出了他手里的刀,那是一把瑞士军刀。
我没敢再开口,拿起水壶喝了小半瓶水。
“纪子烟,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怎么称呼?”纪姐看着我道。
“我叫方才,之前我们在村口见过。”我答道。
我看了一眼天空,云彩被渲染得五彩斑斓格外美丽,突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剧变,急忙问道:
“现在几点了!!?”
她看了一眼手表道:“5点38分。”
“坏了。”我内心暗道不妙。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马上就要天黑了。”我连忙起身着急道。
“回去?小子你在开什么玩笑呢?我们的目标就是这里,现在你让我们回去?”一旁的阿标冷笑道。
“来不及跟你们解释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没理阿标继续对着纪姐说道:“相信我,好吗?”
“他说得对,非必要情况下,我们是不会撤离这里的。”纪姐谈谈道:“而且,现在我们迷失方向了,想走也走不了,所以我们希望你能留下来,给我们做向导,你放心,等事成之后我们会给你一笔酬劳,不会让你白干活。”
“你们是不知道双子峰恐怖,你们想死,我可不想。”我气急败坏一脚踢飞水壶。
由于我的动作过大,他们纷纷投了异样的目光,我看得出来那是轻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小丑般。
“好吧!”
我冷静下来,与纪姐他们讲述了双子峰的禁忌,希望他们能够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但我讲完之后,我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愈加怪异,像看傻子一样。
“我看你应该是个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这种非科学的东西,你也信?”纪姐听完后缓缓道。
“爱信不信,随你们便吧,到时候别后悔就行。”我有些生气,想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老爸老妈,却发现这里一点信号都没有。
“放心吧,有我们在没人能伤得了你。”纪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而后便径直走开。
“怂货!”阿标瞪了一眼道。
“别欺负人家大学生!”纪姐见状踢了一脚阿标,阿标这才收敛一点。
黑夜比我预想的要来的快,太阳落下,无尽的黑暗夹杂寒意瞬间袭来,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纪姐他们也发现了这一不寻常现象。
“不对劲,这天这么黑得这么快?”纪姐抬头看了看天空皱眉道。
纪姐向我走过来,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