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年青版河神(1 / 1)

刘季随着姜伯进屋,姜伯示意刘季入座,刘季跪坐,姜伯对立而笑到:“阿姊在云京就这般时有荒唐之举,希望你不要介意。”

刘季摇头:“无妨。”

姜伯说:“实不相瞒,我来这漳城是为了做出一番事的,可刚入城便听说这河神娶妻之事,自然是怒不可遏,那日态度若有不到之处,也望海涵。”

“无妨”

两个无妨场面一时有点不自然,以往都是别人不让姜伯的话掉地上,面对这来历不明的刘季,姜伯稍显不习惯。姜伯面上不显,继续说:“听止戈说郎为刘氏,名季,还未请教来自何国何地?”

刘季说:“县君未查过?”

姜伯摇头:“并未。”

刘季稍有惊奇,“哦,县君倒不似平常贵族。”

姜伯说:“只不过郎未犯事,并不需要这般查郎底细。”

刘季轻笑:“对于贵族来说,有人冒充贵族姓氏,不就是天一般大的事吗?”

姜伯摇头:“这般不过平庸无能之辈为维护自身特权利益罢了,若有才能出众者,这些人又会忙着应为他家人。”

刘季却道:“赐氏乃是王君之权,寻常贵族,可不敢。”

姜伯目光灼灼的看着刘季,问:“郎可愿意为我客卿,助我与这漳城百姓。”

刘季问:“君不问我会些什么嘛?”

姜伯说:“郎会什么?天文数术?谋略决断?兵法武艺?”

刘季说:“县君应该是想治水吧。”

姜伯一愣:“卿会治水?”

刘季:“不会。”

姜伯:“……”

刘季说:“我知道一物,应该可以助县君治水。”

姜伯正准备一听,就见止戈急匆匆的进来禀报:“公子,不好了。王姬提着刀到县牢里去了。”

姜伯犹疑的看向刘季,刘季随手示意请便。

姜伯这才起身:“阿姊从不会去这种地方,何故一到漳城就去了县牢。”

“听说王姬在来的路上听说这河神娶亲之事就一直愤愤不平,这一到县府,抽了侍从的刀就问这县牢在何处。”止戈回到。

姜伯随着止戈向着县牢方向赶去:“这是冲着魏顺去的。”

刚到县牢门口,就见着急等待的守卫迎上来,口称:“县君,你可来了,这,这,王姬押着魏顺与那老妇离开县牢了,看着方向,像是往河边去了。”

姜伯听了,马上调转方向说:“去河边。”

此时姜姬正押着绑着的魏顺立于河边之上,看着泛滥的河水,魏顺与那老妇连连求饶。

姜姬只听不语,手上的刀架在魏顺的脖子上。

魏顺一吓得激灵,“王姬,饶命啊,王姬。”

老妇更是跪在地上磕头。

姜姬问在扎船筏的亲卫,“怎么样了?”

亲卫回到:“禀王姬,再等一刻钟就好了。”

姜伯赶到,唤道:“阿姊,手下留情。”

姜姬嗤笑:“这种渣渍,你居然不杀?姜伯,来这漳城任县君,倒是让你仁慈了许多。”

刘季此时也到了,站定,整了整衣袖,立姜伯身后不远。

姜姬看到刘季,眼前一亮:“郎君。”

姜伯回过头,看着刘季。

刘季行礼,作揖:“王姬。”

姜姬想走到刘季身边去,却想起手中握着的刀,押着的人。回过神,说:“郎君,待会再找你细聊。”于是,转头又看向姜伯,“伯,我要这两人的命,你有意见吗?”

姜伯看着自己任性的阿姊,一脸难色:“阿姊呀,这,这两人于我还有用处啊。”

姜姬疑惑:“用处?有何用处?”

刘季看着正在扎的筏子,笑了,说:“王姬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姜姬又看向刘季,满眼都是对刘季的欣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的真好。”随后正色道,“正是,我也要让他们感受一下,那些少女们在这船筏之上,无力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没的绝望。”

刘季轻笑:“可是,你这只是一时出气了。出气之后,漳城以后还会出现刘顺,姚顺的。”

姜姬双眸凝视的看着刘季:“什么意思?”

刘季略过姜姬质问的语气,解释道:“这姜河泛滥影响百姓农作及生活才是问题根源,非杀了一个魏顺能解决的,而这漳城由姚、姒二族把持……”顿了顿刘季上前,与姜伯并肩,“县君需要此二人打开姚、姒二族的路,以便治水。县君,对否?”刘季侧头,把话递给身边的姜伯。

姜伯连连点头,期望、急切的看着姜姬:“是啊,阿姊,切莫冲动。”

姜姬听罢,也不犹豫,随手把魏顺向前推给了姜伯,又刀给了身边的侍卫边说:“好吧,就放他一马咯。姜伯,你打算如何治水?”

姜伯接住魏顺,给了自己身边的人。才对姜姬说:“阿姊,咱们回去说罢,这河边风大。”

姜姬示意身边的侍卫让河边的侍从停止扎筏,然后矜持有礼的登上了自己的车舆,路过刘季身边时:“郎君,可愿与妾同舆?”

姜伯又上前,“阿姊,这季郎是弟的门客,请给贤人应有的尊重。”

姜姬皱眉:“门客?何时的事?”

姜伯回道:“伯来漳城之初,与季郎有一面之缘,之后一月间,伯数次着人上门,欲礼聘季郎为门客,季郎都闭门不见。”说到这,对上姜姬,笑意盈盈的接着说:“也是感谢阿姊能请来季郎,否则,这大才还不知何时能答应辅佐弟呢。”

姜姬不愿理会自己这个阿弟,径直登上车舆。

侍从见了,连忙招呼起。

姜伯拍了拍刘季,说:“只怕阿姊不会善罢甘休。要是阿姊为难你,你记得着人来找我。放心,有我在,必护你安全。”

刘季沉默一会,说:“王姬是看上我了。”

姜伯注视着刘季俊朗的面容,“季郎的容貌,天下罕见,不说阿姊,我见也是心生欢喜。”

随机有些怜悯:“季郎长那么大不容易吧。”

刘季不知道姜伯心中补脑了什么,但想也知道,不是啥好场景,说“没有人敢让我不容易,没有人能让我不容易,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有。”

姜伯不信,自顾自的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刘季微笑,不解释,“县君,把人带回去吧。看着,这人有想法了呢。”

魏顺眼咕噜一转,就一副诚心诚意的模样跪拜:“县君,请让罪下说服姚、姒二族为县君治水,将功折罪。”

姜伯哼了一声,不理。

侍卫推搡着把仍然在表忠心的魏顺及老妇带走。

刘季也向姜伯告辞。

姜伯从侍从手中接过一袋银两塞到刘季手中,嘱咐刘季,若是缺少银两可与他说,不必客气。另外姜伯还准备拨人照顾刘季,刘季收下了银两,拒绝了人。

刘季说:“一个人自在惯了,不习惯身边有人。县君,若是有事,可差人来寻我,告辞。”

姜伯看着刘季离开,止戈上前:“公子,咱们送银子不放人跟着,不怕他跑了吗?”

姜伯敷手,“不会,走吧。”然后转身回去。

走远的刘季,一丝金线从地上钻出,隐于刘季指甲。刘季随即挪脚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漳城城郊,茅草小院前。

刘季站定。

阿尧刚回到家,就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俊俏夫君站在自家门口欣喜异常。连忙上前:“夫君,你来寻阿尧了吗?快,快进来。”

刘季见到女子,先是行了个礼。

阿尧脸一红,连忙推开篱笆木门,请刘季进院子。放下东西,随即喊道:“婆婆,哥哥,我回来了。你们瞧,谁来了。”

婆婆和阿尧哥哥走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位青年。阿尧眼睛一亮,亲切的唤到:“晓正哥哥,你游学回来了?”

刘季看着阿尧称为晓正的青年。正是他在街上遇见的手提青鱼的赤脚青年。也是,年轻版河神。

晓正眼笑眯眯,亲切柔和,轻轻的点头,“是的呢,阿尧长高了。”

婆婆则是亲切的把刘季迎了进来,“郎君请坐,阿尧,给郎君倒水来。启,你去三爷家看看,有不有猎到什么野味,换一些回来,咱们呀,得请郎君瞧瞧老婆子的手艺。”

阿尧应到出去提水。

启则被刘季拦了下来,随即跟婆婆说:“不必破费,婆婆。”

此时晓正适时说:“既然郎君不要野味,那晓正刚好带来了青鱼,不需要去换置,也就算不上破费。”顿了顿,“如此,全了婆婆的心意,又让郎君不必介怀。可好?”

婆婆反应过来:“是啊,晓正这孩子带了青鱼的。郎君,这得坐下一块吃才行,你可是咱们家的恩人呢。”

刘季却之不恭:“那,麻烦婆婆了。”

婆婆连连说不麻烦,不麻烦,又说:“启,晓正,你们与郎君说说话,婆婆去准备青鱼。”

说着,婆婆就出去了。

阿尧这时走进来放碗,添水,“郎君哥哥,一个月都不见你来,还以为你把阿尧家忘记了呢。”

阿尧叽叽喳喳的:“郎君哥哥,你这一个月去哪了呀?能不能与阿尧说说呀。”说着,就坐了下来。

启制止阿尧,“阿尧,切莫多问。”

晓正依靠着门扉,打趣道:“阿尧,以往都是缠着我讲故事的。这是有了新哥哥,就忘了晓正哥哥了吗?”

阿尧害羞,道:“哪有,晓正哥哥,你在说什么呢。”然后反驳道:“晓正哥哥你讲的故事,都是说你怎么厉害的。哪里是讲故事,分明是讲的你个人传记呢。”

晓正听罢,以拳头轻轻抵唇,笑了。

启说:“阿尧,怎么说话的呢。”

阿尧倔强道:“本来就是。”说着,就跑出去了。

最新小说: 在雾霾中寻找星光 毛茸茸联姻?每天被迫雄竞修罗场 黑白键上的城 自我救赎中,警察蜀黍回来了 开局强抢美男后,修罗场炸了 绣骨贞心 掠夺成瘾 天性 恶女娇软,五个疯批大佬窥视已久 三年又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