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天地初开,化混沌,破万域,生一神,主宰万物万灵。
神下九天帝,通天彻地,无敌于世间。
然神性渐灭,祸乱天地,万物万灵皆为蝼蚁,任意宰割。
压迫自会反抗,一古老术士,潜行研究,终创天绝,却有型无骨。
直到有一天,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逆天而行,屠五帝,灭神皇。
他的一生被人称绝世,自出现无敌于世间,未尝一败,哪怕那位让人不敢抬头的神。
他综合天绝,传下一法。
世人皆可修行,逐渐,世间彻底改变,无数强绝古今的强者出现,却始终无法突破那最后一变。
法被世人称天绝九变,那个人被世人尊称无帝。
有他,世间在无神帝,无人敢称神帝。
后来的后来,有一天,天突然出现了一条裂缝,竟是那位徒手撕裂天地,也是那时候,万灵才知,天外有天。
那位再也没有回来,可是有人说他留下了一件东西。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也没有敢打听那是什么。
可那些绝世的高人都知道,那是他们需要的东西。
终有一天战争被点燃,天地都快被他们打穿,无数的人再也回不来。
杀戮,到处都充满了杀戮,接下来的无数年的岁月都被迫为此买单。
那段岁月被称为葬神之劫,当那件东西出现之日,葬神之劫便会伴随而来。
没有人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一个即将坐化的高僧道出了玄机。
葬神之劫的最终都只是那位为了要一个人。
一个能够同样撕裂这片天地的人,只是,之前的失败,无不再向世人说这样的人还没有出现。
哪怕那冠绝古今的绝世神王,亦毁天灭地的冷面修罗,还有那屠尽万敌的霸道魔尊。
他们与那位相比终究还是差了许多。
岁月的沉沦过程,最不缺的就是强者,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远方走来一个人,那是一个穿着青灰色长袍的人,双鬓微白,一双眼睛很特别,可又不是很特别。
很朴素的一双眼,很沧桑的一双眼,也是很温柔的一双眼。
他走的很慢,不急不缓,俨然给人一种稳重踏实的感觉。
这些年,他累了,他失去了很多很多的人,身边陪伴的好像也只剩下了这片花草。
他不再想那些冰冷的回忆,更是不愿想,不敢想。
他很想在回去那个冰冷的地方永远不在醒过来。
可是终究是那个人把他唤醒,可他并不想去帮他解决麻烦。
他很讨厌麻烦,他也不会去迎合那个人的面子。
哪怕那个人是被世人尊称的无帝。
他要好好休息休息,哪天他休息够了,他自会去找他。
可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就那么的走着,不停的走,像是放不下这片美景,这个对他意义非凡的地方。
那是一片杏花林,白里带红,漫山遍野,他看着看着却好像痴了。
忽忆芳时频酩酊,却寻醉处重裴回。杏花结子春深后,谁解多情又独来。
"你终归还是放不下"遥远的不知处,一白衣男子懒散的坐在桂花树下,在他的前方,有一女子,正促膝抚琴,琴音绕耳,尽是那柔情蜜意。
"你回来了是吗,我知道你回来了,你还是不愿在见我"一处绝美的冰川当中,有一间茅草搭的小屋,看起来和周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屋中一女子,却已是泪流满面。
一日,天地突然发生大地震一般,整片宇宙都在摇晃。
无数的强者飞向域外,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本来醉汹汹躺在草地上睡觉的平头男人,被惊醒,他却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拿起身边酒葫芦就咕咕咕的往下咽。
"痛快,哈哈,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边说边拿袖子抹了一下嘴唇
远处缓缓走来一个人,一个同样拿着酒葫芦的男人,笑着,同样举起酒葫芦咕咕咕的往下咽。
"老苏,你听见了吗。"在一个红似火的地方,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夫激动的问身边牙快掉光的老头。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老头低头擦着眼泪,看着很是不可思议。
"圣卫军听令,不论在世或是故去,不论采取什么办法,半日之内恩泽大陆集结,所有人都必须到,哪怕骨灰也要给老子到。"
"诺,百夫长田威得令"
"千夫长白宇严得令"
"千夫长苏战得令"
"烧火兵,孟言得令"
"卫粮兵,王盛已故,其子王勇得令"
"先锋官,李泰已故,其二子李蕲春得令"
"寻域使,曹广已故,其子曹天胜得令"
......
天地响起一阵阵的声音,没有人这个时候说话,能听到的都是得令,响彻天地间。
无数的家族,宗门,域主,都被深深地震撼,他们之前从不知道这片天地有这么一支军队。
只有那些经历过那个时代的,知道,圣卫军三个字代表什么,是那位,那位回来了。
"圣卫王杨破晓之孙杨历就位"
"圣卫王冰清之徒孙芊芊就位"
"圣卫王宫九之重孙宫破天就位"
"圣卫王莫天机之孙莫霖就位"
这次的话一出,整片宇宙寂静了,没有人再敢出言,因为此刻听到的那些人都是如今冠绝一方的至强者。
"圣卫大都统谢幕之子谢里就位"
"圣卫大将军萧炫就位"
谢里和萧炫代表的是什么,没有人不知道。
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说出这样的话。
黑暗中好像传出一声叹息,又带着一丝好笑"你终于回来了,那家伙怕不得吓死"
一个看起来好像浑身被铁链锁在半空当中的赤膊汉子,睁开了血红大眼,却是那道不尽的惊恐。
"杀,杀,杀,摘敌首级慰英灵,马革裹尸把家归"
天地都被震撼,这样的誓言终究再次响彻在了这片沉寂已久的宇宙。
天地好像出现了一条裂缝,远远看去,竟是有一人在徒手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