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最幸运的人
第一章死亡与重生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我眼睁睁看着那辆失控的卡车朝我冲来。时间仿佛被拉长,我能看清挡风玻璃后司机惊恐的表情,能闻到轮胎摩擦地面产生的焦糊味,甚至能感受到车灯刺眼的光芒照在我惨白的脸上。
“要死了...“这是我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滴答、滴答、滴答...“
有规律的水滴声将我从虚无中拉回。我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不大但整洁,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是哪里?“我挣扎着坐起来,头痛欲裂。最后的记忆是那辆卡车,我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床头柜上放着一面小镜子,我拿起来照了照——还是我熟悉的那张脸:予舒,25岁,普通上班族,长相中等偏上,没什么特别之处。但镜中的我气色好得出奇,皮肤光滑红润,连常年挂着的黑眼圈都消失了。
“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我转头看去,是一位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性,她手里拿着病历本,笑容亲切:“感觉怎么样?“
“我...这是医院吗?“我困惑地问,“发生了什么?“
护士眨眨眼:“你不记得了?昨天你在公司晕倒了,是同事送你来的。医生说只是低血糖加上过度疲劳,休息一天就好。“
“晕倒?“我皱起眉头,“不是车祸?“
护士露出困惑的表情:“车祸?没有啊。予小姐,你可能做了噩梦。“
她帮我量了体温和血压,一切正常,然后嘱咐我多休息就离开了。我呆坐在床上,努力理清思绪。那场车祸如此真实,绝不可能是梦。但现在我确实完好无损地躺在这里,而且似乎没人知道车祸的事。
难道...我穿越了?
第二章幸运测试
三天后,我回到了“我的“公寓。说是我的,但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布局和摆设与我记忆中的家几乎一样,但细节处又有微妙差别——书架上的书有几本我没买过,冰箱里放着我不常吃的食物,衣柜里多了几件风格不同的衣服。
最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的生活似乎变得异常...顺利。
周一早上,我睡过头眼看要迟到,结果地铁恰好故障停在我家楼下那站,让我比平时还早到公司;中午想吃的餐厅总是刚好有空位;下班时暴雨倾盆,我刚走到门口雨就停了;甚至连我最讨厌的同事小李都突然申请调去了其他部门。
起初我以为只是巧合,直到周三那天。
我路过一家彩票站,突然心血来潮走了进去。随手选了一组号码——我的生日加上父母结婚纪念日。当晚开奖,我中了头奖:五百万。
“这不可能...“我盯着电视上的中奖号码,手指发抖。七个数字,全部吻合,概率是两千一百万分之一。
第二天我请假去领奖,手续顺利得不可思议。银行账户里突然多出这笔巨款,我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恐惧。
“这不正常...“我站在彩票中心门口喃喃自语。
“当然不正常,亲爱的。“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身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她穿着考究的紫色套装,眼睛炯炯有神,“你是被选中的人。“
“什么?“我警惕地后退一步。
老妇人神秘地笑了:“运气也是一种天赋,而你,亲爱的,拥有最罕见的那种。“说完,她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玛德琳·霍普。
“当你准备好了解真相时,打给我。“她说完就转身离开,消失在人群中。
我低头看着名片,心跳加速。难道我的猜测是对的?我真的穿越了,而且获得了某种“幸运“的能力?
第三章咖啡奇缘
为了验证这个疯狂的想法,我开始做一系列测试。
我走进一家高档餐厅,告诉服务员我忘了带钱包,结果经理认出我是他女儿的救命恩人(我根本不认识他女儿),不仅免单还送了我一瓶昂贵的红酒;我在公园“不小心“踢倒了一个小孩的沙堡,结果孩子的父亲是著名导演,坚持要请我当他新片的女主角(我拒绝了);我甚至尝试在车流中横穿马路,结果所有车都奇迹般地在我面前停下,司机们还友善地向我挥手。
一周后,我确信自己确实拥有了某种“绝对幸运“的能力。无论做什么都会向对我有利的方向发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迎合我的需求。
这感觉既令人兴奋又令人不安。
周五下午,我决定去一家新开的咖啡厅放松一下。这家店名叫“默然“,装修简约雅致,顾客不多但氛围很好。我点了一杯拿铁,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拿出玛德琳给我的名片沉思。
“您的咖啡。“一个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头,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咖啡师站在桌前。他大概二十七八岁,五官立体分明,眼睛是罕见的灰蓝色,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上的一道细疤,不仅没破坏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魅力。
“谢谢。“我接过咖啡,我们的手指短暂相触,一股微弱的电流似乎从接触点传来。
他微微皱眉,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奇怪的是,当我喝下第一口咖啡时,发现味道...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有点难喝。这在我的“幸运“生活中是前所未有的——自从获得这种能力,我吃的每一顿饭、喝的每一杯咖啡都是完美的。
我好奇地观察那位咖啡师,他正在吧台后专注地拉花,侧脸线条坚毅而优美。其他顾客似乎对他的咖啡赞不绝口,只有我觉得不好喝。
这引起了我的兴趣。
“你好,“我走到吧台前,“能再给我一杯美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