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故人与回忆(1 / 1)

“也不知道他这次诏雍景回来是为了什么?希望不要和我家青青有关才好。”

阮流彩在心里面想着,石青是被雍景给标记的,在雍明眼里,他俩的关系并不一般。

她担心雍景的归来会给石青带来劫难。

“他要回来了?你应该很开心吧!”

今夜谭允又来到了阮石青的房间。

相比于雍明的欺负完人就走,谭允喜欢抱着阮石青一同入睡。

这在阮流彩眼里以前是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但她清楚石青永远也不会喜欢面前的畜生。

“没有,他是谁?我不记得了。”

这几年来阮石青的精神正常了许多。

他不再像以前疯的只知道哈哈大笑了,能够正常的言语了

“也是,他忘记了,你也忘记了,也好。”

阮石青似乎失去了些记忆,有的时候看起来呆呆的。

就连一直陪伴在阮石青身边的阮流彩也不知道他究竟忘了些什么。

皇家的宴席上,舞女们穿着绫罗绸缎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这是皇帝为了迎接吴王特意准备的宴席。

宴席上每个人都穿着华贵的衣裳,唯有阮石青一人身穿着最破旧的奴才衣裳。

他跪在皇帝雍明的腿旁,头靠在雍明的大腿上,这是平常宴席上阮石青需要保持的姿势。

而皇帝雍明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摸一摸阮石青的脑袋,就好像人对待猫咪一样。

“皇兄。”

雍景见到雍明便是行君臣之礼。

“朕与你是兄弟,兄弟之间何必行此大礼,反倒伤了情份。”

雍明笑着说道,他的表情和蔼可亲。

如果不是八年前阮流彩还记得地牢里面那个被打的遍体鳞伤雍景。

阮流彩就当真会以为他们是兄友弟恭的好兄弟了。

雍景的脸上有疤痕,阮流彩依稀记得这是雍景在地牢里所受的伤。

皇家人要想修复伤疤是非常容易的,他们有仅供皇室使用而生产的药物。

这些药物的效果不是普通药物所能避免的。

“多谢皇兄。”

现在的雍景比七年前看起来要强壮了许多,性子看上去也变的更加的沉稳。

“皇兄身边这位是谁?”

雍景对于阮石青这格格不入的存在表示好奇。

“一个坤泽,养在身边玩的玩意,你要摸摸他的脑袋吗?他很乖的。”

“不了,臣弟没有这样的爱好。”

雍景拒绝了雍明的盛情邀请。

阮流彩看雍景现在这个状态,算是确定雍景真的忘记了。

“是不是他们用了特别的药物,让他们彼此都失忆了?”

阮流彩在内心里面怀疑着,天下哪有这般的巧合,两人刚好忘记了彼此的存在。

夜已经深了,宴会散了。

皇帝雍明要和自己弟弟雍景彻夜畅谈,阮石青的今夜的使用权被归属给了雍景。

“吴王好看吗?”

谭允一边欺负着阮石青一边询问着阮石青,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粗暴。

阮石青早已习惯了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没有。”

阮石青的表情很平静,他现在的身体应该很痛,但他已经不会哭闹了。

二十五岁的阮石青已经没有了十六岁的他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生人勿近的清冷气息。

他依旧很美,美的像那天上皎洁的月亮一般,高悬于天,不为任何人所触碰。

而偏偏有那么一个两个的畜生想要把月亮摘下来偷偷占有。

阮石青一如往常的被困于这皇宫之中。

阮流彩发现最近的石青有些咳血,似乎是生病了。

但没有人在意阮石青的生死,就连他身边被唯一安排的宫女也只管他的一日三餐吃不吃的饱。

阮石青和宫女们一样也是奴才,唯一特殊点的是给皇帝生了个孩子。

“饭来了。”

贴身照顾着石青的宫女从御膳房带来了食物,那不是什么美食,只是勉强能果腹的粗茶淡饭。

“喂!吃饭了。”

见床上躺着的阮石青没有回应,宫女跑去查看。

“又发烧了,啧,真麻烦。”

宫女拿了湿毛巾敷在阮石青的额头上,食物摆放在床旁就没有管阮石青。

只有阮流彩在关心着自家青青的身体,每一次阮流彩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儿的妖力,都用在治疗石青的身体了。

但是小病好治,大病难医,阮流彩不是药草变化来的妖怪,并不擅长治疗。

“这皇帝有病吧!又让人活,又不让人治病。”

阮流彩很同意这宫女说的这句话。

阮石青的宫女平等的讨厌每一个人。

皇帝雍明不允许太医给阮石青看病,但要是宫女把阮石青要是照顾死了,宫女的命也就没了。

而在此之前,这宫女全家早死了。

“爱活活!不活拉倒,说不定老娘转世还能投个好胎。”

阮石青这虚弱不堪的身体让宫女早就摆烂了,她本来以为自己刚接手阮石青没几天自己就会跟着阮石青一起死掉。

宫女压根没想到这阮石青能活这么多年。

宫女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就出了门,阮石青感冒了,连他的衣服也要宫女去洗了。

房门并没有锁,因为雍明和谭允随时都可能要过来找阮石青。

阮石青迷迷糊糊的睡着,阮流彩呆呆地望着这个饱受苦难的儿子。

门被人推开了,宫女洗衣没有这么早回来,阮流彩猜想又是那俩畜生。

但阮流彩猜错了,石青的睡眠很浅,很快就发现有人来了。

“你?”

来人既不是谭允也不是雍明,而是阮石青九年都没见过一面的雍景。

“你清醒点,雍景,是我!”

阮流彩算是懂了,原来她家青青的失忆是装的,心虚之前疯了也是装的。

清醒的阮石青只会被那俩畜生更为残暴的对待,还不如装疯卖傻来的好。

雍景的状态很不对劲,这个情况阮流彩和石青以前都见过的,在牢房里。

“这就是乾元所谓的发情期吗?”

现在的雍景看起来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恐怖,而石青看上去是这般的虚弱。

渐渐的阮石青的的眼神变的空洞了。

“清醒一点,你不能和他……青青!”

阮流彩现在只是一面镜子,无论如何的呼喊都是没用的。

她只是妖,闻不到乾元和坤泽上的信香。

但就面前这两人的精神状态,石青应当是被雍景发情期散发的信香所影响,也跟着一同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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