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老头为了救糖杉和龙儿又进了赵府,结果前脚刚进去后脚大门就重重的关上了,一声巨响吓了色老头一跳。
再往里走,窜出十几名赵家人,一个个的头冒黑气。
色老头随口说道:哎呦我去,真是小瞧了这只树妖,本可放你一马,但是你不知好歹啊,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
话音刚落,色老头身边白光环绕,须眉皆飘,腾云踩雾,真神现身。
这时那十几只小妖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真是瞎了眼了围住这么一位真神。
色老头轻轻的挥挥手,一片白光在赵府蔓延开来,所到之处妖灭怪亡。
赵府内。
龙儿听到了糖杉的呼救,跑的最快,穿过走廊,跃过厢房,就是找不见糖杉,只听那一声一声的“龙儿你在哪里”越听越清,离的也越来越近,就是见不到人。
远处一间房屋倒塌,腾起阵阵烟尘,龙儿朝着那方向跑去。
刚拐进院子,就看到一颗披头散发的大脑袋在狂奔,小腿儿紧捯。
手里拿着金箍棒,一卷画轴,怀里抱着菩提盒子,跟逃难的一样。
糖杉看到龙儿,大声喊道:快跑,快跑呀,快离开这里。
师徒二人迎面而来。
糖杉看到龙儿,就有安全感了,龙儿看到糖杉,也放心了。
龙儿抱着糖杉:师父,你没事儿就好,吓死徒儿了。
糖杉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抱抱抱的,抱泥煤抱,快跑。
龙儿被糖杉拉着跑,后面那只大树妖也缓缓的追来。
看到前面的脏老头和钱小里,糖杉开心极了,开心只是一瞬间,想到身后那只追来的树妖,就把糖杉吓的不行。
脏老头看到狂奔的糖杉,就觉得好笑,脾气暴躁的小丫头也有害怕的时候?还有那紧张严肃的大脸蛋,上面全是汗,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跑累的。
脏老头哈哈大笑:糖丫头,你这大呼小叫的是在干嘛呢?被狼撵啦?
糖杉说道:脏大叔,现在您还笑的出来,有一只妖很大只的妖。
此时赵员外也被那只树妖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跟了上来,都顾不得头上还在流血的伤口。
糖杉看着赵员外,尴尬的说道:刚才跟你说你夫人是妖怪,你偏不信,现在信了吧。
脏老头呵呵的憨笑,像是一切尽在掌握,只见他老人家抬起手掌搓搓脑门,然后啪~的一拍,瞬间身形变大变高,头顶天,脚踩地,活脱脱的道家真仙。
糖杉等人都看傻了,一直邋邋遢遢,不修边幅的脏大叔,竟然是道家真仙。
菩提老祖从天上俯视着人间万物:怎么样,我说不要怕嘛,看你们刚才那个慌张的样子。
看到真神现身的脏老头,糖杉踏实了,但是嘴上还是逞强:您也不早说嘛,我哪里知道您是个会说话的“金箍棒”。
那只树妖刚刚追过来,就看到顶天立地的一尊真神,顿时慌了手脚,硬着头皮上只有死路一条,要是跑肯定也跑不了,只怪自己有眼无珠,不入流的小神仙它还是可以奋力一战的,但是眼前这位爷它是真真的惹不起。
话说这只树妖就是招子没有放亮,一顶席帽本可遮住它头顶的黑气来躲过两个老头子的法眼,纵横盘绕的树根也让它搞出分身来掩护自己,附在赵公子肉身的妖只不过是它的根枝蔓来替它吸取阳气,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就是它每夜修炼的地方。
附在赵老太太肉身上的树根也是这树妖的一个分身,就为了让糖杉她们误认为树妖已除,而它的妖身并不是那只树根,而是房梁上那根粗大的树干,赵老太太死前的那句话“留下树干来弥补对赵家的伤害”就为了不让色老头毁掉它的妖身。
这只树妖在赵家生活已久,渐渐的真把自己当成了赵家的夫人,对那两个儿子也滋生了母爱,可是妖就是妖,它需要赵公子的阳气来修炼,同时又像母亲一样对他百般呵护,就是为了让赵公子不死,可是糖杉的出现打乱了它在赵家的美好生活,同时又让这只树妖有了一个大胆的阴谋。
故事讲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前几章中华庄镇的杨秀才,这个杨秀才第一次见到糖杉时就已经对她生了情,又用尽毕生所学画了一幅美人画送给了糖杉,在得知她只在华庄镇逗留几日便要继续往东方赶路后,就凭借印象画了十几,几十幅各式各样的糖杉带在身上。
然后烧了画坊,追随糖杉的脚步前往东方,并且提前几天来到了联盟镇,到了联盟镇就四下打听糖杉的下落,这样一位痴情的秀才自然会引起当地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赵夫人。
看着画上又仙又美的女子,赵夫人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所以从杨秀才口中得知这是一个从大漠深处而来的小和尚,它知道大漠深处就是天神下凡之地,莫非这个漂亮的小和尚就是神仙?
为了一探究竟,赵夫人就让杨秀才在府内住了下来,直到糖杉几人前来蹭喝喜酒,着实让赵夫人开了眼,小和尚真的是仙美无比,只是什么样的神仙需要装扮成和尚?
第一次捉妖时,菩提盒子里掉出来的金箍棒助糖杉轻松打灭那根枯树枝,赵夫人就猜到这个漂亮的小和尚就是当年西天取经的糖杉,再加上杨秀才所说的从大漠深处而来就更让赵夫人深信不疑。
后面就引发了赵夫人的两个儿子都要娶糖杉,神经错乱的赵夫人看到孙悟空不在,所以就打起了娶神仙的主意。
但是看到那顶天立地的道家真仙,它就知道这一次惹错了人。
就在脏老头和糖杉在斗嘴的时候,从大门口慢慢飘来一片白光,当这片白光漫过松树妖的时候,只听她一声怪叫便化成一团黑气,随着白光慢慢消失,只留下一颗妖丹落在地上。
本来可以轻松躲过这次劫难,只怪这只树妖过于自大,才惹来了杀身之祸。
脏老头看到掉落在地上的妖丹,懊悔的拍着脑:又被老龟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