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1 / 1)

姒沁打量着江时序的别墅,整体是冷调的现代风格,线条利落,没什么多余的装饰,连摆件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她找到二楼的客房,房间干净得像从没住过人,洗漱用品是崭新的未拆封款,带着淡淡的雪松香,和他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简单洗漱后,她倒头就睡,大概是白天拍戏太累,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江时序果然让司机送她回了公寓。

姒沁刚进门,就被沙发上猛地窜起来的慕婉吓了一跳。对方顶着两个黑眼圈,像审犯人似的盯着她:“坦白从宽!昨晚去哪鬼混了?电话打了八十个都不接!”

“手机下午静音忘了开。”姒沁换了鞋,把保温袋扔在桌上,“昨晚下暴雨,没回得来,在江时序家住了。”

“江时序家?!”慕婉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双手比划着不可描述的动作,“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

“干柴烈火你个头!”姒沁抓起抱枕砸过去,“他家大得能跑马,我住客房,他住主卧,中间隔了三个房间!再说了,我昨晚还给人家做了晚饭,难吃死了,他居然全吃了。”

慕婉的脑补立刻跑偏:“他居然吃你做的饭?这是爱啊!沁沁,他绝对对你有意思!”

姒沁懒得跟她掰扯,转身进了浴室:“别瞎想,我跟他就是债主和债务人的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戏拍得异常顺利。姒沁收工后准时去江时序的办公室“抵债”,浇花、整理文件、偶尔被指使着泡杯难喝的黑咖啡,江时序没再提过那晚的别墅,也没做任何出格的事,两人相处得倒也算平静。

直到星光之夜那天。

作为《良缘》的男女主,姒沁和顾晏被安排一起走红毯。

她穿着一身酒红色曳地长裙,妆容明艳,挽着顾晏的手臂走上红毯时,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两人配合着媒体的要求摆出姿势,闲聊几句,互动自然又默契,引来一片赞叹声。

活动结束后,姒沁在后台和顾晏道别,刚走出宴会厅,就被一道冷冽的目光定住。

江时序站在不远处的回廊里,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指尖夹着支烟,没点燃。他的目光落在她和顾晏刚刚道别时的位置,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生气,却也绝称不上高兴。

“江总?好巧。”姒沁走过去,心里有点发虚。

“嗯,碰巧路过。”他掸了掸西装袖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你的舞伴不错。”

“我们是为了新剧宣传。”姒沁解释道。

“知道。”江时序吸了口气,将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转身就走,步伐很快,没再看她一眼。

姒沁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劲。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江时序开始了明显的冷落。

她去办公室时,他要么在开会,要么就埋首工作,全程不跟她说一句话。

她泡的咖啡被他放在一边冷掉,整理好的文件被他随手递给助理,甚至连眼神都吝啬给予一个。

姒沁被这忽冷忽热的态度搞得莫名其妙,却也拉不下脸去问。直到拍一场落水戏那天。

河水冰冷刺骨,她穿着单薄的戏服被推入水中,虽然只拍了两条就过了,但上岸时浑身都在发抖。

当晚没什么异样,第二天一早,姒沁就发起了高烧,体温直逼三十九度,浑身酸痛得连床都下不了。

慕婉急得团团转,一边给她物理降温,一边给剧组请假,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颊,忍不住念叨:“都怪那个江时序!要是他不冷落你,你心情好点,说不定就不会发烧了!”

姒沁迷迷糊糊地听着,意识混沌间,脑海里却莫名闪过江时序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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