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墨在去博物馆里的学校的路上摔了一跤,给机器摔坏了。等他赶到后出示警察证也得挤半个小时才能到。
时间充裕啊。厉钟去教室里搬出椅子,坐在一边看学生放学,游客参观,顺便等搭档。毕竟他的本事不输自己。
“我叫阎良。警官。”男孩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你是想知道谁在犯法?”
“没错。报纸上写保镖动手杀害了那人。但这不符合一直以来的规律。哪怕是之前的“盲人”军队也是只杀符合身份要求的人。”警官看着跛着脚和勤奋女孩聊天的毕墨说,“但死者与这些没有联系。”
“我并不知道所有这些。”男孩指了指厉钟脸上的单片镜,拉着女孩的手打算放学回家,“但也许有一点你可以参考。这一切也许如同山里的隧道。只是为了目的所必须的手段。只是唯一的捷径。”
毕墨摘下厉钟的单片镜:“有人尊重他人的任何信仰,认为信仰必须超自然。但他却不信有的人会觉得上帝不超自然。也许弯路反而是捷径。”
现场五楼有洗衣房,其中一台老式的立式洗衣机,地面和墙壁是潮湿的,洗衣机没有被开启洗衣服。正常情况下洗衣机不可能造成这场面。“除非是为了销毁证据。”毕墨看着满是淡墨色液体的水桶说。
“所以,他们的意思是,唯一的路是曲折的。”厉钟把单片镜丢入水盆,理所当然,防水的单片镜沉底了。
但另一个水盆却爆发出耀眼的白光。毕墨放下扳手,拿着刚造好的手机打算取证。厉钟把手机丢入了洗衣机里。
“也许这才是这些东西的意义呢?”厉钟转身离开,拉上毕墨,关上门。
他前往一楼案发现场,女子残缺的尸体的右肩有明显的痕迹。但女子的手指和全身关节没有打斗或挣扎的痕迹。但手腕却有勒痕。女子的妆容整齐,不像被伤至残缺的人应该有的。毕墨皱着眉头凑过去看了看。
“毕墨,你发现了吧。”
“没错,她的伤口是伪造的。而且她的妆是荧光粉。”
厉钟去洗衣房接了一盆水先浇透两人,随后用紫外灯照四周。随后通知了警局一起推开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