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和范姨到了车站的时候,两个黑衣人将她们拦了下来,声称有老朋友要见她们。
范姨把小姐拦在身后,害怕他们对她们小姐不利,毕竟小姐的身份是未来的少帅夫人,若是有人因为这个拿人威胁少帅,这会让小姐置于危境。
倾城看似柔弱,实则骨子里有一股韧劲,她毫无惧色的开口,“既然相识,那就走吧。”
幽黑的监狱里,贺笙被吊在十字架上,像是接受上帝审判的弥撒,身上的伤口随处可见,白色的衬衣已经被划开了许多道口子,衣服的颜色也被渲染的像是被泼了红色的颜料,那么的渗人。
一个坐在房里的正中央桌子上,两脚双叠,翘在血迹斑斑的木桌子上,嘴角叼着根烟,一双蛤蟆眼死死盯着面前的青年,他已经动用过很多酷刑了,可是硬是撬不开他这死鸭子的嘴,但是他很快想到了什么,将口里燃烧的半根烟吐在地上,阴森的笑起来,“贺笙,承认吧,你背叛了党国,现在追随了共党,还将我们的情报泄露了出去,不然我们的据点怎么会被端了,你知道叛徒的下场是什么,所以害怕了,对吧?”
贺笙没有半分反应,一半是痛的,一半是觉得这人甚是聒噪,说的都是屁话。
“这么嘴硬啊,放心,待会儿我带你的妹妹过来看你,你保证就会乖乖开口,听说你宝贝的不行,还把随身的玉佩都送给了她,对吧?”小个子蛤蟆眼笑得贼贼的,一副欠揍的模样。
贺笙身形颤了颤,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无意识举动会给对方造成这样的后果,他绝不会自以为是的让一个小丫头深陷险境。
但是他还是平静的开了口,“笑话,一个小丫头,跟我有什么关系,半路捡来的,可怜她罢了。”
小个子见他油盐不进,急红了眼,“好啊,等她来了看你还是不是这样淡定。”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一个人的牢房就显得有些空旷了,他的脑海闪现小丫头哭红了眼的样子,控诉自己害了她,他的心里就一阵抽痛,怎么会把她牵扯进来呢。
倾城和范姨走进名为警察署的地方,她不由暗自嘀咕,自己也没有犯什么错啊,警察请她来喝茶?
小个子看到黑衣人领着她们进来,热情的招呼道,“来了,辛苦了,喝杯茶暖暖身子,不然待会儿会冷的受不了的。”
他殷切的话语和在牢房里的他截然两副面孔,但阴森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倾城皱皱眉,“我们并不熟。”意思是这茶就不必喝了,有什么事直接说清楚,让保镖压着她们前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小个子起了身,像个绅士般的请她们跟着他走,“都说了只是见一个老朋友,你会感激我的。”
牢房里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还有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倾城这个大小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血腥场面,她一直生活在温室的海洋,即使读过的书籍中有过残酷的场景,但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这严酷的刑法有多么可怕。
她猜想,她的那个朋友会是谁,现在又在经历怎样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