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山关闭了黄色光幕,一想起三年来丝毫不曾寸进的长春功,便是一声长叹,长叹过后便迅速收拾了情绪,开始思量起来:“五灵根的资质看起来的确是奇差无比,想凭借苦修而仰望大道,到头来只会是一抷黄土。”
“击杀耕牛的所得并不算理想,几乎隔天就能吃上牛肉的家族近亲和卫队却是交口称赞,身体都愈发的壮实;自己已经窝在小山村十年之久,平日除了读书、练功、学医,便只做些屠猪宰牛之事,是时候进山了,家中的存银虽然下降到二十九万九千一百七十二两,但是依然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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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之时,霍青山就坐之后,一家人开始有说有笑的吃起晚饭来。
“青山吃块牛肉。”今年已经三十岁,但是愈加明艳动人的霍严氏将一大块牛肉放在了霍青山装着米饭的大海碗里。
霍青山对着母亲笑了笑,便开始吃起碗里的牛肉来。
“青山吃块香菇,咱家卫队在近山处打猎时采的。”比霍严氏大一岁、浑身肌肉虬结的三十一岁霍光宗笑着说道。
“大哥吃块猪肉,香着呢。”小脸略黑、已经十二岁的二弟霍青峰笑着将一大块五花肉夹到了霍青山的大海碗里。
“大哥吃点白菜,解腻。”小脸比较黑、十一岁的三弟霍青峻将一大片白菜夹到了霍青山的大碗里。
“大哥吃块肥肠,这是娘指点着我做的呢。”面庞白皙清秀、八岁的四妹霍青秀将一块油汪汪的肥肠夹给了霍青山。
霍青山对着父亲和几位弟妹笑了笑,并爱怜的摸了摸粉雕玉琢的小妹,一家人全都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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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父母的书房中。
严碧荷将一本账册打开,看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又是一年过去了,我给你们爷儿俩说说咱们家村子的情况。”
“三年前,猛虎武馆的教头结束了教练任务,两年前卫夫子也因为已经没什么可教的而辞别了村子,一年前卫大夫亦因为已经倾囊相授而离开,这使得咱们家的开支减少了一部分。”
说到此处严碧荷便“咯咯”的娇笑了起来,霍光宗看得一愣一愣的,连忙拉了拉严碧荷淡粉色的衣袖,严碧荷白了霍光宗一眼,然后继续说道:“现在咱们卫队的总人数达到了二十五人,普通护卫月饷一两、伍长月饷一两五钱、小队长月饷二两。”
“普通护卫十八人,每月月饷十八两;伍长四人,每月月饷六两;队长三人,每月月饷六两;一月饷银三十两,一年饷银三百六十两。”
“每月的器材损耗大约三两,一年的器材损耗约三十六两。”
“再说说咱们家族的情况,青山你高祖父今年已经一百零六岁,你高祖母也已经一百零四岁,因为咱们家每月给的十两尽孝银以及开始练武、识字并平常你的开药、扎针调理,再加上本来身体底子不错以及这麽多年天天乐呵呵的心情,现在气色看起来还是挺好的。”
“你八十四岁的曾祖父、八十二岁的曾祖母,每月尽孝银九两五钱;四十九岁的爷爷、四十六岁的奶奶,每月尽孝银九两;现在他们经常练武强身、识字读书,再加上皆有事情做,所以各个身体都非常好。”
“我和你爸每月尽孝银八两五钱;青峰每月月例银八两、青峻每月月例银七两五钱、青秀每月月例银七两,他们三个现在都读书练武,所以平常基本上没生过病。”
“家族尽孝银和月例银每月五十九两五钱,每年支出七百一十四两;每年购买肉食大概支出三千六百两;每月伙食及其它支出大概三十两,一年大概三百六十两;综合下来,现在一年大概支出五千零七十两。”
“村子现在一二十户人家有家人在卫队,大部分都是咱们的近亲,这些人家的茅草屋已经彻底消失,家家都盖起了青砖大瓦房,生活水平一下子和很多村民拉开了,护卫的家里几乎顿顿能吃上肉,肉食都从护卫家里买,单是一年的几百头牛都让他们赚了大钱,比起以前,真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