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隐身的状态,姜筠琰顺利地进入了皇宫里边,直奔库房。
一路上,姜筠琰都非常的小心,留意着宫里的各样情况。
由于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没有什么人出来活动,姜筠琰的行动更加的顺利,路过了那几个宫殿的时候,里边藏宝比较多的,姜筠琰都给留下了空间符,只等后续机会到了,就立即动手,把这一些金银珠宝全部都给带走。
不管是皇帝的,还是那些宠妃的,姜筠琰都没有放过。
在皇帝决定对忠宁侯府出手的那一刻开始,姜家就已经没有什么回头路可以走,只能够在流放之地消磨日子,了此残生,后辈子孙的前程问题也基本上没了,勋贵世家的底子也基本上要被皇帝亲手给毁掉了。
姜筠琰不是那种刻板迂腐之人,只要一想到大梁不久之后将会陷入乱世,给了四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敌国可趁之机,给大梁的百姓带来了更加可怕的灾难,姜筠琰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这江山,当初本就是高祖皇帝跟老忠宁侯一起打下来的,只是老忠宁侯为人谦逊,位子被更善于表现的高祖皇帝得了,并许下了诺言,忠宁侯府只要不是谋逆的大罪,都会尽量赦免,甚至留下了免死金牌。
但这一切,只会让当今皇帝更加的厌恶忠宁侯府,忠宁侯府的覆灭也就无可避免了。
然而,这江山,唐家人坐得,他们姜家人怎么就做不得了?
姜筠琰早就打定了主意,但会一步一步筹谋,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没能够一蹴而就的。
这个时候,姜筠琰直到皇宫的库房。
纵然皇宫里边守卫森严,但姜筠琰还是顺利地避开了他们,进入了库房里边。
看到库房里边已经没有多少的金银珠宝,姜筠琰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但也不会放过这些,都给留下了空间符,到时候再一并动手,全部收走,不用留给皇帝。
紧接着,姜筠琰又去了武器库,同样在那一些神兵利器那里留下空间符。
这一些这么好的东西,不应该被狗皇帝继续独占了,等她离开了京城,把这一些东西都给收走,今后一定能够分给更加需要的人,让这一些神兵利器再次发挥出强大的威力,不再便宜了那个狗皇帝。
等到做好了这一些,姜筠琰又去了御书房等地方,把该拿走的东西,都留下了空间符,等着离开之后再动手。
短短的时间里,姜筠琰就仗着轻身符跟神行符的高效,快速地光顾了皇宫里边的各处重要地点,盯上了那一些金银珠宝和古董瓷器,都已经做好了动手前的准备。
做好了这一切的事情,姜筠琰又给皇帝的几个宠妃下了药,到时候可以连累到皇帝那里,这才悄悄地离开了皇宫,返回了监牢。
这么一番折腾,天已经要亮了,姜筠琰不希望牢房这边发生什么意外的状况,还是得继续在这里当囚犯,等待流放。
回到了监牢之后,姜筠琰先检查了一下家里人的身体情况。
确定所有人的身体情况都已经好转了不少,但表面的伤势看着依然非常的严重,足够瞒过那一些盯梢的人,姜筠琰这才放心。
没办法,姜筠琰只能够这样来处理,让父亲和大哥他们身上的伤处继续流脓溃烂,看着情况就特别的严重了,很可能会没命的样子,以此来避免被那些人发现什么异常,引来更加严重的刑罚和折磨,甚至是加重他们一家人的罪名,破坏他们离开京城的打算,那才是最为糟糕的。
也是考虑到了这一些方面,姜筠琰为父亲姜伯隽他们提供药物的时候,专门治好了他们的内伤,调理好了他们的身体状况,却还是让这一些伤口看起来变得更加的严重,会危及性命的那种,以此来避开那些人的盯梢跟怀疑。
好在,姜筠琰现在的手段跟存货都已经足够了,能够做到这样的程度,也让家里人能够避免遭受更多的折磨,甚至在牢里就丢了性命。
一切都非常的顺利,姜筠琰才能够放心。
这个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姜筠琰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药效过了,牢里的众人这才陆续醒了过来。
那几个专门来盯着他们的狱卒,醒来之后,发现他们昨夜居然喝醉了酒,也是特别的诧异。
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中招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囚犯越狱,他们这会儿都匆匆地过来这里。
清点了一下,确定他们所有的犯人都在,看到姜伯隽姜彦瑾他们几人的伤口已经溃烂,特别的难看,特别的严重,人也没有恢复清醒,他们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他们倒是想要在这牢里继续为所欲为,收拾姜伯隽这些人,占姜筠琰温明薇她们的便宜,但这个案子有很多人在盯着,他们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过出格了。
并且,陛下已经决定要重新展示“贤明宽宏”的形象,也没有要对姜家的这些人赶尽杀绝,随意折磨,他们只能够在审讯刑罚的时候动手,其他的时候也只能够看着而已,让他们都感到特别的不爽。
他们都特别的希望在牢房里弄死姜伯隽姜彦瑾这些人,但也不能够把事情做得太过出格,又收到了六皇子的命令,他们也只好听命行事,留下了姜伯隽他们的小命。
反正,让姜伯隽姜彦瑾他们拖着这样严重的伤势去流放崦州,姜伯隽他们这些人很快就会撑不住而没命的。
那样的话,也就不用他们亲自去动手了。
考虑到了这一些方面的因素,这一些狱卒还是按捺住了想要动手的冲动,就这么放任姜伯隽姜彦瑾他们的伤势变得更加的严重,溃烂腐臭,直到病重而亡,他们的目的同样是能够达到的。
直到这些人离开了,姜筠琰姜伯隽他们才睁开了双眼,哪有虚弱难受的样子?
为了应付那些来盯梢的人,姜筠琰姜伯隽他们早就商量好了伪装的计划,不希望再受其他的刑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