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最近父亲给了一笔银子,若是真能攀附上三少主,这些钱也值了!反正是预存,又不是直接花掉了,起码这里的饭菜真的挺好吃的。
“好!预存!我马上安排人送银钱来。可以上去了吧。”
“欢~迎~光~临!楼~上~请!”列队齐声,吓了三少主一跳!受宠若惊地上楼而去。
“掌柜的,不是定的200两吗?”秦掌柜很疑惑。
“你管我?”褚梦雨傲娇道,“我是精准客户!这不资金就来了嘛!”
“好嘞,厨房里的醋应该要买些了。”秦掌柜嘟嘟囔囔地算账去了!
三少主转弯碰到了祁三
“少主,我们”
“别说话!容易暴露!”赶紧闪身走开了。
“暴露了。。。”祁三愣在原地,叹了口气。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三少主】
【如果真是有私情,就不会当着梦雨的面来了!】
【怕梦雨误会?那为什么不在大厅?】
【这个不就是兵马都护的女儿嘛,她也许有线索】
褚梦雨想了想,接过菜品,便走上楼去。
“上菜。”
“你亲自上菜?”
“黄金会员的福利,掌柜的亲自上菜。”职业假笑。
“那你走吧。”
“黄金会员的福利,掌柜的全程服务。”依旧职业假笑。
【哈哈哈哈,褚梦雨太逗了,可是这样怎么打探消息啊】
“不打扰二位了,我先退下了。”褚梦雨倒也不是不识趣,既然是要打探消息,自己自然也不便久留。到时候再从三少主这里探寻消息,或者另寻他法吧。
“梁小姐出手甚是阔绰。”
“少主见笑了,不过是家父惯会宠小女,我也常说,女子还是要常读书,贤良淑德,钱财只是身外之物。”这里还在上演温文尔雅。
那边三少主已经大快朵颐了,好久没吃祁三做的菜了。
“上次便见小姐来这里就食,所佩戴的簪花甚是好看。”
“少主还记得我那簪花!那是父亲外出职务之时为女儿挑选的!我也甚是喜欢呢!”
“梁大人近日可在府内?”
“父亲早几日便出门了,许是又有战事,便去公干了。”
“可惜了,无法登门拜访。”
“三少主可是想去我家做客?”梁欣悦眼睛一亮。
“自然,改日,改日一定。”
“两位贵客,这是今日的新菜!也是福利,请尝尝。”
三少主一看,原来是自己昨晚交代给祁三的新菜。
“三少主请。”梁欣怡立马给三少主夹菜,示好。
三少主瞥了一眼褚梦雨。
褚梦雨依然职业假笑:“二位慢用!好!好!品鉴!”字字用力。
三少主甚是奇怪,她这是怎么了?
“噗!”刚放到嘴里便吐了出来,“好咸!”
“咦?”梁欣怡尝了一口:“呸!这是把盐罐子放进去了嘛!”
褚梦雨大厨奉送!
“这就是做酒楼的德行?!哪个腌臜货想的这菜!这贱人就不怕齁到少主嘛!贱皮子!”梁欣怡边喝水边骂骂咧咧。
“梁小姐是该多读些书。”三少主眼前黑线密布,冷冷的说,“许是无意过失,今日我已经吃好了,我们改日再会吧。”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啊呀!一不小心怎么说了这话。”梁欣怡本来装的文文静静,收敛了泼辣性子,如今一下子暴露,恶狠狠的说:“这褚梦雨真是坏事!”
三少主寻了一眼未见褚梦雨,便离开了,一边疾走一边吩咐花保道:“兵马都护属于军机要员,不能经商,却给女儿如此多的花费。且此女头戴簪花,是边陲小城独有的花卉,必然去过此处。此事涉及军中事务,切不可声张,立刻备马,我们便去探寻一番!”
“是!”
褚梦雨以为这三少主吃了一嘴的盐粒子,会来找自己兴师问罪。谁知躲在阁楼只见他出来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难道是生气了?小气吧啦的。
随后便看到梁欣怡跑了出来:“你们给我等着!”匆匆离开了。
褚梦雨嗤之以鼻,这几日酒楼运行平稳,也没有发掘商会谋取暴利的蛛丝马迹,倒真是有模有样地运营起来。
没有阴谋,那就是在酝酿阴谋。
这时药娘颤颤巍巍走下楼来。
“你这是去哪里?”
“我要去报官!程度大人司法严明,上次能为小姐伸冤,此次也定为我做主!”
“嘘,随我来。”褚梦雨拉着她进了屋,“莫要声张,你的情况和我不一样,你涉及军机要事,万一真的是秘密行动,岂不是打草惊蛇。”褚宛瑶能安稳地活着,甚至一个罪犯在大少主身边耀武扬威,这法度我可不信。表面工作罢了。
“药娘,你莫要着急了。我替你去寻你夫君!”
“小姐!万万不可啊,太危险了。”
“你为我作证之时,有没有想过危险?”褚梦雨拍了拍药娘的手,“你在这里安心住着,你们颠沛流离也因我而起。秦掌柜你也熟悉,我告诉我你们在哪里遇到的他们,我走一遭。”
“靖城。”
“已经到边境了。”凤玲说道,“看来果真是边陲有难?”
“凤玲你收拾一下吧,就说去寻找供应商。我们立即动身。”
“小姐的大恩大德!我愿永世为奴为婢!”
“我没那么伟大,我也有自己的计划。”褚梦雨出去后交代一番,便乘上马车而去。
这梁欣怡刚刚回府,父亲梁栋业便一把揪了过来:“你,你去找三少主了!”
“父亲!你怎么回来了。”梁欣怡先是惊讶,然后有些得意,“对啊,三少主与我在酒楼叙话。”
“你们说什么了!有没有提及我?”
“说要来拜访您。”
“你如何回答?”
“我说您肯定为州效力!外出忙于公务了!”
“没有其他了?”
“哎呀!没有啦,父亲你弄疼我了。”梁欣怡被抓的生疼。
梁栋业赶忙松开手:“哎呀,宝贝女儿,为父太紧张了。你可否给父亲讲讲,都跟你聊了什么啊。”
“哎呦!就是夸人家嘛!”梁欣怡都有些羞涩了,立马跑回了屋里。
梁栋业皱着眉头:“难道真是我多心了?一些家常而已,不妨事吧。”
“老爷,大少主知道你回来了,让您快去一趟。”
“好,好,好,我这就去。”梁栋业慌忙出去了。
“好端端的,三少主怎么病了啊!”三少主府内乱作一团。
“可能得了风寒,不敢见人,只能在屋里歇息了。”下人回禀州主。
“那就好好休养,府医好生看护!”
“是!”
大少主府,褚婉婉将画轴展开,还是那副山水画卷和一叶扁舟。
“此画景色空灵,那一叶扁舟犹如寻路之人。”大少主点评道。
“知我者,唯有大少主。”褚婉婉将画轴直接撕坏了。
“这是何意?”
“大少主,我曾觉得自己将永远困在那深闺之中,向往自己可以恣意行舟,我行我素。而如今,你给了我这样的生活。那这画,便没有意义了。永远追随大少主。”
“心境高远,不愧是我心中的圣女。”
“大少主太过奖了!“说完,便娇嗔地依偎在了大少主的怀中。
“大少主,兵马都护梁栋业来了。”
“有请。”
“大少主!康!”梁栋业跪地请安。
“事情办妥了?”
“少主福泽,办妥了。”
“那便好,最近三弟也察觉到了疑点,你要多加小心。”
“这。。。”
“怎么了?”大少主一直摆弄着褚婉婉的手,见他迟疑,语气瞬间冷了许多。
“三少主今日和我女儿在烟雨楼相会过。”
大少主慢慢站起身,走到近前,蹲了下去:“你女儿知道什么?他们说了什么?”
“臣从未向女儿提起过任何有关的事!只是谈及了一些,一些风花雪月。”
“嘶。”大少主吸了一口气,“你要说二弟谈论风花雪月,我都当他开了窍。三弟谈论风花雪月,那是拿你们当白痴耍呢!”
“大少主,莫急。”褚婉婉凑近耳边嘀咕着。
“你,去把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给我问清楚!滚!”大少主摆了摆手。
“是!是!臣这就去!”
“我去二少主府!”大少主挥袖而去。
褚婉婉则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