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朝堂对决(1 / 1)

格致学堂的晨露还未干透,沈青釉已在经算阁忙碌了两个时辰。她将算经残页上的度量衡换算公式与账册数据逐一比对,指尖在泛黄的纸页上划过,留下淡淡的墨痕。案头堆叠的证据已按逻辑顺序排好,从盐铁运输损耗记录到私藏仓库星图,每一份都标注着精确的计算过程。

“青釉妹妹,这是王启年近三年的府邸采买记录。”赵珩推门而入,手中捧着几本厚重账册,“周御史连夜从户部调来的,你看看有没有能用的线索。”

沈青釉接过账册快速翻阅,目光在某一页停住:“有了!你看这里——每年秋收后,他都会采买大量防水油布和加固木料,数量远超府邸所需。”她取出星图比对,“这些采买时间正好与私兵营仓库的修缮时间吻合,用油布覆盖盐铁能防止锈蚀,加固木料则用于仓库维护。”

夜玄霆走进来,将一枚火漆印泥放在桌上:“这是从王启年书房偷拓的私印,与账册上的化名落款比对过,印章边缘的磨损痕迹完全一致。”他用朱砂蘸取印泥,在证据副本上盖下印记,“现在有了人证、物证、书证,证据链已经完整。”

三人正商议间,老仆匆匆进来:“殿下,王启年在宫门外散布谣言,说您勾结妖族、私藏钦犯,还说沈姑娘是‘妖女’,用邪术篡改账册。”赵珩冷笑一声:“他这是狗急跳墙了。越是如此,越说明我们的证据击中了他的要害。”他看向沈青釉,“按原计划,今日早朝我先试探父皇口风,寿宴上再正式呈递证据。”

赵珩冷笑一声:“他这是狗急跳墙了。越是如此,越说明我们的证据击中了他的要害。”他看向沈青釉,“按原计划,今日早朝我先试探父皇口风,寿宴上再正式呈递证据。”

早朝的钟声在皇宫深处响起,赵珩整理好朝服,深吸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沈青釉将密封好的证据箱交给赵珩的贴身侍卫,“箱子夹层里有防潮纸,确保账册不会损坏。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

目送赵珩入宫后,沈青釉的心始终悬着。她站在学堂庭院中,看着学生们用算筹演算题目,突然想起父亲曾说:“算学最讲逻辑,每一步推导都要经得起推敲,就像朝堂辩论,只要证据扎实,就不怕对方狡辩。”

午时刚过,宫中传来消息:赵珩在早朝提及盐铁运输问题时,遭到王启年及其党羽的猛烈驳斥,还被诬陷“干涉朝政、意图不轨”。沈青釉闻言立刻召集众人:“王启年开始反扑了,我们必须提前行动。”她对夜玄霆说,“你立刻带人去石鼓楼附近布控,初十的接头不能出任何差错。”

夜幕降临时,赵珩疲惫地回到学堂,脸色凝重:“父皇今天的态度很微妙,既没有斥责王启年,也没有否定我的提议。”他喝了口热茶,“王启年在朝堂上出示了所谓‘妖族奸细’的证据,其实是几张模糊的画像,一看就是伪造的。”

沈青釉却从中看出了端倪:“这说明父皇已经开始怀疑,但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她展开新绘制的《盐铁私藏分布图》,“我们把证据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由殿下在寿宴上呈递,另一部分让周御史同时在御史台备案,双管齐下,让王启年无从抵赖。”

皇帝寿辰当日,京城张灯结彩,皇宫内外喜气洋洋。沈青釉换上夜玄霆准备的宫装,跟随赵珩的车队从侧门入宫。宫道两侧的侍卫眼神警惕,她下意识握紧袖中的算经残页,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凉。

寿宴设在太和殿,百官按品级分列两侧,皇帝高坐龙椅之上。王启年身着紫色蟒袍,站在文官前列,不时用挑衅的目光扫视赵珩。沈青釉躲在屏风后,心脏砰砰直跳,看着赵珩端着证据箱一步步走向龙椅。

“儿臣恭祝父皇福寿安康!”赵珩跪地行礼,“今日献上一份特殊贺礼,关乎国计民生,恳请父皇过目。”他将证据箱呈上,“这是西域盐铁运输的核查记录,王大人多年来利用职权私藏盐铁、资助藩王,证据确凿。”

王启年立刻出列反驳:“陛下明鉴!七皇子这是诬陷!这些账册都是伪造的,定是那流放犯沈青釉用妖术篡改的!”他指向屏风方向,“听说那妖女就在宫中,恳请陛下将其拿下,当众验明正身!”

皇帝眉头微皱:“传沈青釉上殿。”沈青釉深吸一口气,从容走出屏风,跪地行礼:“民女沈青釉叩见陛下。”“王爱卿说你用妖术篡改账册,可有此事?”皇帝的目光威严而锐利。

沈青釉深吸一口气,从容走出屏风,跪地行礼:“民女沈青釉叩见陛下。”“王爱卿说你用妖术篡改账册,可有此事?”皇帝的目光威严而锐利。

“王爱卿说你用妖术篡改账册,可有此事?”皇帝的目光威严而锐利。

沈青釉不卑不亢:“陛下息怒。民女所用并非妖术,而是算学。”她请求取来笔墨,在殿中案上画出坐标系,“王大人账册上的数字看似正常,实则用了‘错位加减’的手法。比如这笔盐铁入库记录,表面是三千斤,实则将百位数字与十位数字互换,实际入库是一千二百斤。”

她快速演示计算过程:“用算学方法还原后,所有账册都能与私藏仓库的出货记录对应。这些不是伪造,而是被篡改的真相。”她呈上王启年的私印比对图,“印章磨损痕迹与账册落款完全一致,这是任何人都无法伪造的。”

王启年脸色铁青,却仍强辩:“一派胡言!算学岂能作为断案依据?这分明是你和七皇子串通一气的阴谋!”“算学虽不能直接断案,却能揭示数字背后的真相。”沈青釉取出星图,“这些红点标注的私藏仓库位置,用算学计算的运输路线与王大人府邸采买记录完全吻合。陛下若不信,可立刻派人核查,仓库中定能找到带有王府标记的油布和木料。”

“算学虽不能直接断案,却能揭示数字背后的真相。”沈青釉取出星图,“这些红点标注的私藏仓库位置,用算学计算的运输路线与王大人府邸采买记录完全吻合。陛下若不信,可立刻派人核查,仓库中定能找到带有王府标记的油布和木料。”

就在此时,周御史匆匆入宫:“陛下!刚刚截获王启年派往藩王的密信,约定初十在石鼓楼交接最后一批盐铁!”他呈上密信,“信中暗语已用沈姑娘的方法破译,与账册记录完全一致。”

皇帝看着层层叠叠的证据,龙颜大怒:“王启年!你还有何话可说?”王启年见大势已去,突然抽出侍卫的佩刀冲向沈青釉:“妖女!我杀了你!”夜玄霆早已暗中跟随入宫,见状立刻飞身挡在沈青釉身前,一脚将王启年踹倒在地。侍卫们一拥而上,将王启年牢牢按住。

王启年见大势已去,突然抽出侍卫的佩刀冲向沈青釉:“妖女!我杀了你!”夜玄霆早已暗中跟随入宫,见状立刻飞身挡在沈青釉身前,一脚将王启年踹倒在地。侍卫们一拥而上,将王启年牢牢按住。

夜玄霆早已暗中跟随入宫,见状立刻飞身挡在沈青釉身前,一脚将王启年踹倒在地。侍卫们一拥而上,将王启年牢牢按住。

“押入天牢,彻查其党羽!”皇帝厉声下令,随即看向沈青釉,眼中怒意渐消,多了几分赞许,“沈爱卿之女果然聪慧过人,继承了你父亲的格致之学。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沈青釉再次跪地:“民女不求赏赐,只求为父亲平反昭雪,恢复格致算学的正道地位。”她举起算经残页,“父亲毕生心血编写的《格致算经》,不该被污蔑为‘妖书’。算学能丈量土地、计算公平,更能强国富民,恳请陛下让算学走进国子监,惠及天下学子。”

皇帝沉吟片刻,接过残页翻看:“沈太史当年确实向朕提过算学兴国的理念,是朕识人不明,让他蒙冤受屈。”他环视百官,“即日起,为沈知远平反,恢复名誉。格致算学纳入国子监课程,设立算学科目,由沈青釉主持修订教材。”

满朝文武纷纷跪地恭贺,沈青釉望着龙椅上的皇帝,又看向身旁的赵珩和夜玄霆,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这不是悲伤的泪,而是多年冤屈得以昭雪的欣慰,是父亲理想终于实现的喜悦。

寿宴结束后,沈青釉走出皇宫,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夜玄霆走到她身边,银灰色眼眸中满是温柔:“你做到了,沈伯父在天有灵,定会为你骄傲。”沈青釉握紧手中的算经残页,感受着晚风吹拂脸颊:“这只是开始。父亲说过,格致之学的征途没有终点,要让算学之光照亮每个角落。”

沈青釉握紧手中的算经残页,感受着晚风吹拂脸颊:“这只是开始。父亲说过,格致之学的征途没有终点,要让算学之光照亮每个角落。”

赵珩追出来,手中拿着皇帝御赐的“格致兴邦”牌匾:“父皇特许将这块牌匾悬挂在格致学堂门口,从今往后,没人再敢质疑算学的价值。”他看着沈青釉,“国子监的算学博士之位,非你莫属。”

沈青釉看着那块金光闪闪的牌匾,又望向远处的格致学堂,那里的灯火已经亮起,像是在召唤她回去。她知道,为父亲翻案只是第一步,推广格致之学、实现算学兴国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准备好了。

当三人回到学堂时,学生们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沈青釉回来,纷纷欢呼雀跃。老仆端来热腾腾的饭菜,夜玄霆点燃院中篝火,火光映照着每个人的笑脸。沈青釉将算经残页小心收好,心中充满希望。

夜色渐深,学堂的读书声却久久不息。沈青釉站在经算阁窗前,看着月光下的“格致学堂”牌匾,仿佛看到父亲的身影在烛光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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