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水世家最后的传人,为报陆砚修当年救命之恩,隐姓埋名嫁给他。
结婚第五年,他在酒局上醉醺醺地笑:
“什么大师?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连个儿子都生不出!”
他搂着秘书的腰,当众烧了我画的镇宅符:
“封建迷信,也配管我的事?”
那晚,我在婚房布下「五官运财局」,把他最珍视的东西...一样一样,全送进阴曹地府。
管家还殷勤地问:“夫人,需要备车吗?”
他当然不知道...
风水师的报复,从来不用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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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监控音量调到最大,音响里爆发出刺耳的哄笑。
陆砚修的声音混在其中:
“她就是个搞封建迷信的,天天画符念咒求着我别离婚。“
半山别苑的监控画面清晰得残忍。
他搂着苏蔓姿,婚戒在灯光下反着冷光。
我盯着屏幕,想起两年前他跑遍海市买下这栋房子的模样。
那时我刚说完想听山间鸟鸣,第二天他就带着钥匙回来,发梢还沾着山间的晨露。
屏幕里,苏蔓姿的假睫毛被泪水浸湿。
这个画面莫名熟悉,我忽然想起二十岁那年,陆砚修在河边救猫时,树后的苏蔓姿也是这样举着手机。
当时我以为她在拍猫。
“当年是谁扔下恒哥出国的?“
包厢里的嗤笑声将我拉回现实。
陆砚修安抚地拍着苏蔓姿的背,就像三年前我为他画续骨符后,他在病房里抱着我发誓时一样温柔。
那时他右腿胫骨粉碎性骨折,主治医生都摇头说没救了。
我咬破手指画符时,整栋医院的电路都在跳闸。
三天后,他的X光片让专家面面相觑。
“她生不出孩子,你可以。“
陆砚修的声音突然响起。
被哄得脸颊绯红的苏蔓姿的手指“不小心“划过手机,包厢里突然响起我冰冷的录音:
“陆砚修的八字,注定断子绝孙。“
哄笑声戛然而止。
陆砚修的手机屏幕亮起——
【龙湖地块竞标失败-原因:发现汉代镇墓兽】。
我看着他脸色瞬间铁青,想起上周他问我这块地风水时,我确实说过是块宝地。
只是我没告诉他,宝地也分阴阳。
那晚他做噩梦时,婚戒烫得像烙铁。
就像我们结婚时,他说的那句“要是辜负诗诗,就让我全身骨头一根根碎掉“。
现在他扯下戒指扔在床头柜上,翻身压住苏蔓姿的样子,和当年发誓时一样认真。
我关掉监控,罗盘指针死死指着“五鬼“位。
续骨符的反噬,终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