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_全文免费无广告阅读 > 女生言情 > 重生后我把渣爹继母的豪门玩崩了 > 第13章 生日蛋糕里掉出珍珠,我当场播放录音反杀!

第13章 生日蛋糕里掉出珍珠,我当场播放录音反杀!(1 / 1)

沈清棠站在试衣镜前,指尖抚过淡粉色连衣裙的褶皱。

镜中少女发顶歪歪别着草莓发绳,耳垂上坠着两颗银铃,随着她转头叮铃作响——这是她特意挑的,前世林婉如总说“真千金该有真千金的模样”,连发饰都要选素净珍珠,可这一世...她对着镜子眨眨眼,从包里摸出个微型录音笔,塞进裙侧暗袋。

“小姐,车到了。”张叔在门外轻敲。

沈清棠应了声,转身时瞥见床头摊开的日记本,最新一页用红笔写着:“林婉如的陷阱,在蛋糕里。”前世今日,她也是穿着林婉如挑的素白裙,切蛋糕时“意外”滚出南海明珠,然后被按在偷窃罪上。

这一世,她提前三天在林婉如书房装了监听器,又花两天套出阿芳的作息——那女仆总在晚十点给林婉如送燕窝。

沈家别墅的水晶灯在头顶晃着,沈清棠刚踏进门厅,林婉如便迎上来。

她穿月白真丝旗袍,腕间翡翠镯子碰出清响,指尖虚虚扶在沈清棠臂弯:“棠棠今天真好看,像春天里的海棠。”

“阿姨眼光好。”沈清棠笑着回,余光扫过林婉如身后的阿芳。

那女仆正低头整理餐台,围裙口袋里鼓鼓囊囊——前世就是她把珍珠塞进蛋糕夹层。

“开餐吧。”沈明远从楼梯下来,语气里带着敷衍的慈爱,“你继母特意让厨房做了佛跳墙。”

沈清棠在主位坐下,看着林婉如亲自推来蛋糕车。

乳白奶油上挤着“棠棠18岁生日快乐”,周围缀满粉玫瑰,最顶层立着会转的水晶球。

林婉如拿起生日帽,发梢扫过沈清棠耳尖:“妈妈给你戴。”

帽檐扣下的瞬间,沈清棠闻到林婉如身上的栀子香——和前世分毫不差。

她垂眸盯着蛋糕,刀面映出林婉如弯起的嘴角。

“咔哒。”

刀尖刚切入奶油,一粒珍珠骨碌碌滚出来,在瓷盘上弹了两下。

“这不是南海明珠吗?”苏若雪从座位上弹起来,手指戳着珍珠,“妈上个月说它在首饰盒里丢了,报警都没找着!”她扭头看向沈清棠,眼睛瞪得溜圆,“不会是你...你偷了之后藏在蛋糕里?”

林婉如的手“啪”地按在胸口,珍珠项链在锁骨处晃荡:“棠棠,这...这怎么解释?”她眼眶迅速泛红,“我知道你刚回家不适应,可再喜欢也要和妈妈说啊...”

沈清棠弯腰捡起珍珠,指腹摩挲着表面的细微划痕——这是前世她被搜身时,警察用镊子夹走时留下的。

她抬头看向林婉如,笑意在眼底漫开:“阿姨,你说这珍珠怎么会在蛋糕里?”

林婉如的手指绞紧旗袍开衩处的流苏,声音发颤:“我...我怎么知道?”

“昨晚十点,你在书房和阿芳说。”沈清棠摸出手机,指尖划过屏幕,“监控已经调开十分钟,今晚一定要放进去。”

客厅里突然响起电子音,混着轻微的电流声:

“阿芳,蛋糕夹层留个暗格。”是林婉如的声音,“珍珠用蜂蜜粘住,切的时候自然会掉出来。”

“夫人,要是被发现...”

“发现?

沈明远最信我,苏若雪会帮腔,她一个刚回家的野丫头能有什么证据?“

阿芳的呼吸声突然粗重,围裙下的手死死攥住桌布。

林婉如的翡翠镯子“当啷”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发间珍珠簪子歪到耳后,哪里还有半分贤妻良母的模样。

沈清棠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录音时间显示着昨晚22:03:15。

她歪头看向林婉如:“阿姨,要我再放一遍吗?”

林婉如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盯着沈清棠发顶的草莓发绳,突然想起前日《风尚》那篇报道——照片里的沈清棠蹲在地上递勺子,发绳歪得和现在一模一样。

原来从那时起,这丫头就在准备今天。

“你...你胡说!”林婉如的声音拔高,可尾音却在发抖。

阿芳的脸白得像刚抹了粉,指尖掐进掌心都没知觉。

她想起三天前沈清棠在花园里逗猫,突然转头问她:“阿芳姐,林阿姨最近是不是总失眠?

我看你每晚都送燕窝。“当时她只当是小姑娘闲聊,却不想...

沈明远捏着珍珠的手青筋凸起,抬头时正撞进沈清棠的眼睛。

那双眼底没有前世的慌乱无措,反而亮得像淬了星火,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妻子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对他笑:“就叫清棠吧,像海棠那样泼辣生长。”

“啪!”

林婉如的翡翠镯子碎在地上,混着她发抖的尾音:“你...你血口喷人!”

全场哗然。

阿芳脸色瞬间煞白,林婉如强作镇定:“你胡说什么——”水晶灯在头顶晃出冷光,照得林婉如脸上的粉都裂开了细纹。

她盯着手机里小王往蛋糕夹层塞珍珠的视频,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突然拔高声音:“这是合成的!

肯定是合成的!“话音未落,苏若雪已经从椅子上滑下去半截——她方才还举着珍珠的手指还僵在半空,此刻正哆哆嗦嗦去拽林婉如的旗袍下摆:”妈...妈你看,视频里小王系的围裙是厨房专用的,和上个月我去后厨拿蛋糕时见的一模一样...“

沈清棠把手机屏幕转向沈明远,指尖轻点暂停键。

视频里小王的侧脸被监控拍得一清二楚,连他左眉骨上那颗痦子都看得真切:“爸,需要我让张叔调别墅监控吗?

从阿芳把珍珠交给小王,到小王进厨房锁门,再到蛋糕被推出来,每一步都有记录。“

沈明远捏着珍珠的手“啪”地砸在餐桌上,震得银质刀叉叮当乱响。

他盯着林婉如,喉结动了动:“婉如,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婉如的翡翠镯子早碎在地上,此刻她弯腰去捡碎片,却被沈清棠抢先一步用纸巾裹起。“阿姨,”沈清棠蹲在她面前,草莓发绳垂下来扫过林婉如颤抖的手背,“这镯子是您上个月在拍卖会上拍的吧?

当时您说‘真千金就该配这样的好东西’,非让我戴。

可我戴着它切水果时,刀刃碰出的划痕和这颗珍珠上的,“她举起珍珠晃了晃,”一模一样。“

阿芳突然“哇”地哭出声。

她扯着围裙往脸上乱抹,妆糊成一片:“夫人,我...我真没想害小姐!

是您说只要把珍珠放进去,就能让小姐像上次那样被赶出去,您说沈家容不下两个女儿...“她突然抓住沈清棠的裙角,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小姐,我给您磕个头成吗?

我就是个打工的,您别让我坐牢...“

沈明远猛地站起来,椅背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他盯着林婉如,眼底的光一点点冷下去:“上次?

上次什么?“

林婉如的嘴唇白得像张纸。

她伸手去够沈明远的手腕,被他嫌恶地甩开。“明远,我...我是怕棠棠刚回家不适应,想帮她立规矩...”

“立规矩要偷沈家传家宝?”沈清棠站起来,把珍珠装进证物袋里封好,“阿姨,您上个月丢的南海明珠根本没丢,是您让阿芳藏在客房花瓶里,等今天再’发现‘在我这里。

您算准了爸最恨小偷,算准了若雪会帮腔,算准了我没有证据——“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手机,”可您没算到,我提前三天在您书房装了监听器,没算到阿芳会在送燕窝时说漏嘴,更没算到张叔会注意到小王锁厨房门。“

张叔站在角落,脊背挺得笔直。

他摸出老花镜擦了擦,声音里带着点哽咽:“我在沈家三十年,看着老爷白手起家。

当年夫人(沈清棠生母)坐月子时,非让我给小少爷(沈清棠)织虎头鞋,说’清棠以后要是受了委屈,张叔可得帮她‘...“他吸了吸鼻子,”我老了,可眼睛还没花。“

苏若雪突然尖叫一声,把桌上的玫瑰都撞翻了。

她指着林婉如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声音抖得像筛糠:“妈!

您项链上的珍珠...和蛋糕里掉出来的,纹路好像啊!“

林婉如下意识去捂项链,却被沈清棠拽住手腕。

她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掐进林婉如的皮肉里:“阿姨,您说这是爸送的定情信物,可您忘了吧?”沈清棠的声音甜得发腻,“上个月您在珠宝店挑项链时,柜姐说’这串珍珠和南海明珠是同一批货,您要不要一起买‘?

您当时说’买什么买,留着给那个野丫头栽赃用‘。“

“够了!”沈明远突然吼了一嗓子。

他抓起车钥匙摔门而出,玄关的玻璃门震得嗡嗡响。

林婉如踉跄着去追,却在门槛处被地毯绊倒,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上。

沈清棠弯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手包,拉链开着,露出半盒抗抑郁药。

她垂眸笑了笑,把包轻轻放在林婉如脚边:“阿姨,您不是说最近总失眠吗?

不如早点休息。“

林婉如抬头看她,眼底的阴鸷几乎要凝成实质。

可当她触到沈清棠漫不经心转着的录音笔时,那股狠劲又泄了——她突然想起方才录音里自己说的“野丫头能有什么证据”,此刻只觉得每个字都像耳光,抽得她脸热得发烫。

“棠棠...”她扶着墙站起来,旗袍下摆沾了一块奶油,“妈妈今天...今天有点累了。

改日...改日妈妈再和你好好聊聊。“

沈清棠歪头看她,发顶的草莓发绳跟着晃了晃。

她没接话,只是把证物袋收进包里,转身时银铃在耳垂上叮铃作响。

背后传来林婉如压抑的抽噎,混着阿芳断断续续的道歉,还有苏若雪小声的“妈我们回家吧”。

她走到玄关时,张叔已经把车开了过来。

夜风掀起她的裙角,她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正好八点整。

前世的这个时候,她正被警察按着手铐拖出别墅;而今生,她望着客厅里乱成一团的众人,忽然想起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的:“所有加诸于我的,都要加倍奉还。”

车开出去很远了,沈清棠还能在后视镜里看见林婉如的身影。

那女人扶着门框站得笔直,可在路灯下,她的影子却像团被揉皱的纸,歪歪扭扭地贴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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