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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绯闻热度还没过?傅景行直接来我家提亲了!(1 / 1)

晨光透过纱帘在白瓷餐盘上镀了层淡金,沈清棠咬着半块煎蛋的动作停住了——手机屏幕又弹出一条推送,亮得刺眼。

“傅景行牵手游玩豪宅?顶流影帝私藏金屋被扒”的标题下,配图是昨晚她和傅景行从公寓出来时的侧影。

男人西装革履,她穿着米白色针织裙,两人交叠的手被镜头放大,连她腕间那串珍珠手链的纹路都能看清。

“这已经是第37条热搜了。”她晃了晃手机,煎蛋在叉子尖上颤巍巍的,“你安保队长不是说删干净了吗?”

坐在对面的傅景行正转动着骨瓷咖啡杯,听到这话抬眼说道:“江磊删了,他徒弟没删。”他用指节敲了敲桌角,“阿Ken今早查到,那小子把原图存在云盘备份,凌晨三点自动同步到公司服务器了。”

沈清棠扑哧一声笑出来,叉子尖上的煎蛋落回盘子里:“合着您这是故意留活口啊?”

“总要让某些人看清,谁才是能护住人的。”傅景行垂眸抿了口咖啡,喉结在晨光里滚动,“昨晚你说林婉如最近在联系海外珠宝商,急着转移沈氏资产。”

她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过那些骂“沈清棠攀附”的评论,忽然停住了——有条高赞回复是营销号发的:“傅景行腕间的百达翡丽是全球限量款,去年慈善拍卖时他拍下来的。当时记者问他为什么买,他说‘送重要的人’。现在看来,重要的人可能不是珠宝,而是戴珠宝的人。”

“你这招太狠了。”她抬头时眼睛弯成月牙,“林婉如昨晚估计盯着热搜到天亮。”

傅景行放下咖啡杯,杯底与瓷盘相碰发出轻轻的响声:“我要去你家提亲。”

“噗——”沈清棠被煎蛋呛得猛咳起来,手忙脚乱地去够桌上的牛奶。

傅景行递来纸巾,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尾:“慢点。”

“谁要你提亲了!”她灌了半杯牛奶,耳尖通红,“我连你家户口本都没见过呢!”

“你说的。”傅景行从西装内袋里抽出手机,翻到聊天记录推给她看。

最顶端是昨晚十一点的对话框,她发了条语音:“等林婉如急得跳脚时,我要让全北城知道,沈清棠不是没人要的野丫头。”

他点击发送键,她的声音混着晚樱的香气飘出来:“最好找个能压过沈氏的人,当众把我捧在手心里——”

尾音被截断了,应该是她发完就睡了。

沈清棠盯着屏幕,耳尖红到了脖颈:“我那是气话!”

“我只负责执行。”傅景行把手机收回去,用指节抵着下巴笑着说,“十点整,沈宅。”

她盯着他腕间的百达翡丽,突然伸手勾住他的领带:“傅景行,你是不是早想好了?”

“从你在红毯上踩我脚,说‘这双鞋真硌脚,下次你背我’的时候。”他低头凑近,呼吸扫过她的发顶,“从你在我剧组蹲三天,说‘傅老师,我给你带了酒酿圆子’的时候。”

“从你重生那天,在认亲宴上拽着我袖子说‘傅景行,这次换我护着你’的时候。”

沈清棠的手指松了松,领带滑回原处。

她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笑出声来:“行,那就去会会我那位好继母。”

十点整,沈宅的大理石台阶前停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傅景行从后座下来,保镖捧着一个半人高的红木礼盒——盒盖雕着缠枝莲纹,烫金的“聘”字在阳光下晃眼。

林婉如站在玄关处,身上的香奈儿套装熨得笔挺,却掩不住眼下的青黑。

她望着那盒聘礼,喉结动了动:“傅先生大驾光临,沈宅真是蓬荜生辉。”

“林夫人客气了。”傅景行把礼盒交给保镖,目光扫过她耳后那枚与沈氏传家宝同款的珍珠耳钉——和前世污蔑沈清棠偷的那对,是同批货。

阿Ken挤到两人中间,赔着笑扯了扯傅景行的袖扣:“傅老师,这是私人拜访,咱们……”

“阿Ken。”傅景行侧头,声音像浸了冰一样,“我是来提亲的,不是来走秀的。”

林婉如的指甲掐进掌心,勉强维持着笑容:“清棠呢?”

“在车库。”老周从门后探出头,手里攥着登记本,“小姐说要亲自带傅先生参观花园。”他瞥了眼傅景行身后的礼盒,喉结动了动,“我这就去搬……”

“不必了。”傅景行抬了抬手,保镖把礼盒放在玄关条案上,“这是给沈老爷和林夫人的见面礼,老周,劳烦你登记一下。”

老周的登记本“啪”地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时,瞥见礼盒缝隙里露出的红绸——那是沈清棠前世最爱的苏绣,如今被垫在聘礼下面,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

“赵律师也来了?”林婉如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

众人才注意到,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楼梯转角,手里翻着一份文件。

他抬头时镜片反光:“傅先生说,聘礼来源需要法律公证。”

沈清棠的脚步声从车库传来,混着细碎的笑声:“傅先生,我家的月季开了,比去年……”

她的话在玄关处停住了。

林婉如望着她颈间那串珍珠项链——和傅景行腕间的表,和礼盒里的聘礼,和赵律师手里的文件,突然觉得喉头发腥。

老周捡起登记本时,钢笔尖在“聘礼清单”那页戳出个洞。

他望着沈清棠眼里的光,想起前世她被赶出门那晚,也是站在这玄关,手里攥着被污蔑偷的翡翠镯子,说:“老周,我没偷。”

此刻在晨光里,她正踮脚替傅景行理歪了的领结,发梢扫过他的下颌:“走,带你看我种的蓝月谷。”

林婉如看着那两人相携往花园去的背影,听见自己指甲断裂的声音。

赵律师的钢笔在文件上沙沙作响,老周的登记本翻到新的一页,墨香混着月季香弥漫进客厅——

这出戏,才刚刚开场。

当老周在玄关的条案上摊开登记本时,纸页因他颤抖的指尖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他捏着钢笔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第一行“翡翠平安扣(缅甸老坑料,附美国宝石学院证书)”的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风吹乱的芦苇。

赵律师的皮鞋跟敲击着大理石地面走近,镜片后的目光扫过礼盒里的红绸——那是沈清棠亲手绣的并蒂莲,针脚细密得能数清每缕丝线。

“傅先生,这枚和田玉扳指的来源需要补充说明。”赵律师翻开文件,钢笔尖点在某行字上,“您提供的拍卖记录显示,它是前清恭亲王的旧物,去年秋拍成交价八百万。”

傅景行倚靠着条案,目光始终落在花园的方向——沈清棠正蹲在蓝月谷月季丛前,用指尖拨弄着沾着晨露的花瓣,发梢被风掀起又落下,像一只停不下来的蝴蝶。

他转动着袖扣笑道:“赵律师,你只需要证明这些聘礼干净得能摆上沈家祠堂。”

林婉如的指甲在香奈儿外套上抠出一个小坑。

她望着礼盒里层层叠叠的红绸,突然想起前世沈清棠被赶出门的那晚,也是站在这玄关,怀里抱着一个褪色的布包,说那是养母给的银锁。

当时她冷笑着说“野丫头的破烂也配进沈家”,现在这满箱的聘礼却在明晃晃地扇她耳光——原来沈清棠不是没人要,是她根本不配做那个“要”她的人。

“沈老爷和林夫人。”傅景行忽然转身,西装的肩线绷得笔直,“我今日来,是为了求娶清棠。”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砸进湖心的石头,震得水晶吊灯都晃了晃,“我欣赏她的真实与坚韧,也希望你们能尊重她。”

“尊重?”林婉如的尾音突然变了调。

她扶着玄关柱的手滑落下来,香奈儿外套的珍珠扣撞在柱角上,“啪”地弹进波斯地毯里。

老周下意识地要去捡,却见林婉如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大理石上——她整个人顺着柱子滑坐下去,发簪歪斜着扎进后颈,口红晕染在惨白的唇周,活像一个被踩碎的瓷娃娃。

“林夫人!”阿Ken最先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要去扶她。

林婉如却一把甩开他的手,指甲在阿Ken的腕上抓出五道红痕:“滚!都给我滚!”她的目光扫过傅景行,又扫过赵律师手里的文件,突然笑出声来,“好啊,傅先生要提亲?那沈氏的传家宝呢?你们口口声声说清棠是真千金,怎么连本该属于她的东西都护不住?”

沈清棠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停住了。

她扶着栏杆往下看,正好撞进林婉如发红的眼睛里。

那眼神就像前世她被按在派出所做笔录时,林婉如举着“偷窃证据”冷笑的模样——只不过这次,林婉如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直播提醒:傅景行沈清棠提亲现场”的提示音从阿Ken的手机里炸了出来。

他手一抖,手机掉在林婉如的脚边,屏幕里正播放着他们刚进沈宅的画面:傅景行捧着聘礼,沈清棠踮脚替他整理领结,连她耳后那颗小痣都被镜头拍得清清楚楚。

弹幕像潮水般涌上来:“傅影帝这是把整个珠宝展柜搬来提亲了吧!”“沈清棠戴的珍珠项链和傅影帝的表是同款!”“原来真千金被抢着要的样子这么爽!”

林婉如突然扑过去抓起手机,指甲在屏幕上划出裂痕。

她盯着那些“逆天改命”“豪门爱情”的评论,喉间涌起一股腥甜——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买来的营销号,原本是要用来骂沈清棠“攀附”的,现在全被傅景行的聘礼砸成了碎渣。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踉跄着冲进二楼卧室,反手甩上门。

梳妆台上的香水瓶被她扫落在地,玫瑰香混着玻璃碎裂声炸开。

她抓起座机话筒砸向墙面,电话线绷得笔直,“沈明远呢?他不是说清棠翻不起浪吗?现在全北城的人都在看沈家的笑话!”

沈清棠站在二楼阳台,指尖抚摸着栏杆上的雕花。

她望着楼下老周还在登记的聘礼清单,望着赵律师正在和傅景行核对证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风掀起她的裙摆,吹乱她的头发,却吹不散她眼底的冷光——前世林婉如用“偷窃”把她钉在耻辱柱上,今生她偏要让所有人看清,真正该被钉住的是谁。

“你以为我在恋爱?”她对着风轻声说,声音被月季香裹着散进空气里,“其实……我只是在给某些人,挖最后一个坑。”

夜色笼罩沈宅时,林婉如缩在卧室的飘窗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她眼尾发青。

她翻出一条被压在最底层的短信,手指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三秒,最终重重按下:“江磊,我要沈清棠和傅景行的‘亲密照’。要够脏,够能毁了她。”

短信提示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突然想起傅景行聘礼里的那方苏绣红绸——前世沈清棠被赶出门时,怀里的布包也是用这种红绸裹着的。

当时她觉得那是穷酸的土布,现在才明白,原来最珍贵的东西,从来都不需要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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