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厅堂祭灵(1 / 1)

第207章:厅堂祭灵

且说王憨力战二鬼,指说明打吊死鬼朱四,却突然打向催命鬼朱五,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窜高就低,倒弄得二鬼手忙脚乱,不知道他哪一手是实招,哪一手是虚招,斗到几个回合,渐渐摸清了他的规律,凡是他迎上前战对手的,大都是实招,而紧跟上来的一招正是虚招,这就给其后面的一鬼留下攻击的机会。

二鬼会意,互相递了一下眼色,意思是对他王憨前后夹击,前者封住他的扑杀,后者可乘机攻击他背后的要害部位。王憨是乎看透了二鬼的心计,诀定按照二鬼的思路施以险招,面对着吊死鬼朱四喊道:“扎你眼睛、鼻子、嘴。”

吊死鬼朱四急忙抡刀上迎,哪里想到王憨持量天尺上扎乃是虛招,只不过是吸引吊死鬼朱四的视线,而实招乃是他的“快手一刀”,只听得“咔嚓”一声,吊死鬼朱四的头已被削掉,掉落地上翻滚。

这本是瞬间的事,也就在吊死鬼朱四人头落地的同时,催命鬼朱五的鬼头刀眼看已砍向王憨的后背,其势汹汹,若是砍着,纵然王憨再有本领,也难免会受重伤。

可王憨步行险招,早已做好了抢险的准备,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用“快手一刀”削掉前面吊死鬼朱四的同时,往后踢出子母飞脚,前脚踢飞了催命鬼朱五的刀,后脚已紧跟踢向他的前胸。只听得催命鬼朱五闷哼一声,身体凌空飞出,摔落地上,七窍流血而亡。王憨力毙五鬼,真是惊人的一场凶杀恶斗。

且说胡氏弟兄正在廊檐下观战,倾刻之间看到五鬼毙命,面子上实在挂不住,心说打狗也得看看主家,这不是硬往眼里推石磙吗?若不接招,焉能在属下面前立威?不由得火往上撞。飞天蜈蚣胡龙吩咐道:“来呀,抬爷的蜈蚣钩。”

这哥仨是六把蜈蚣钩,刚要下去动手,巡山寨主“赛元霸”解成就过来了,拱手道:“三位哥哥勿用动手,把这小辈交给兄弟我吧。”三人点头,退回原地。

且说解成从兵器架上一伸手,拿回他的鸳鸯锤,抡锤直奔王憨砸去。他这一伸手,王憨就看出来了,这家伙不同与五鬼,异常厉害,力猛锤沉,不愧绰号“赛元霸”,别看他身瘦、个小、脸黑,这个勇猛劲儿不次于隨唐年间的十三太保李元霸。

王憨力毙五鬼,已经耗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别说是人,就是只猛虎,也得有喘歇的功夫,今又接战解成,感到力不从心。况且解成两臂一晃具有千斤的力量,掌中的鸳鸯锤又抡得呼呼挂风,气势汹讻,实难封闭。

王憨招架不住,一个不小心,手中的量天尺正好碰到锤上,“悠——”的就被磕飞了。他一看不好,刚要拿钱镖打解成救急,怎耐解成的双锤已奔自己的双腿打来,情急之下,脚尖点地倏然往空中纵起,大锤挂着风走空了。

王憨虽躲过了解成那锤的一击,但双脚刚一沾地的刹那间,解成的鸳鸯锤呼的一声又回来了。这时王憨立足不稳,见状急忙躲闪,可没有完全躲开,腿肚子被锤风扫了一下,一个跟头摔出去一丈多远,被涌上来的喽罗兵生擒活捉。

飞天蜈蚣胡龙看解成战败了王憨,已被擒拿,大喜过望,大声道:“来人哪,在聚义厅给我摆下灵堂。”

这灵堂堂不光是为祭奠死去的五鬼,还包括当年在昆仑摆设的擂台上被打死的银头蜈蚣胡豹,看中央有个牌位,就是胡豹的灵牌。喽兵们把五鬼的胳膊与腿拣回来,用针线绦合到一块,用芦席卷起来,先放到门板上,然后准备了香蜡烧纸及供品。

聚义厅里此时香烟缭绕,素蜡高烧,胡氏兄弟三人往桌前一站,看着胡豹的灵牌,顿足痛哭,泣道:“兄弟!”“哥哥!”“你死得好惨啊!兄弟你在天之灵看好,今天我们要杀仇敌为你报仇祭灵。”

飞天蜈蚣胡龙转过身来,冲着放在门板上的五鬼尸体说道:“好兄弟,你们是我胡家的好朋友,为了我胡家皆死于非命,我胡家三兄弟铭记于心,不会忘记,你们几位在天之灵有知,看着我们要给你们报仇雪恨——来呀,把他二人给开膛摘心。”

喽兵们把弥勒吴、王憨分别绑到分赃厅的明柱上,弥勒吴紧靠着门边,没有人在顾及到二少李侠,皆以为他看到二人被活捉擒拿逃之夭夭。有两三个喽兵,是专干这手活的,只见其札好了围裙,戴好白套袖,用水洗干净手,拿出个小包来,往哥俩面前一放,把小包打开一看,里边装的是小刀子,小剪子,小钩子,带尖的、带刃的、带环的、带链的,什么家什都有,反正都是剥皮剔骨收拾活人的。

旁边还有两把锋利的匕首刀,一把是独刃,另一把是两面带刃的,皆都用白布缠着,甭用问,刀口异常锋利。

只见那一喽兵把两面带刃的匕首拿了出来,抬鞋底蹭了两下,然后往嘴里一衔,另外的一个喽兵拎进一桶凉水,往王憨面前一站,准备对王憨先下手,因为他最狠,方才杀了五鬼。

那喽兵抓住王憨的衣服,刚要往下撕,却没料到出现了诡异的事,只见那个供桌竟无缘无故地动了起来,在地上乱转,真是奇了怪了,把全在分赃厅里的人,吓得汗毛直竖,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这桌子中了什么邪?怎么会自动跑呢?有不少人自然而然想到五鬼的惨死,不由得扪心自问,难道是五鬼阴魂不散,看要杀他们的仇人,高兴了,才让供桌转动,以显灵不成?

可有些人不这么想,像是桌子底下有人,只见此桌子转来转去,转来转去,眼看就转到门口了,竟然一下子蹦到院里,在院里继续转,供桌上的东西全倒了,掉落地下。

胡龙哥几个不信这一套,心说桌子底下肯定有人,说不定是趁天黑钻到桌子底下的,因人们报仇心切,沉于悲痛之中,没有人顾及到供桌下。可这人能是谁呢?难道是在院中消声匿迹的李侠?他们想于此,就快步追了出来,连解成也掂着鸳鸯锤随着追出来了。

一时之间,群贼都好奇地伸着脖子往院里看,院里挺黑,发现那桌子直奔墙角而去。飞天蜈蚣打个箭步冲到近前,一只手把桌子摁住,又一只手撕下桌囘子,往桌下观瞧,什么也没有,弄得他手足无措,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真他娘的闹鬼了,若说没人,这桌子怎么自己会跑呢?若说有人,怎么就没看见呢?

就在群贼发愣之间,突然有人喊道:“可了不得了,有人把杀五鬼的人给救跑了!”众人扭身转脸往大厅观瞧,可不是吗,王憨竟不翼而飞,只剩下个弥勒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不出胡家兄弟三人所料,那桌下果然有个人,此人功夫颇高,故意使用这种绝技把厅里群贼全调出去,利用天黑便于掩护,把桌子转到墙角,然后飞身上了墙,当飞天蜈蚣胡龙掀桌围子时,那人业已离开,从后窗户跳进大厅,救了王憨。

那人怎么不救弥勒吴呢?因为当时那人唯恐被贼人发现,不能一齐救下两人,只能先救一个,然后再救下一个,况且那人这样想,弥勒吴福大命大,皮糙肉厚,禁得摔打,留他一会儿也没事,先救走王憨,回来再救弥勒吴也不晩。至于那人什么模样,谁也没有看见。

胡氏兄弟一看竟傻了眼,这是谁干的呢?其人来无影,去无踪,鬼鬼祟祟,神神秘秘,如此戏弄大爷,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站在院里头,破口大骂:“我说尔等是谁?有种的你露露面,你若再贼头贼脑不敢露面,你就不是你娘养的。”

弥勒吴在屋里接话道:“我是看见了,那人有鼻子有眼,有一人多高,把我三弟给救了。”

金头蜈蚣胡虎反问道:“为什么没救你?”

“是爷爷我不爱走,在这多舒服哇,因为我要看看高人怎么收拾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

“好兔崽子,死到临头,你还他娘的出口伤人,走,把这个讨厌的小子收拾了。”

弥勒吴看他们直奔自己而来,又趾高气扬地大叫:“快来人哪,他们要送我归位了。”

就在这时,后窗户突然开了,进来一个人,一抬腿坐到窗户上。弥勒吴一看可乐了,因为他认识,是在那饭馆遇上的庄稼人,笑呵呵地说:“哎哟,我说朋友,在饭馆你吃了我的饭,可不能白吃,虽滴水之恩,但应当涌泉相报,如今看我有难,是来救我的是不是?”

“不错,莫要担惊,我这一来,是太公在此,诸神退位,让他们一个也走不了......”

“玉面蜂”高亮吓得一缩脖子说:“三位寨主爷,他也是李侠一伙的,十分厉害,在那饭馆曾抓我而来的,可別叫他跑了。”

正是,救走一人来一人,令人迷惑见假真,若知王憨被谁救,且看下章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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