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益都。
城外,察罕帖木尔军营驻扎地。
辰时时分,大帐内。
小兵道,“禀元帅,敌方主帅田丰前来求见元帅。”
察罕帖木尔疑惑道,“让他进来。”
“是,元帅。”
田丰快步流星般进帐,颇有其父周子旺之风范。
“卑职田丰拜见元帅。”
田丰身后的王士诚也拱手道,“卑职王士诚拜见元帅。”
察罕帖木尔问道,“不知二位这是何意?”
田丰道,“元帅,不,按理说,我和士诚理当尊称您一声姑丈,我们二人今日前来只为投降元帅,敢问元帅是收还是不收?”
顿时,察罕帖木尔便喜笑颜开道。
“好,本将军收了。”
这一战,察罕帖木尔势在必得。
元大都,汝阳王府。
午膳后,阿鲁温独自一人在花园小道上缓缓散步。
敏慧王妃阿碧雅和侍女们在放风筝。
阿碧雅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阿鲁温的胸膛,遂她见状,逐步缓缓上前道,“妾见过王爷。”
阿鲁温道,“无妨。”
“方才午膳不知王爷是否吃的过于油腻,可否在丽晗院喝一盏茶再走?”
当晚,阿鲁温留宿丽晗院。
次日清晨,前厅。
汝阳王妃(舞阳郡主)明里忽都鲁(汉名李滔滔)在用清粥。
包克图道,“郡主,王爷昨晚留宿丽晗院。”
明里忽都鲁冷笑道,“包克图、图里,不知你二人是否还记得镇西王府的家训?”
包克图、图里二人异口同声道,“郡主,属下一刻都不敢忘。”
“那好,阿鲁温可以找女人,按父王的家训,那我百年后也可以不与阿鲁温合葬,死后葬回家族墓地。”
图里道,“郡主,前提是谁也不能威胁到咱们世子的地位。”
“对,图里,你说得对,我还有佛儿、察罕,羽歌三个孩子呢。”
待他日,察罕(白色)承袭王爵,汝阳王妃(舞阳郡主)便是汝阳太妃。
晡时时分,蓟国公府。
前厅,蓟国夫人完者伦和婆子在说话。
赛因帖木尔见状,欲要上前给母亲请安。
婆子道,“夫人,汝阳王府世子妃那边给回话了,说是嫣然郡主已然和表哥蓟国公府世孙通了首尾,二人不日成婚。”
蓟国夫人道,“库库?”
“是世孙,夫人。”
“这小子下手倒快。”
“夫人,二少爷貌似一直都有夺嫡之心。”
“但是,比起儿子我更看重孙子。”
听到孙子,赛因帖木尔停止了脚步,愤愤转身离去。
夜间,阴风簌簌作响。
郊外破庙处,杳无人烟。
领头的是一袭黑衣蒙面人,语气狠恶道,“我命你们不留余力的去刺杀王保保,如若刺杀成功,回来重重有赏。”
手下道,“是,二少爷。”
雁阳轩。
床榻上,王保保(库库特穆尔)搂着我睡得香甜。
很快,就到了丑时时分。
我梳洗完毕,便去为王保保准备早膳。
不一会儿,我见王保保他也醒了,赶忙上前问道。
“阿库,你醒了?我特意为你准备了早膳。”
王保保道,“谢谢我的嫣儿,辛苦了。”
我笑道,“不辛苦,赶快过来用膳。”
王保保从后面搂抱住了我,说道,“嫣儿,有你真好。”
说完,王保保他便亲吻了我那梨涡浅笑般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