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亭里叙旧的叙旧,闲聊的闲聊。
七皇子和五皇子担心宫门关闭,最先离去。只是七皇子离去时,把顾蕴拉在一旁,消消说了些话。
我自然跟着五皇子个书雅一同离开。
过了十五,刘医官的年假结束,我又在他身边帮忙,只是几天过后刘医官对我说道“阿青,若我举荐你成为医官你可否愿意”?
刘医官对我说的话让我又惊又喜,我从没想过要成为医官,若是成为医官就只能待在京都,我道“刘医官,谢谢你,只是这太突然了,我得回去想想”
刘医官道“不着急,你决定好了就告诉老夫”
我回到无极,真正想着留在京都的利弊,书雅就是敲门进来。
她坐下握着我的手道“阿青,我可能是离开京都了”
我道“为什么”?
书雅叹口气“五殿下已经被封为贤王,封地已经选定在通州,等他完婚后就启程离开京都”
我惊道“那你要随他一同去往通知了”?
书雅道“我不随他去通州还能去哪儿”?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五皇子成亲自然不是和书雅,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再加上一人,还会恩爱吗?以后的日子还会快乐吗?
我正位书雅以后担心,书雅就接着说道“等五殿下启程离开,顾蕴也要去北地镇守,你打算如何”?
我惊道“你说什么,顾将军要去北地”?
书雅见我这反应知道我先前并未知晓,她疑惑道“顾将军没给你说”?
我道“没听他提过”
书雅道“可能是怕你担心吧,听五殿下说,原本皇上有意要顾将军和周訸县主举办婚约,却被七皇子说服让顾将军去镇守北地,等北地战事稳定后再回京都履行婚约”
我有些听不明白问道“顾蕴和周訸有婚约,我怎么不知道”
书雅道“从周訸出生,秦王府和顾老相爷就把这婚约给顶上了”
难怪没人提起,这是娃娃亲,大伙都知道,所以没必要拿出来说。原来周訸就是顾蕴要明媒正娶都妻子。
一时知道这么多消息有些难以接受,我道“书雅,你先回去我休息一会”
书雅走后,我开始想着以后自己的出路。
难怪顾蕴这段时间见不着面,他是忙着原本的婚约,还是忙着准备出征。
既然他们要走了,也不用再逃避他们,那我就先留在京都做医官吧。
第二天我把决定告诉了,刘医官,很快因刘医官的举荐,我成了太医局的一个小小医官,我主要负责取药。
如今我有了医官的身份,也算是有了铁饭碗,不用再为身份发愁。
进出时有时也偶尔能听见有人恭敬的对话行礼唤我梁医官。
我的姓氏终于可以到明面上来,不在怕冲撞了梁文博而刻意回避。
我想顾蕴去北地后,我对他的感情应该会慢慢淡去,可周旋烨却把我申请为他的随身医官,跟随着他去北地,我开始怀疑为何我能如此轻易成为医官,这是不是和他也有关系。
这日七皇子来太医局寻我,说我现在就可以不用待在太医局了,拾收东西去他宫里去。
要去皇宫我惶恐极了,我道“你们出发时我再和你们一道行吗”?
周旋烨道“不行,你现在是我的随身医官自然要待在我身边”
我无法只好收拾东西去了他那里。
周旋烨和他母妃住在怡华宫,怡华宫有多处殿宇,周旋烨住的宫殿离她母妃住主殿还是有段距离的。
周旋烨身体强健,我无需给他看病,他说为了不让我白领官银,就让我替他按摩捶腿。
我开始后悔,这么多年自己的努力算什么,是从顾府的丫头变成周家的奴仆吗?好像什么也没改变,本来可以离开,现在有了医官的身份更不好走了。
我一边给周旋烨按摩,一边想着,既然无法轻易摆脱,那么只能铤而走险。
行军路上危险重重,荒野之中豺狼虎豹,谁又能说的准没有意外。
没几天,就出发前往北地,去往北地的队伍不过百人,其中大多还都是七皇子和顾蕴的亲卫。北地自有兵马,他们只是去北地任职路上带着百人足矣。
我骑着马跟在顾蕴和周旋烨身后,听着周旋烨絮絮叨叨的让顾蕴感谢他。要不是他的功劳皇上也不会同意,皇上不同意,那住守在北地的冯老头能同意吗?
顾蕴感不敢谢他,我不知道,但我自己却是要感谢他的,去往北地路途遥远,难保途中发生什么事,到时找机会逃跑環是可以的,自己可以考虑去往通州。
只是都出发半个月了也还找不到机会逃脱,这日他们在一家专供官兵休息的驿站落脚,计划休息几日顺便补充些物资。
房间不够,周旋烨把我安排和顾蕴住在一间。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让我听从安排就是。
我梳洗过后,就倒在塌上睡觉,顾蕴还在灯光下看书。
不一会顾勇进来在他耳边耳语,顾蕴摇了摇头顾勇就出去了。
我半睡半醒时,突然被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了,心里怒骂道“是谁这样不道德,晚上不让人好好睡觉”
睡意渐渐被驱逐,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隔壁的动静好像是男女欢爱的动静,一墙之隔,听得格外清楚。我真的无语极了,转身悄悄看向躺在床上的顾蕴。只见他翻了两个身明显也被吵着烦躁的样子。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想要杜绝掉尴尬,可隔壁的动静实在太大,许是隔壁的军士太过饥渴,那女子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欢爱的声响不断回荡,我心想,顾蕴可不要因为这个兽性大发做些什么。
正担忧着,就听见顾蕴起床的动静,心里吓个半死,祈求着千万不要过来,要是今晚逃过此劫,明日我就要逃跑再也不能拖了。一个女人和一群男人行军实在是太危险了。
还好顾蕴只是去桌上倒茶水喝,听到了他倒水的动静,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不一会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顾蕴离开了房间。
顾蕴走开总算没那么尴尬,可隔壁的动静跌宕起伏,听得我心烦意乱本能的有些许燥动。难怪顾蕴承受不住,定然是去外面找女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终于没了动静,我才继续得以入睡。
总之第二日在大堂吃饭时除了我还有七皇子和顾蕴,其他人都显得容光焕发,连顾勇都精神不错,顾勇见我看他,红着脸别开头。
七皇子道“看我今天不收拾这驿馆的老东西,安排的都是什么女子,没有一个看的上眼的,害的我、、”
他还没说完,顾蕴咳嗽了一声,他识趣的不在继续胡说。
七皇子看了我一眼道“你这丫头怎么放顾蕴出来的,害的他来我那找我喝酒,弄得我头现在都还痛呢”
“那么娇气怎么打仗”我没好气的说道。
她可是军医的身份,七皇子在她面前赤裸裸胡说,即使自己成了医官,在他心里自己依旧是个任人宰割的婢女,若是个贵女在旁他哪里会这么胡说。
周旋烨听我这么说回道“若不是看在顾蕴的份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以为意,我现在是他的随身医官,他还要看顾蕴哪门子的份上。
夜里,幸好没有再听到奇怪的声响,我终于能安稳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