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身轻。简单说的就是其他不变的情况下,身体重量变的更轻,当然是有限制的。”阿灰解释道。
随后阿走将之前卓琳的话复述了一遍,“看来有种族天赋的人倒是不少。”说着阿走还看向了一旁的阿里克。
“看我做什么?我多四只手还不算天赋?”阿里克疑惑道。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来到了第三天,今天第一场战斗就是阿里克的。
阿里克随着主持人的介绍已经走下了备战间的楼梯。
“今天第二位战士是——龟甲人甲山岳。”随着主持人的介绍,不远处一间备战间也出现了一道楼梯,而阿里克的对手也很快出现在上面。
两人似乎都不慌不忙走向了竞技场中间的主持人。
主持依旧在口若悬河的介绍两位战士,阿里克和对方却已经开始观察自己的对手了。
这次卓琳拿到的资料更加简洁,对方也是一个武器大师,也精通各种武器,与阿里克不同的是对方只有两只手。
甲山岳很快站定,距离阿里克只有五米的距离,中间相隔着一个主持人。
他静立如古松,背后龟甲上的纹路在光芒下泛起了青铜光泽,他双手自然下垂在身体的两边,手掌宽而厚,指节同样如此,看起来对方对身体的锻炼日积月累。
双手边各一只半米多长的短棍,至于是什么材质则看不出来,不过很显然是竞技场为其专门打造的。
他的眼瞳则是琥珀色的竖瞳,眼睑之间布满褶皱,显然对方的年龄有些大了。
而对面的阿里克初时还一脸轻松,随着仔细打量对方,逐渐面色凝重起来,对方站姿似乎没有破绽,又好像对方内心毫无波澜的模样,都让阿里克愈发慎重。
即使身上携带的六把武器也不能带给他任何安全感。
阿里克右边三只手从上至下的三件武器分别是单手刀、圆盾以及钩镰短矛;左边这是单手锤、一根有护手的短棍以及钩镰短剑。
钩镰武器就是前端带一个回型的钩子。
此时的阿走等人依旧在备战席中观战。
“阿里克大哥的对手似乎很强啊。”阿灰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了,阿里克的年纪比阿走稍微大一岁,所以阿里克才如此称呼。
“哦?怎么说?”阿走询问道,他忽然想看看阿灰怎么说,毕竟他是通过水雾感知到双方的脸色变化推断出来的,阿灰又是如何察觉的呢?
“我哪知道怎么说,看是我感觉阿里克大哥似乎变的严肃起来了,之前他一直有些漫不经心。”阿灰当然察觉不到甲山岳的强大,但这不妨碍他察觉到自己熟悉的阿里克的异常。
随着主持人的升空,今天的第一次战斗就开始了,然而十秒过去了,双方并没有任何动作。
这竞技场中的观众发出了巨大的嘘声,但是双方依旧如故,依然盯着对方,甚至手上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好像两座雕塑坐落在竞技场的中间。
阿里克此时的内心却好像煎熬似的,他自从成为部族中最强的战士之后,就没有过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就好像当初他刚开始学习战斗时,面对教导自己的爷爷:那时他一个不会战斗不会任何武器的孩童面对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仅仅是面对对方就需要莫大的勇气。
此时甲山岳就给了他这种感觉,他不明白,自己已经不是当初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了,不仅部族中最为强大的战士,甚至还在竞技场中进修了一个月的时间,却在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面前产生了久违的惧怕感。
甲山岳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似乎也有些惊讶自己的对手,对方很年轻,但是竟然能在他的气势之下没有被内心的恐惧所支配倒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甲山岳虽然是龟甲人一族,但是他们种族的天赋也跟龟甲没人什么关系,反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这股威慑力说不清楚是血脉的压制或者是什么气势之类的,但是却能够通过战胜的敌人来积累。
这就导致了甲山岳族群中年纪越大威慑力越强的现象。
而甲山岳的族群本身也不是什么弱小的族群,反而诞生了不少武器大师、战斗大师等等,毕竟为了加强威慑力族群中所有人都崇尚武力,也以武力为尊。
而甲山岳作为族群中最强者,自然威慑力非常强大,面对弱小的敌人甚至不需要出手就能将对方吓走,甚至直接吓瘫。
当然甲山岳并不是只会威慑力,对于他来说威慑力只是筛选最佳对手的方式,连威慑力都抵挡不住的对手根本没有资格跟他动手。
慢慢的种族中没有人能够成为的他对手,甚至连抗住他威慑力的人也逐渐稀少起来,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只能如此的时候,星球上来了一架会飞的船。
至此他就来到了竞技场,然而第二场的测试就让对自己威慑力产生了错觉,火鸵对威慑力没有任何反应,而手中武器的不行也导致了他最后被火鸵追的有些狼狈,还好那只是测试。
这一个月的学习他似乎也明白了自己威慑力也是精神力的一种运用方式。代理人也为他申请了精神力的功法,只是他精神力的进展实在差强人意,似乎威慑力的提升不仅仅是精神力方面,但是三星竞技场中没有人能解答他的疑惑。
随着时间的延续,阿里克似乎明白了对手似乎有着精神力的手段,但是他虽然练习一个月的精神力,但是仅仅只是入门而已,更加谈不上能够学习精神力方面的用法,所以此时只能咬牙坚持住。
同时心中咒骂对方,对方给他的感觉可是在主持人喊开始之前就存在的,也就是说战斗其实在双方一见面的时候就开始了,而阿里克当时根本没有任何防备,这也算是给阿里克敲响了警钟。
时间流逝的速度是不变,但是对于阿里克来说却是如此难熬,阿里克额头逐渐透出少量的汗液,显然他支持得已经十分辛苦了,他甚至觉得已经过了一刻钟了,然而实际只过了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