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谦。”
方妍沁从朋友那里得知,楚谦去凤绝家了,吓得她立马从朋友家里赶过去找楚谦。
凤绝这女人,方妍沁一点也看不上。
没半点女子气概。
在外面唯唯诺诺,在家里对自己的夫郎却是作威作福。
这种女人在她眼中就是女人的耻辱。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没有底线,没有脾气,只会欺负男人的女人。
简直丢女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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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你有什么指教?”
赶走了赵若双和李二秀的凤绝累得不行,但见楚谦一脸义愤填膺,还是耐下性子听楚谦说。
估计又是原身做的那些事。
气呼呼的楚谦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指着鼻子说教,凤绝居然一点都不生气,不变脸。
她会有这么好?
还是因为他背后妻主的关系?
“以后对自己的夫郎好一点,你和他们成亲后,就要好好对他们。你看看你胖成什么样了,他们都瘦成什么样了!”
楚谦没想太多,见凤绝乐意听,他也就不客气地指出凤绝的问题。
楚谦说的这些,凤绝早就打算改一下。
“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改。还有其他的吗?没有的话,我要进去休息一会。”
今天的运动量太超了,凤绝累得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得要命。
“哦,没事了,你去吧!”
凤绝的态度和语气真诚又没有半点谄媚,楚谦看着这样的凤绝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误会凤绝了。
这人看着还行啊!
起身的时候,凤绝还不忘和一旁的崔凛和纪惊竹说了声,“你们也走了不少路,也去休息一下吧。”
说完凤绝就一摇一摆跟个企鹅一样回房了。
剩下的人被凤绝的话惊了一下。
~~
看着崔凛和纪惊竹一脸的疲惫,楚谦也不好多留下。
“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先走了,惊竹,你等有空了,过来找我玩。”
“楚谦。”
楚谦刚转身,就看到他家妻主气喘吁吁地朝他跑来。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妻主?”
齐妍沁没有立马回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楚谦,确认他没受到什么伤害后,才松了一口气,“我听人说,这里有很多人在围观,你也在。我怕你受伤,所以这才过来看看。”
齐妍沁长得人高马大的,但对自家夫郎倒是很体贴很细心。
楚谦在外向来都是泼辣的样子,但面对自家妻主,他难得露出娇羞的模样。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跟着齐妍沁过来的尤思仪,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袭白衣也遮挡不住万种风情的纪惊竹,忍不住走上前问了声,“惊竹,你还好吧!”
纪惊竹没想到会有人关心自己,循声望去,见一个模样周正、一身绸缎的女人关切地盯着他。
这种眼神,纪惊竹太懂了,心里有些厌烦。
女人都是见色起意的主。
不过,一副漂亮的皮囊就引得这些女人纷纷围了过来。
日后年老色衰,这些所谓的爱慕人士统统会消失,徒留下重情的男子,一个人伤心伤神,肝肠寸断。
“谢谢,我很好,请问你是?”
就算不喜欢凤绝,纪惊竹也知道在这么多人面前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
他不想和女人传出什么桃色传闻。
纪惊竹的疏离和抗拒,让尤思仪眼神一黯。
他居然不认识自己。
“我是——”
“我们进去吧!”
不等尤思仪开口介绍自己,崔凛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带着纪惊竹和谢山河、湛防己进了院子。
直到门关上了,尤思仪还恋恋不舍地站在原地看着纪惊竹离开的方向。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子。
可惜,他已经成亲了。
“思仪,我们也该走了。”
和楚谦说话的齐妍沁没有注意到尤思仪的不对劲,转头发现尤思仪还站在没走,笑着招呼了一声。
这个朋友够意思。
看她着急忙慌地跑出来,她也跟着过来。
~~
关上院门后,谢山河就迫不及待地看向崔凛和纪惊竹,“盛京那边的信,你们取到了吗?”
“进屋再说。”
崔凛叹了口气,示意先进屋。
进屋刚关上门,谢山河就不安道,“崔大哥,怎么回事?难道盛京那边的情况不好?”
他们五个都是从盛京流放到这里的。
流放之前,他们背后的家族,正经历着皇女们争权站队的难题。
可以这么说,他们之所以被流放,就是因为这个。
但家族给他们保证,说只要等局势平稳些,就会写信告诉他们,会想办法接他们回去。
就这样他们等了一年又一年。
今年是第四个年头,快五年了。
这五年时间,他们没办法联系家族里的人,只能等家族那边和他们联系。
而家族写信给他们的次数屈指可数。
“你自己看吧!”
崔凛把信件拿出来递给着急的谢山河。
一旁的南宫思鸣也凑上去看。
他也很想知道盛京的情况,知道家里的情况如何。
还有那个说会等他回来的那人,心意是不是和当初一样。
谢山河接过信纸,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可是越看,谢山河越不敢往下看,可又忍不住想看。
他太想回去了。
他的腿受伤了,要是回到盛京的话,兴许还能有办法找齐需要的药材,他的腿也会好。
还有他好想家里的爹娘,还有姐姐和弟弟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急切地把信从头到尾看完后,谢山河整个人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同样看了信的南宫思鸣也好不到哪去。
一张脸惨白到吓人。
他不信,那个说等他回来的人,在他流放后没多久就成亲了。
那他们之间的海誓山盟算什么!
算他傻吗!
“山河、思鸣,你们——”
向来温柔体贴的纪惊竹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谢山河和南宫思鸣两人。
“不管怎样,有我们在。”
不怎么会安慰人的崔凛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出去了。
天色不早了,他先去厨房做饭。
不管日子什么样,饭总是要吃的。
吃好了,才有力气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在经过凤绝房间的时候,崔凛眼神无意往屋内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一抽。
凤绝这个胖乎乎的女人,睡觉的姿势还真是奇葩,四仰八叉的。
她倒是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