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叫你一声老公/老婆,你敢答应吗(1 / 1)

从民政局出来。

谢深把两个红本本揣进兜里,“我保管。”

江喜月翻了个白眼,“你保管你保管,又没人跟你抢。”

把头偏到一边,江喜月偷笑。

谢深没搭理他,随后重新把结婚证拿出来,拍照发朋友圈。

自己的不够,还要江喜月的手机。

江喜月笑笑,把手机给他。

看到他发完,把手机拿回来一看,好家伙,这文案肉麻得跟精分似的。

“叫你一声老公,你敢答应吗?”江喜月小声念出来。

“哎!”谢深笑着答应。

“谢深,你又占我便宜。”江喜月瞪着眼睛,眼睛却带着笑,亮得惊人。

“叫你一声老婆,你敢答应吗?”谢深念出他这边的文案。

江喜月耳根发热,“不理你了。”

谢深轻笑一声,没搭理狂轰乱炸的家族群,赶紧去哄刚到手的热乎媳妇儿。

“谢夫人,别生气了,以后我挣的钱都给你。”

钱是仙丹妙药,专治老婆生气。

“好啊,谢小深,你不给我,还想给谁。”

谢深一上车就被揪住耳朵。

“错了错了,只想给你。”

错不错先不说,反正认就对了。

江喜月眼睛瞪大。

这家伙不老实,手往哪摸呢?

还有那腿,放哪呢?

谢深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江喜月身上。

嘴里念叨着错了,手脚却不听话到处乱摸。

江喜月皮笑肉不笑,“谢深,你个王八蛋。”

“好好好,我是王八蛋,那我们生个小王八蛋。”

一连几天,江喜月都和谢深厮混在一起。

这天,谢深刚被撵走。

江斯年就来了。

江喜月被谢深搞的一肚子火,看到他,上前先甩个耳光。

江斯年还没反应过来,江喜月已经抽身退出三米。

江斯年受了一耳巴子,压抑的怒火冲天,“江喜月,你有毛病,你打我干什么?”

江喜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挑眉道,“看你不顺眼,想打。”

谁让你自己犯贱,非要送上门来给人打。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一样的恶毒。”江斯年的斯文差点破功,想想自己的目的,深呼吸咬牙道,“你打也打了,该跟我回家了吧!”

他好不容易从争取到一个道歉的机会,不管怎么样都要把江喜月带回家。

褚家的婚事不能作废。

“回家可以,让苏妙音和江新云滚出江家。”江喜月不在意的说道。

反正他们不会在乎她的想法,那过一下嘴瘾也行。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那个后妈和继妹。”江喜月为难道,“怎么办呢?她们不走,我回去心情会很不好,会嫉妒得发疯。”

江斯年觉得有块抹布在心里卡着,恶心憋闷。

他觉得迟早要被江喜月气死。

刚要开口,又听江喜月说,“江斯年,你还不知道江建国和苏妙音还有一个儿子吧!”

江斯年脑子轰轰。

仿佛江喜月的话是颗杀伤力很大的炸弹在把他的脑子炸得七零八落。

“嗯……据我所知……”江喜月一只手抻着下巴,淡淡一笑,“那家伙大江起白一岁,跟你是朋友,我听说你还挺看好他,准备邀请他进江家的公司当首席。”

江斯年觉得脑子不够用了,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被他视为好友和助力的人,会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江喜月一定是在忽悠他,想分裂他和江家的关系。

“江喜月,你这是无稽之谈,你是想让我和苏阿姨起分歧,你想让我们内讧。”江斯年不信。

江喜月像没听到他狗吠,继续说,“身为江氏的执行总裁兼继承人,眼瞎可不是好事,不过没关系,只要你继续瞎,江家迟早是苏御的,到时候,他才是江氏的继承人,和你也没关系,瞎点也没事。”

尽管江斯年不认可江喜月所说,但不可否认,这句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波澜。

见江喜月又说,“苏御可比你聪明多了。”

嘴角的笑意讽刺。

“江喜月,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江斯年揉了揉太阳穴。

差一点,他就信了。

“不信算了。”江喜月似笑非笑了一声。

保镖麻利的开门,准备送客。

“好歹打一顿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打扰到我睡回笼觉了。”江喜月懒洋洋的说,然后自顾伸了个懒腰,窝进沙发里。

江斯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河摔在地上,他第一次认真的看这个妹妹,眼中满是不置信。

她明明懦弱,胆小。

怎么会变成这样?

无法无天,恶毒难训。

昨天,他去医院找君君。

君君说江喜月像被鬼附身,他那时还不信。

“大哥,姐姐疯了,她现在要打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

滚烫的泪水落下来,君君哭成了泪人。

那里明明是她的家。

后来,他想起江喜月新婚那天的质问,想起她眼中的愤恨,想起他对君君恶毒的诅咒……

就像魔咒一样一字一字的砸在心里。

嫉妒使她失去了做人的理智。

“江喜月,你已经被嫉妒蒙了心,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我告诉你,你给君君舔鞋都不配。”

以前听话的小狗忽然会咬人。

江斯年破防了。

眼睛里怨毒的光。

江喜月打着哈欠,眼中无波无澜。

江斯年虽然不是常年健身,但他也不是陈河的对手,反抗不了,只能狼狈的护住脑袋。

曾经高高在上的人蜷缩在地上,疼痛传遍全身,鼻子被打了一拳,鼻血飚出来,染红他引以为傲的自尊。

江新云匆匆赶来,看到江斯年被打得缩在地上,她勾勾唇角,很快收敛,继而变成悲痛欲绝的咆哮。

“大哥,你不要打我大哥,呜呜……大哥……”

根本没人理她。

终于,她看到沙发上邪恶的江喜月,“姐姐,你要打就打我,你别打大哥了,他很痛,你心疼一下他好不好。”

她知道江斯年今天会来找江喜月,也知道江喜月不会给好脸,所以,才掐着时间来。

没像到,一来就看到江喜月让人打江斯年。

这回好了,江斯年只会更恨她。

江喜月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对保镖说,“第一次听到这种讨打的要求,成全她。”

江新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脑子里都是江喜月的那句“成全她”。

直到耳光扇在脸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丝丝清醒。

眼前人影晃来晃去,什么也看不清楚,却能清晰听见江喜月的笑声。

江喜月居然让人打她?

还是经过训练的保镖。

她多年的软弱可欺都是演戏?

江斯年和江新云像死狗一样被丢出公寓。

保镖把地上收拾干净,江喜月拿出几张照片给他,“给江大总裁送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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