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硕见天色已晚,怕有危险只好,再次劝阻道:“公子,天色已晚,我们何时回宫呢?”
“不急”萧景珩看着陆景宁开心的样子,决定让她开心到底,小声道:“准备去陆府”
“是,公子,我这就去命人安排”周硕立马应下,去陆府总比在外面安全。
说完后,就立马找了自己的亲信丁瞳,让他先去陆府告诉陆大人。
“是!属下这就去”
话落,丁瞳手持令牌,快马加鞭赶至陆府门前。
家丁看到后,立即上前询问:“你是何人”
丁瞳高举令牌:“皇上即将驾临陆府还不快命陆大人出来准备接驾”
月光下,令牌熠熠生辉,家丁一脸惊愕:“我这就去叫大人”
陆大人听说后,连忙整了整衣冠,立刻来到府门口。
丁瞳再次高举令牌,一脸严肃对陆大人说道:“侍郎大人,皇上即将带着陆贵人来你们府上,您可要快些准备才是啊”
“是,臣这就去命人准备”
说完后,他吩咐家丁点燃灯笼,照亮府邸,又急忙命人准备糕点水果,一切务必尽善尽美。
陆大人没想到陆景宁居然会如此受宠,实属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叫来小厮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去让周姨娘收拾一番”
“是,老爷”
不一会,府内就变得灯火通明,陆大人亲自立于门前,焦急张望,心中既忐忑:“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来呢”
丁瞳将令牌收好,手持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侍郎大人莫急,皇上的行踪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
“是,是,是”
陆景宁与萧景珩漫步到这条街的尽头时,一串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在夜色中尤为诱人。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嘴角勾起一抹孩子般的渴望。
萧景珩察觉,温柔地问:“景宁,想吃糖葫芦吗?”
她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周硕见状,刚要开口提醒“公子这怕是不干净,还是不要……”
话还没说完,就见萧景珩已迈步向前,从小贩手中买了一串最大的糖葫芦,轻轻递到陆景宁手中,笑道:“尝尝好不好吃。”
陆景宁接过,糖葫芦的甜香瞬间萦绕鼻尖,她轻咬一口:“好吃,酸酸甜甜”
萧景珩听到后,握住她拿糖葫芦的那只手,也吃了一个:“确实不错”
“公子,我们要回去了吗”陆景宁边吃着手中的糖葫芦边问道。
萧景珩轻声笑道:“是啊,不早了要回去了。”
他看到陆景宁有些落寞的脸庞,轻轻牵起陆景宁的手,带着她步入了早已备好的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陆景宁依偎在萧景珩身旁,手中还紧紧握着那串未吃完的糖葫芦。
随着马车的前行,她觉得这貌似不是回宫的路。
她轻轻掀开马车上的帘子,眼前的景象让她眼前一亮——竟是通往陆府的街道。
陆景宁忍不住惊呼,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萧景珩温柔地告诉她:“正好带你去见见家人。”
陆景宁欣然点头,心中的喜悦已经快要掩盖不住了。
马车停在陆府门前,陆府的灯笼在夜色中摇曳生姿,映照出一片温馨。
陆景宁随着萧景珩缓缓下了马车
,发现父亲正在府外等候,一看到他们立刻下跪行礼。
“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陆贵人万福”
萧景珩微笑着抬手,声音温和而有力:“陆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
这时候陆夫人刚刚出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萧景珩身旁,猛地一顿,脸上瞬间布满怨恨。
陆景宁正含笑望着她,眼中闪烁着不屑,她轻启朱唇:“夫人真是好久不见呀”
陆大人见她愣在那里,戳了戳她的胳膊:“快行礼啊”
陆夫人闻言,回过神来,立刻下跪:“臣妇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硕见陆夫人并没有给陆景宁请安,出声提醒道:“陆夫人按规矩,您也要给陆贵人请安”
陆景宁轻轻拽了拽萧景珩的衣袖,眼神中带着几分怯意,望向陆夫人时,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声细语道:“皇上,夫人乃长辈,景宁怎敢受她大礼,这岂不是折煞我了吗”
萧景珩闻言,眉头微蹙,目光在陆景宁与陆夫人之间徘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他突然想到陆嫔是嫡长女想必以前没有少给昭昭苦头吃,这陆夫人怕不是也是个毒妇。
萧景珩表面不动声色,一本正经的告诉她:“那有什么不可,你是朕的人,自然是尊贵无比的”
听到这话后,陆夫人的面容在灯笼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复杂。
她只好忍气吞声,跪下道:“臣妇给陆贵人请安,陆贵人万福”
陆夫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陆景宁轻轻抬手,柔声道:“夫人,快起来吧,地上凉”
陆夫人起身,目光复杂地望向陆景宁,似有不甘却又不得不忍。
陆大人适时上前,满脸堆笑地对萧景珩说:“皇上,快进府吧,里面已备下茶点。”
萧景珩微微点头,目光温柔地看向陆景宁,轻轻牵起她的手,那手温暖而柔软。
进到府内,陆大人引领着萧景珩与陆景宁步入厅内,里面早已备好热茶与精致点心。
陆大人满面笑容,却也难掩一丝紧张,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今日怎会出宫呢?”
萧景珩轻轻啜了口茶,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望向陆大人:“哦?陆爱卿竟不知今日是何日?”
陆大人脸色一变,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他磕磕巴巴地说:“微臣……微臣着实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话语间,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衣摆。
萧景珩不免有些震惊,身为父亲竟然连自己女儿的生辰都不记得?
“爱卿真是老糊涂了,连昭昭的生辰都不曾记得”
萧景珩有些想到从前自己不被父皇重视的日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
陆大人此时已经一头汗水了,他磕磕巴巴的说道:“臣最近有些忙糊涂了,皇上,贵人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