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物理攻击(1 / 1)

景观云慢悠悠的将桌凳收回储物袋中,众人落在他身上不解的眼神也全都收了回去。

几人紧跟着千曈的脚步,不久就到了一片空地上。

千曈停下脚步缓缓转身,先是微笑开口:“诸位三日后见。”然后利落拔剑挥出。

带着寒意的剑气仿佛要把桑储的头颅割掉,她没有躲避的时间,靠着本能汇聚出一道灵力堪堪挡下。

不过这道灵力除了能护着自己不受伤好像也没什么大用了。

因为她叒瞬移了。

这感觉仍旧令人恶心,桑储一点都没习惯。

寒冷的剑气好似还存在于脖颈之上,桑储心有余悸的吸了口气。

她能感受到,千曈甚至没有使出三分力。

这样想着她又探出灵力感知体内黑球给她的储物袋,这才感觉到了一些安全感。

为以防万一她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把雪白长剑,这就不是煤球给的了,这是宋雪音给的。

她紧紧的将长剑握在手指,心在不受控制的跳。

桑储抬步就向前走,忽然就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额...

是一块绿色的石头,整体呈墨绿色上有白色飘花晶莹剔透,放现代应该值不少钱吧?

忽然想起千曈说的玉牌,桑储又沉默着看了看这绿色的石头。

这就是玉牌啊...

宋雪音没给她储物袋,怕被发现黑球的存在,是以桑储只是将绿色石头拿在手里。

另一头的的主殿,炎阳坐在上首,剩下几个人依次坐在下面,中间几个投影石上分别是桑储和几个爬上了山的人。

而桑储的投影被放在最中间。

八个人齐齐盯着一手手持长剑,一手一手握玉牌的桑储。

程诚不知是为何对桑储意见很大,见到桑储已经练气八层,虽然心中也感叹,可他还是不赞同的看向宋雪音。

程诚:“小八,旁的给她防身就算了,怎么连引气入体的法门也给她了!”

宋雪音无奈,两手一摊:“咱们入门考核不是没死过人,有修为的都会死在小秘境了,更别提她只是凡人了。

再者,旁人都有修为只她没有,是不是太不公平?天才就是要好好栽培的,她起步本就比别人慢,日后拜入我宗你让小姑娘怎么想?”

程诚不再说话。

其余几人全神贯注的盯着投影像是对这头的情况毫不关心,各自看着自己看好的人的投影。

而炎阳则偷瞄中间的投影,心中不禁想着:不过才三天就练气八层了,着实是个天才啊,定要收其为徒!

思及此,炎阳脸上的严肃都少了几分,复又正大光明抬头看向中间的投影,欣慰的看向自己定下的“徒弟”。

投影中,桑储又走了一段路程,没有危险,更没有机缘。

无聊。

最开始桑储还有些紧张,手握着剑的力气很大,手指都已经发白了。

而现在,桑储手里的雪白长剑松松垮垮挂在腰间,悠闲地像是在春游。

不过,很快她就不能慢慢悠悠的继续散步了。

因为她的“机缘”来了。

树枝无声无息的跟在桑储身后,而桑储毫无所觉。

小小的一节树枝调皮的缠上桑储的脚,一点一点的向上蔓延,尖刺逐渐生长出来,刺破鞋子裤子。

桑储只觉得小腿很麻,运转着体内的灵气向着小腿汇聚。

树枝被一股凛冽的灵气振开,尖刺还未来得及收回去,被定在空中动弹不得,下一刻就被长剑削断。

树枝像是感到了疼痛,被削掉的那一节树枝在地上不断的抽动,慢慢的平息下来。

桑储顺着树枝看向树枝根源处。

一颗参天大树在不断的扭动。

桑储拔腿就想跑,可来不及了,一条更为粗壮的树枝迅速缠上她的脚踝,尖刺生长在肉里,疼痛感让她瞬间脸色发白。

求生的意志让她挥出长剑,剑气凛然刚烈,树枝断了,可尖刺也留在了桑储的小腿上,好似小腿都已经不存在了。

她哇的吐出一口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另一条树枝一下子抽到了地上。

没等她爬起来,树枝又迎头而下,她被狠狠的压在地上,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长剑飞了出去,桑储就死命抓紧了地上的土,以求能够缓解疼痛。

桑储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是雪花电视机,耳边是飞机的轰鸣声。

大树也没停枝条不断抽打着桑储的背,颇有节奏感,跟数拍子似的,桑储就一小口一小口吐着血。

根本就是哕了。

这算什么,刚刚出道就被扒出黑料无数的明星吗!

然而明星不会死,桑储觉得自己快死了。

她才刚穿越,死掉回不去,不带系统的那种!

不行。

不行。

下一秒灵力如锋刃般从桑储体内爆发出来,枝条被震得粉碎。

压力顷刻间从身上消失,桑储又哇的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手在嘴上胡乱擦了擦,又是满手的血。

不顾其他又忙跑去捡那掉在地上的剑。

那棵大树好似还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中回过神来,那叶子萎靡下来,看着营养不良的样子。

桑储抓住这空隙,风灵力注入长剑,她毫无章法的朝着大树刺去。

大树的树皮被桑储的剑划掉大块,像是感到了疼痛,树叶大堆大堆的往下掉,没一会树上就只剩下了稀疏的几片。

桑储见此当机立断扔下手中长剑,脚使劲往下一蹬,一手紧握成拳。

带着灵力的拳风猛的砸向树干,树干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拳印。

纯物理攻击。

整颗树都好像往后仰了一下,树根前端被拔出几根,连枝干上仅剩的几片叶子也全都掉了下来。

大树:“!!!”我好像有点死了。

正在摘草药的景观云抬头看了一下,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刚刚这地是不是晃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的桑储摇摇晃晃的站着。

她灵力快耗尽了,如果这棵树还不肯发过她的话,她就只能命尽于此了。

她正这样想着,就见那棵大树一点点从土里抽出自己的根系。

大树的根很长,但大树很急,根还没抽完它就匆匆忙忙的朝着远处挪动了。

桑储:“�6�3�6�3�6�3”

桑储长长的呼出了口气,如释重负般的瘫坐在地上。

修真界的树都这么莫名其妙,成妖了不应该是长了脑子吗?

雪白襦裙早已被鲜血浸透,桑储只觉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汗味混着血腥味,她恶心到想吐。

可清洁术桑储根本就不会,无奈也只能暂且受着。

桑储仅剩的微薄灵气用来恢复伤势,坐着人也躺在了地上,好似一条用尽力气翻了个身的咸鱼。

桑储吸收灵气很快,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她干涸的丹田就已经变得灵气充裕。

桑储又在地上摊了一会儿才慢慢悠悠的爬了起来。

好累好累,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

嘴里的铁锈味时刻提醒着桑储,她伤的有点重。

丛林深处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桑储警惕的朝着声源处看去。

桑储:“...”又来!?

草丛微微的动着,桑储皱眉看着,长剑已经被她拔出了剑鞘,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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