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拒绝(1 / 1)

从周羽雄在会议出现后,周羽生已经三天没能联系得上杨若安。周羽生让沈玉璟找周羽雄不是为了爆出J的马甲。但他们两个一心求胜,打了一个先斩后奏的战。现在,沈玉璟只敢给他发了一个信息报了一个地点。他停车在公寓楼下等了许久都没见到人。于是临时驱车拐去了邹娜的公寓下,却瞧见章云从杨若安的车上下来,两个人一同进了公寓。

他开车跑了下来,赶在电梯到来之前,沉默地拉住了杨若安的手。

两个人回身惊讶地看着他。

章云更是下意识地护住了杨若安,不过一见是周羽生,便放开了手,人也转了回去,继续等电梯。

杨若安朝章云递去了手上的水果,道了一声:“我跟他说些事情。你帮我先冲一杯菊花茶,有点渴了。”

章云挂着笑意点了点头,按了17楼的按键,先去了邹娜的公寓。

杨若安朝周羽生比了一个‘请’的动作,冷淡地问道:“要在这里谈吗?”

周羽生皱起了眉头,拉着她摔进了自己的车里,他明显地感受她刚刚的对章云说的那句话里有着别样的亲昵。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上次还只是章总地叫着,现在就已经可是使唤上了?

周羽生重重地关了车门,一进来,整个人便附身过来,一手捏住了杨若安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上去,丝毫不顾及她的拒绝和挣扎。只是将全身的重量狠狠地压了上去。她越是挣扎,他越能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东西是一个活物。如此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自己才是真正主宰着她的神。容不得她花言巧语,也容不得她辗转心思。

杨若安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欺压了过来,举着的手一只把他拿住,一只任由她敲着他的背都无济于事。她除了不住地往后贴着车座,无处可去,无处求援。

“放开我。”杨若安好不容易地喘了口气,道,“你再继续下去,我就报警。”

周羽生顿了顿,却将人整个地抱了起来,反而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捏着她的下巴,问道:“报警什么?说你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我对你用强?嗯?”

杨若安的手就扇了过去。

只是周羽生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地在她手心上亲了一口,又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才道:“打别处都行,不准打脸。否则明天我就告诉他们,脸上的巴掌是新北的股东留下来的。你看以后两家公司还能不能好好合作。”

杨若安瞧着他无赖的模样,气愤道:“那都是你的公司,不好好合作也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放我下来。”

周羽生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一手霸道地按着她的腰,问道:“当初是谁先摸我的手?又是谁先吻了我?你将我从邓倩倩那里一把撬走,说要待我如花一般地精细养护。现在呢?我当初就告诉过你,移栽花木不当是会要了命的。你怎么说?你说你的移栽水平很好,让我别怕,让我一直看着你就行。”

周羽生凑上前去吻了吻她的眼睛,骂道:“你瞎了吗?我还看着你呢,你现在就要去撬别家的?”

杨若安用手努力地推着他的胸口,企图能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获得一点新鲜的空气,冷静冷静自己的脑子。

周羽生微微松了钳制,却依旧抱着人,黑着一张脸,问道:“怎么?你拔了根,打算将我曝尸荒野?当年你哄骗我的那些话呢?你打算扭头都不认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凑了上来,吻了吻她的下巴。

杨若安瞧着他就像瞧着皮毛光亮的狗狗,心里发闷:他要是长得难看一点,她还是能下得去手。

她别开了脸,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愤愤地道:“是你让我试试抢一下你。我就只对你说了几句,你自己就过来了。怎么就成了我哄骗了你?”

“对啊,”周羽生一手挣脱了她的手,一手按着了她的后脖颈,拉下来轻轻吻了吻,“但就是你先动的手。”

杨若安被他身上的气息弄得实在是有些脑子发昏,她捂着自己的鼻子,离得远了些,皱起了眉头。

周羽生环抱着她,也没再动她,瞧着她看了许久,突然问道:“章云如果吻你,你会有感觉吗?”

杨若安的眸子转了过来,瞧着周羽生,一脸警惕。

周羽生拿手轻轻地盖住了她的眼睛,低声道:“想象一下,把我想成是章云的脸和气息。现在章云慢慢靠了过来,慢慢地,慢慢地靠了过来。现在他先吻了吻你的下巴,轻轻地,轻轻地,然后准备,准备往上,往上,去吻。。。”

杨若安抬手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手按抓住了周羽生盖在了她眼睛上的手。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没有告诉叶天瑜的是:她不是不喜欢她,而是她忍受不了别人的轻易靠近。即便那个人是和她从小大到的闺蜜,即便她们已经很是亲近。但只要触及到某个界限,她的神经就会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种痛苦就像古筝上最细的那一条弦,磨得她心底的杀性渐起。这也是为什么她比叶天瑜更早地知道她对她的心思。

她痛恨艺术生的这份敏感,也依赖着这份敏感所弹奏出去的天赋求生。

除了周羽生。

她第一次看到周羽生的时候,心里就有了这个预感。

她甚至不用特意去看他的手,她就知道那双手一定让她十分满意。

所以,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把他抢过来当自己的禁脔,只容自己一个人肆意地染指。

她对周羽生的占有欲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疯狂。

那是一种生理性上的偏执。

而周羽生呢?

他不一定完全知道其中的缘由。

但他一定隐隐约约知道她的一些反常,这是独属于他们这一类人的敏感和疯狂。

就像他只有在面对杨若安的时候才会有一种囚控感:一切由他控制,一切又由她选择。

他就像是在舞台上找不到的那种天赋一瞬间在自己的怀里得到了一种解脱的圆满。

他们俩其实是同一类人:披着诱惑的皮囊,吸引着贪婪的人心,冷眼旁观着别人的破碎,只为更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同需要。

杨若安找到了周羽生就像找到了缓解的药剂。周羽生被她引诱着才窥探到了艺术之上的癫狂。

他们只有对这个世界只有好奇,没有慈悲。而当这种好奇被拉到极致且无法满足的时候,神经上的痛苦就会成倍百倍地累积着直到彻底崩断。

崩断的那一瞬间,有人成神魔,有人成疯癫。

周羽生凉凉地嘲讽道:“你连想象都做不到,却打算在现实里跟他试一试?你若真有兴趣想跟别人努力一下,叶。。。”

“住嘴!”杨若安拿手盖住了他的嘴巴,怒吼了一声,道,“不准提她的名字。”

周羽生的眼眸深处翻着怒火,带着一丝难以察觉地悲伤,他把人按住了自己的肩头上,摸着杨若安的脑袋,吻了吻她的脖子,轻轻地道:“傻瓜?除了我,你要去哪里找药?”

这是一种叫罂粟花的毒的药。

杨若安扒着他的肩膀无声地流泪:如果她的爸爸妈妈没有就那么地死了,那她的病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地恶化下去?她是不是就可以去做一个真正自由的人?而不是一边厌恶一边欢喜?

有时候她都不知道她在厌恶着的是什么?是不是她自己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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