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然躺在床上闭眼假寐今天一天实在是有些累了,太阳穴处隐隐作痛起身坐在沙发上窗外的灵巧花反着暖光,看着手里的水杯发愣…
“你干什么!?”陈清然惊恐的睁大眼睛,对面的温年倒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我就试试看你魂飞了没,你干嘛呢?别告诉我你在思考人生。”一只小黑兽从窗口飞进来自顾拿起一个草莓吃了起来。
陈清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擦干净脸上的水渍,把手中喝了一半的水杯重重的放在温年面前:“我告诉你我……”
“你自认为是王城最可爱的公主…我呸!我踩到了你从南城寻来费劲千辛万苦用时三天,自己一点一点砌好的石铺,嘴里吃的是你桌上的草莓。”温年一股脑把陈清然接下来的话都说了出来,他简直熟练到可以倒背如流。
陈清然冷哼一声:“你还是百密一疏啊。”
温年吃完草莓抬头看向她:“什么?”
“那不是桌上的草莓,是地下的滚了两层灰过了三秒钟的那种。”陈清然露出一副得意的笑。
“……”
“???”
“你这是什么反应?”
温年:“我应该什么反应?幼、稚。”
陈清然未来得及反驳温年的声音又传来:“陈清然有些你觉得不屑一顾沾染尘灰的秽物在旁人看来也可以是毕生所求。”
“你怎么了?你受什么刺激了莫名其妙!没人惯着你。”陈清然对上温年的眼睛愣了几秒有些错愕,温年回过味来自知刚刚说的话有些过了,正想着怎么再和陈清然搭话…
“睡觉。”陈清然突然站起来钻进被子里蒙住头,灯光也随之熄灭一瞬间周围变得安静只有呼吸声连绵起伏,温年侧躺在陈清然搭建的“小窝”上面不做声响。
夜深了陈清然蹑手蹑脚的挪到温年旁边,把旁边折叠整齐的被子展开盖在他身上,过了一会传来踢掉拖鞋的声音,轻哼一声重新躺在床上歪着脑袋望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翻了个身关掉灯亮闭上眼睛。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落在地板上的草莓,桌上精心挑选的草莓不过也是有心人事先准备的。
第二天一早,温年伸了个懒腰望了望周围不见陈清然的身影,不可能啊起那么早,难道还在生气?想到这一出去便看到了在远处练习射箭的陈清然。
陈清然注意到了他挑了挑眉:“呆龙让你看看王城第一射箭手的厉害。”说完屏息凝神,朝着靶子射去
脱靶了。
“噗。”
“原来,这就是王城第一射箭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温年在地上来回打滚,手锤着地狂笑。
陈清然在一旁恼羞成怒:“手滑了!”
温年学着她的样子挥舞着手:“咿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手滑了?手那么滑咋能飞到南城去了!”小东西扯着嗓子笑的前仰后合朝着她的脸颊挤来挤去。
别人是紧张容易出错,她是反着来她越自信就特别容易不靠谱,耷拉着脸听着耳边聒噪的笑声,真有点像刷过碗使劲用钢丝摩擦的声音“…”
“去去去一边去!我早就看你这家伙心不善,少给我幸灾乐祸一到吃东西你就会玩戏法了,酒肉朋友。”
嗖的一声划过,正中靶心。
紧接着又连发好几个倒是没什么失误,陈清然这才舒了口气。
“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还破天荒的出来练习?”
陈清然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因为..因为..”边说边偷偷斜着眼看他的表情,刻意啧了一声却还不见他发问,挤眉弄眼的晃了晃头还是不理自己,有些着急的朝他使了个眼色:“你..问啊!你问问我为什么。”
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