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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6.饥饿又遇神秘人,是生是死是敌友?(1 / 1)

“咕噜咕噜-----“林望舒和唐炎焱的肚子同时产生了声音。

这在平日喧哗的城市里是微不足道的小声音。

但在如今这寂静的森林里,却是令人十分尴尬。唐炎焱和林望舒的脸都红了……

陆判和林墨下意识地把脸别向一边,想假装啥也没听到。

这时,为了转移话题,唐炎焱说:“不能坐以待毙了,我们应当去寻找食物。”

森林的暮色比流萤城的霓虹更稠,像融化的墨汁灌进每道树缝。林望舒扶着断裂的机舱壁站起身,肋骨传来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吸气——那是坠机时被座椅钢架硌出的伤。她扯下被血浸透的袖口,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上面还残留着电磁辐射灼烧的网状纹路。

“先处理伤口。”陆判的声音从残骸另一侧传来。他已经挣脱了压腿的金属梁,右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却用焊枪将唐炎焱周围的瓦砾熔成液态铁水,一点点剥离那些滚烫的碎片。唐炎焱的左臂焦黑一片,火焰能力失控时灼烧的伤口正渗出淡黄色脓液,他咬着牙没哼一声,只是眼神死死盯着林墨的方向。

林墨趴在仪表盘废墟里,后颈的植入体芯片露出半截,像块生锈的碎玻璃。他每呼吸一次,嘴角就溢出带泡沫的血沫,但指尖仍在无意识地敲击地面,仿佛在输入一串不存在的代码。当林望舒用军用急救包的抗菌凝胶涂抹他额头的伤口时,他突然抽搐了一下,瞳孔里闪过残影。

“水……”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唐炎焱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从战术背心里摸出个变形的军用水壶,晃了晃,只听见几滴液体撞击壶壁的轻响。“坠机时全洒了。”他把水壶扔在地上,金属外壳在布满苔藓的岩石上弹了两下,“这破地方连条溪流都没有。”

陆判强撑着笑道:“你平日总不把自然放在眼里,现在知道自然可畏了。”

唐炎焱白了一眼,但没说一句话。

是啊,自然需要敬畏。

陆判靠在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古树上,闭着眼感知周围的生命迹象。森林里的恐惧信息素像雾一样弥漫——有受惊的野兔在树根下发抖,有蛇类吐信时的警惕,却没有大型掠食者的踪迹。“往东三百米有活水的震动声,但……”他顿了顿,眉头紧锁,“那里的重力场不对劲,比正常数值高 12%。”

饥饿感在这时猛地攥紧了胃袋。林望舒想起实验室冰箱里过期的三明治,想起唐炎焱总偷藏的能量棒,甚至想起陆判喂流浪猫的猫粮。这些念头让口腔分泌出酸水,她不得不咬住下唇阻止呻吟。唐炎焱的肚子发出雷鸣般的声响,他尴尬地挠了挠头,掌心的火星跟着颤抖了两下。

“别动。”林墨突然睁开眼,眼底的数据流仍在飞速滚动。他抬起沾血的手指指向西北方向,那里的树冠间隐约露出点点猩红,“山莓。”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藤蔓缠绕的岩石上挂着几簇干瘪的浆果,果皮皱得像老太太的皮肤。唐炎焱刚要起身,就被林墨按住肩膀。“不够。”林墨的声音异常平静,“但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不饿。”

他闭上眼睛,精神触须如蛛网般扩散,穿过腐叶层,绕过树根,最终缠绕上那几株山莓。当他再次睁眼时,瞳孔里映出的不再是现实的森林,而是实验室窗边那盆被遗忘的薄荷——去年夏天,林望舒用它泡过蜂蜜水,清凉的气息曾驱散过通宵赶论文的疲惫。

“想象一下。”林墨的精神触须带着薄荷的记忆碎片渗入同伴意识,“薄荷在舌尖炸开,蜂蜜顺着喉咙流下去,胃里像被冰毛巾裹住……”

林望舒突然呛了一下,真的尝到了那股带着苦味的清凉。她看见自己坐在实验室的转椅上,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林墨的笔记本电脑上投下光斑,唐炎焱正抢陆判的咖啡喝。这些画面如此真实,连陆判官袍上的獬豸绣纹都清晰可见。

唐炎焱猛地拍了下大腿:“我的天!真不饿了!天佑我四人人!”他摊开手心,原本微弱的火焰竟变得稳定起来,“这招比望梅止渴厉害多了!”

陆判也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他看向林墨,发现对方的脸色比刚才更苍白,鼻腔又开始渗出银红色的液体——那是精神力过度透支的迹象。“别再用了。”他从急救包里拿出止血棉按住林墨的鼻孔,“我们去取水,顺便找找能吃的东西。”

四人互相搀扶着往东方移动。古木的根须像巨龙的爪牙钻出地面,每一步都像踩在弹簧上。林望舒的时间迟缓能力时不时发动,让脚下的湿滑苔藓变慢半拍;唐炎焱用火焰烧断挡路的荆棘,火星落在腐叶上冒出青烟;陆判感知着周围的重力异常,每当接近某块岩石就会提醒大家绕行。

走到一处陡峭的斜坡时,林墨突然停下脚步。他指着坡底的溪流,声音发颤:“那里有东西。”(二)重力加速度的裁决者溪涧的水泛着诡异的墨绿色,水面上漂浮着一层金属般的光泽。唐炎焱刚要弯腰掬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在原地——他感觉全身突然灌满了铅,膝盖咯吱作响,仿佛要跪在地上。

“g=9.8+1.2。”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岩壁后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从树影里走出来。他约莫三十岁年纪,左肩扛着根半米长的钨钢棒,棒身刻满倾斜的抛物线公式,右手戴着块布满划痕的智能手表,表盘上跳动的数字正是 11.0——当前的重力加速度值。

“纪重。”男人报上名字时,手腕轻轻转动。林望舒突然感觉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地面压去,战术靴的鞋底在岩石上擦出火星。

“他的实力在我们之上。”陆判迅速判断出对方的等级,同时释放出恐惧迷惑能力。但纪重像块没有感情的石头,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只有手表的数字跳到 11.5,让唐炎焱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们被感染了。”纪重的钨钢棒在掌心转了个圈,棒端的重力传感器发出蜂鸣,“流萤城的幸存者都知道,被人机的电磁辐射灼伤后,血管会变成这种青紫色。”他的目光扫过林望舒小臂的纹路,扫过唐炎焱焦黑的伤口,最后停在林墨后颈的芯片上,“尤其是这个,标准的人机核心接口。”

唐炎焱怒吼着凝聚火球,却发现火焰被压缩成拳头大小,根本挣脱不了重力束缚。“放屁!”他的脸憋得通红,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在地上,砸出小小的坑洼,“我们是弦魂者!”

“弦魂者?”纪重冷笑一声,手表数字跳到 12.0。陆判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往下坠,忍不住咳出一口血。“上个月我见过三个自称弦魂者的人,他们的眼睛里也流着这种银色的血。”他举起钨钢棒对准林墨的额头,“直到他们张开嘴,吐出的不是话,是二进制代码。”

林望舒突然发动时间迟缓,将纪重的动作拖慢三倍。在这宝贵的三秒里,她掏出藏在衣领里的学生证碎片——那是坠机时从口袋里找到的,照片上的自己穿着博士服,笑容青涩。“看清楚!”她把碎片扔向纪重,“我是林望舒,人工智能系博士生,不是什么人机!”

学生证在半空中被无形的重力场拦住,悬在距纪重鼻尖十厘米的地方。他眯起眼睛看清照片上的校徽,又看了看林望舒此刻苍白却倔强的脸,手表的数字微微跳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林墨的精神触须突然缠上纪重的意识。他没有发动攻击,只是传递过去一段记忆——实验室的凌晨,唐炎焱在服务器机房打鼾,陆判在给薄荷浇水,林望舒对着数据哭红了眼,而自己正在推导混沌方程式。这些记忆带着博士生特有的疲惫与执拗,真实得像能摸到键盘上的咖啡渍。

纪重的钨钢棒顿在半空。他想起三年前在流萤城量子塔工作的日子,想起导师总说“压力是重力的另一种形态”,想起灾难爆发时,自己眼睁睁看着同事被数据体吞噬,他们的血管也变成了这种青紫色。

“重力场不会骗人。”纪重的声音软了些,手表数字降到 9.8,让众人得以喘息。他蹲下身捡起那块学生证碎片,指尖划过照片上的校徽,“但记忆可以。”

陆判趁机感知他的情绪,发现那层坚硬的警惕外壳下,藏着巨大的悲伤。“你在找其他幸存者?”他问道,同时示意唐炎焱收起火球。

纪重把学生证碎片还给林望舒,转身走向溪边。他用钨钢棒在水面划了个圈,墨绿色的水流突然旋转起来,杂质被重力场分离出去,露出底下清澈的水层。“流萤城陷落时,我正在调试量子塔的重力校准系统。”他的声音像溪水流过鹅卵石,“弦魂觉醒后,我就能操控局部重力加速度。”

唐炎焱捧着双手接水,冰凉的液体流过喉咙时,他才发现林墨的“望梅止渴”早已失效,胃里的饥饿感比之前更甚。“那你刚才为啥对我们下死手?”

“因为你们身上有混沌能量的味道。”纪重的手表突然发出急促的蜂鸣,他猛地抬头看向森林深处,“就像现在这样。”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西北方向的树冠剧烈摇晃,无数叶片被无形的力量撕扯下来,在空中组成旋转的漩涡。陆判的瞳孔骤缩,他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恐惧——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数据体都要强烈,带着银尘那种能扭曲时空的混沌气息。

“是人机的狩猎队。”纪重握紧钨钢棒,棒身的抛物线公式亮起红光,“至少二十只,其中有三只达到了炼精境初阶。”

林望舒突然想起坠机前看到的电磁人影,后背瞬间爬满冷汗。“我们的能力在坠机时消耗太多。”她看向纪重,眼神里带着恳求,“你能帮我们吗?”

纪重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唐炎焱掌心重新燃起的火焰,看着林望舒小臂上若隐若现的时间纹路,看着陆判眼中闪过的生死簿残影,最后落在林墨后颈那枚正在修复的芯片上。这些人身上的力量如此混乱,却又如此默契,像几个不同的物理常数,却在同一个方程式里达成了平衡。

“我导师说过,”纪重的钨钢棒在地面划出一道抛物线,重力场沿着轨迹形成无形的屏障,“当重力加速度超过 15,连光都会被拉成曲线。”他的手表数字跳到 15.0,森林里传来人机的金属摩擦声,“但你们知道吗?曲线有时比直线更能抵达终点。”

唐炎焱突然笑了,抓起地上的焊枪扛在肩上:“这哥们说话比陆判还绕,但我喜欢。”

林望舒与陆判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发动能力。时间迟缓的涟漪与重力场重叠,形成扭曲的力场;林墨的精神触须缠绕上即将出现的人机意识,准备在它们靠近时引爆混乱代码。

“我想,你们还不了解炼精境这一概念,你们的努力是徒劳的”纪重说道。

“那难道我们在这等死吗?”他们四人异口同声地说。

纪重看着这四人的配合,突然觉得独自在森林里游荡的三年像场漫长的失重。他决定带领这四人去一条密道,以躲避这些人机。

“对了,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密道,我们从这走可以躲避这些人机。”他头也不回地说道,“找到食物后,我请你们吃真正的山莓——东边的山谷里有片野生果园,重力场刚好能让它们保持新鲜。”

“左边!”陆判喊道,同时释放出恐惧冲击波。两只刚要扑向林望舒的人机突然僵住,瞳孔里浮现出被数据体吞噬的同伴的幻影,但没一会又恢复了正常。纪重的钨钢棒横扫而过,重力场瞬间提升到 18.0,将它们碾成贴在树干上的金属薄片。

纪重的动作猛地一顿,带领他们四人向密道跑去。

溪涧的墨绿色水面突然掀起涟漪,纪重的智能手表发出刺耳的蜂鸣,表盘上的数字疯狂跳动至 13.0。他猛地转身,钨钢棒在掌心划出半道圆弧,重力场如无形的盾牌挡在众人身前——三只炼精境初阶的人机已突破树冠,它们的电磁线圈缠绕着蓝紫色电弧,指尖的数据流在重力作用下扭曲成麻花状。

等看到一个小洞时。

唐炎焱惊呼。“这破洞能钻?”他看着那道狭窄的裂缝,怀疑自己的肩膀都过不去。林望舒已经发动时间迟缓,将追来的人机动作拖慢,闻言急道:“总比被数据流吞噬强!”

陆判扶着林墨率先钻进裂缝,纪重紧随其后,用重力场将岩壁两侧的尖石压平。唐炎焱最后一个挤进来时,后背的战术背包被岩石划破,露出里面半截燃烧的焊枪。裂缝内漆黑一片,只有唐炎焱掌心的火焰跳动着,在岩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呼……安……安全了?”唐炎焱道。

“这是……人工开凿的?”林望舒摸着岩壁,指尖触到规律排列的凿痕,上面还残留着金属摩擦的痕迹。火焰照出岩壁上模糊的符号,像是某种工程图纸的残片,与流萤城量子塔的《洛书》光纹隐隐呼应。

纪重的智能手表突然亮起微弱的光,照亮脚下的台阶。“流萤城基建时的应急通道。”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许多学生变成人机后,我们就是从这里撤离的。”

台阶蜿蜒向下,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潮湿的气息。每隔几步,岩壁上就嵌着早已熄灭的应急灯,玻璃罩上布满蛛网状的裂纹。林墨的精神触须顺着岩壁蔓延,突然停在某块松动的石板前:“下面有空腔。”

纪重抬手按下石板,重力场将其轻轻托起。石板下露出一条更宽阔的通道,墙壁上的荧光涂料在火焰映照下发出幽绿的光,勾勒出复杂的管道网络——那些银色的管道上印着量子塔的标志,管壁上凝结的露珠滴落时,在地面砸出带着金属味的水花。

“这些是超导体冷却管。”纪重抚摸着一根管道,上面的温度传感器显示- 269℃,“当年为了给量子计算机降温,从地下三十米铺到量子塔顶层。”他突然停住脚步,指着通道尽头的铁门,“穿过这里就是山谷的另一侧。”

铁门锈迹斑斑,门把手上缠着铁链,锁孔里塞满了腐叶。唐炎焱正要用火焰熔断铁链,却被纪重拦住。“别用明火。”他的智能手表贴在铁门上,表盘的红光沿着门缝蔓延,“里面有残留的液态氦,遇热会爆炸。”

重力场如无形的钥匙插入锁孔,只听“咔哒”一声,铁链应声落地。铁门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泥土与果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林望舒率先走出通道,发现自己站在一处藤蔓缠绕的悬崖边,下方是星星点点的红光——那是山谷里的野生山莓,在月光下像散落的宝石。

“确实是安全了”唐炎焱探头探脑地走出铁门,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那是一具锈蚀的机械骨架,胸腔里的芯片早已被数据流腐蚀,只剩下半截印着“量子塔维护”的工牌。

纪重弯腰捡起工牌,上面的照片模糊不清,但姓名栏的“陈”字依稀可辨。“我的同事。”他的声音低沉,“当年撤离时没跟上,在通道外被人机感染。”他抬手将工牌扔进悬崖,重力场让它像羽毛般飘向谷底,“走吧,山莓快过季了

暮色渐浓时,五人沿着溪流向上游走去。纪重的重力场在前方开路,将挡路的巨石移开;唐炎焱的火焰在身后留下标记,防止迷路;林望舒和陆判轮流警戒,而林墨的精神触须则像雷达般扫描着四周。当他们走到山谷的拐角处,果然看到一片挂满红果的山莓丛,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望梅止渴哪有真的甜。”唐炎焱摘了一把塞进嘴里,果汁顺着下巴流下来。

林墨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真正支撑他们走下去的,从来不是虚幻的慰藉,而是彼此眼中不灭的光——就像流萤城的霓虹,即使被电磁风暴扭曲,也依然闪烁着文明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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