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玄宋末代皇帝严顼托孤的圣指要求未来的帝王要重用:宗泽、王韶、韩世忠、孟珙、苏轼、种师道、吴玠、刘锜、王坚、岳飞等人,其他写明了几人的未来,种师道这些‘北宋’末代军魂。
靖康之变前力主固守黄河,预言“金人必败盟”;因宋钦宗摇摆于战和,含恨病逝于金军围城之际。
吴玠:川陕铁壁。和尚原之战以弱胜强,用“驻队矢”战术射退金兀术铁骑;与弟吴璘共守大散关,保全南宋半壁江山。
刘锜:顺昌战神。顺昌之战率两万“八字军”大破金军十万,发明“拒马器”“毒箭”挫败铁浮屠;晚年遭主和派打压,壮志未酬。
王坚:钓鱼城奇迹缔造者。坚守合州钓鱼城36年,以火炮击毙蒙古大汗蒙哥,致蒙古西征军回撤,改变欧亚历史进程。
岳飞:抗金脊梁,民~族精神象征。南宋抗金核心,创建“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的岳家军;郾城、朱仙镇大捷重创金军,因“莫须有”罪名被秦~桧冤杀,遗言“天日昭昭”千古悲怆。
苏轼,字子瞻,北宋文学家、书法家、美食家、画家,历史治水名人,宋神宗时在凤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职。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宋哲宗即位后任翰林学士、侍读学士、礼部尚书等职,并出知杭州、颍州、扬州、定州等地,晚年因新党执政被贬惠州、儋州,途中于常州病逝。
可惜被看过的高滔滔,嗤之以鼻一把火烧掉了严顼托孤的圣旨,高滔滔开始临朝听政。
严宋(玄宋)被赵宋(北宋)取代以后王安石退隐江宁后,选择了城外一处叫白塘的地方,请人开渠泄水,培土造屋。
因主宅距江宁城东门七里,距钟山主峰也是七里,所谓半途之上,故将居室命名为半山园。在园内,他结交了米芾、李公麟和苏轼等高逸之友。
不久以后,王安石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仿佛一夜之间被岁月的风霜侵蚀得更加脆弱。他的面容苍白,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无奈的光芒,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如狂风骤雨般席卷了他的身躯。
与此同时,宫墙之内,高滔滔的目光锐利如鹰,她深刻意识到时机已至,果断地起用了司马光为相。
司马光接旨的那一刻,神色凝重而坚定,他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重大。他提出“以母改子”的政见,誓要全面废除那些令百姓怨声载道的新法,这一壮举史称“元祐更化”。
消息传出,朝野震动,王安石在钟山的居所内听闻此事,心中五味杂陈,最终郁然病逝,一代改革家的传奇就此落幕,只留下一片唏嘘。
司马光上台后,立即着手整顿朝纲。他反对宫中奢靡之风,尤其是那无休止的宴饮与赏赐,这些在他看来都是国家财政难以承受之重。一日,他手持《论宴饮状》,步履匆匆步入金銮殿,言辞恳切地向赵煦进谏:“陛下,民间疾苦,百姓嗷嗷待哺,而宫中宴饮不断,此非体恤民情之道。
臣恳请陛下,尽罢饮宴,以节省开支,用于赈济灾民,彰显陛下仁德。”赵煦闻言,面露犹豫,司马光则目光如炬,毫不退缩。
不久,司马光又呈上《言遗赐札子》,针对朝廷不顾国家实际,动辄厚赏群臣的现象提出严厉批评。他站在大殿之上,声音铿锵有力:“陛下,国库空虚,边疆不宁,而朝中却大肆赏赐,此等做法无异于饮鸩止渴。臣斗胆进言,务必量入为出,赏罚分明,方能励精图治,安邦定国。”
朝堂之上,群臣或沉默,或点头,司马光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与此同时,司马光还秘密向高滔滔进言,为了实现废除新法的政治主张,他提议将被贬的刘挚、范纯仁等旧党骨干召回朝中,以壮大改革力量。
司马光与高滔滔在密室中低声交谈,气氛紧张而严肃。
司马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新法之弊已显,百姓深受其害。唯有召回忠良,共商国是,方能还天下一个太平。”
高滔滔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终是缓缓点头,把被贬的刘挚、范纯仁、李常、苏轼、苏辙等人招回朝中任职。
高滔滔篡了严氏的玄宋皇朝以后,拥立赵煦为新皇帝的那一刻,整个朝堂风云色变,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水成冰。
高滔滔身着华丽的凤袍,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站在龙椅旁,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扫视着下方跪拜的群臣,声音低沉而有力:“吾今拥立赵煦为新皇,然国号不可轻改,吾将继承大宋正统。”
后世之人称之为‘北宋’!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只听得见群臣的呼吸声和衣袍摩擦的细微声响。
高滔滔的眼神如同两把锋利的剑,刺穿了每一个人的心脏,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异议。
随后,高滔滔垂帘听政,朝堂之上,王珪等人前来觐见,他们面带忧色,步履沉重。高滔滔端坐在帘后,声音透过厚重的帷幕,显得既威严又冷峻:“朕观赵煦,年虽幼,然性格稳重,聪明伶俐,日后必成大器。”
高滔滔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赵煦的期许,也似乎在向群臣宣告,她的决定不容置疑。
高滔滔轻轻抬手,目光如炬地看向王珪等人:“尔等皆是朝中重臣,当知变法之利弊。今吾决定,废除王安石变法所推行之诸法,方田均税法、市易法、保马法等废,以安民心。”
王珪等人闻言,面露惊愕,但随即又低下头,不敢多言。他们知道,高滔滔的决定已经做出,无人能改。
次年,司马光病重,他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依然坚定。他紧紧握住吕公著的手,声音微弱而坚定:“吾将废除新法的任务交予汝,务必尽心尽力。”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吕公著一眼,仿佛要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吕公著接过司马光的重任,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废除新法之路必将充满荆棘,但他也明白,这是为了国家的稳定,为了百姓的安宁。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关于废除免役法的讨论也愈演愈烈。
高滔滔不顾旧党中不顾旧党中范纯仁、苏轼、苏辙等人激烈的反对声浪,毅然决然地宣布了废除免役法的决定,恢复差役法。
(注:差役法原是指唐朝的赋役制度租庸调制中“调”的限定由每年缴纳“绢(或绫、拖)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改为了直接收钱。)
整个朝堂,因这一系列的变革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之中。
蔡确、章惇先后被罢为地方官,年已八十一岁的四朝元老文彦博复出,担任平章军国重事。同年八月,罢青苗法。同年九月,司马光去世,由吕公著继续“废除王安石其他新法”。
但在此时,旧党内部因政见、学术见解分歧,加上人事倾轧而互相攻击,分化为洛阳人程颐为首的洛党,以四~川人苏轼为首的蜀党,以及河北人刘挚、梁焘、王岩叟、刘安世等人为首组成的朔党,三党皆继承司马光废除新法的遗志,势力很大,洛、蜀两党势成水火。
元祐三年,秋风萧瑟,黄叶纷飞,皇城之内,气氛凝重。吕公著,这位昔日权倾一时的宰相,因年迈体衰,终是向圣上递上了辞呈。
那一日,朝堂之上,吕公著颤巍巍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是对过往岁月的无声告别。
圣旨颁布,吕大防与范纯仁分别接任左、右相位,朝堂格局瞬息万变。
范纯仁,这位素有仁德之名的大臣,自司马光当政之初,便展现了他独到的政治见解。他坚决反对完全废除新法,尤其是在废除免役法一事上,更是认为应慎重缓行,以免引发动荡。
此时,他身居右相之位,面对新党与旧党之间的激烈斗争,章惇、邓绾等新党成员对苏轼、韩维等旧党人士的贬官或攻击,范纯仁总是挺身而出,多方维护,力图在这波涛汹涌的政治洪流中保持一份难得的清醒与公正。
然而,朝堂之外,年幼的赵煦却如同被遗忘在角落的幼鹰,对朝政几乎没有发言权。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眼神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忧郁与无奈。
每当朝议进行,大臣们或激昂陈词,或低声密语,却鲜少有人将目光投向这位名义上的君主。
他们似乎都默认了赵煦的年幼无知,将国家大事的决定权悄然转移到了高滔滔太后的手中。
高滔滔,这位权倾朝野的女人,身着华贵的凤袍,端坐在后宫深处,通过一道道密令,遥控着朝堂的风云变幻。
大臣们的奏章,往往先经她之手,再送至赵煦面前。
而赵煦,只能默默翻阅,心中五味杂陈。他渴望亲自掌控朝局,却无奈于现实的枷锁,只能将这份渴望深埋心底。
朝堂内外,暗流涌动。一方面,是新党与旧党之间的明争暗斗,彼此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至极;另一方面,则是赵煦与高滔滔之间的权力博弈,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牵动着整个国家的命运。
范纯仁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努力在各方势力之间斡旋,试图寻找一个平衡点,让国家能够平稳度过这段动荡时期。
然而,历史的洪流总是无情地向前推进,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