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后。
关家。
冬歌一袭新衣、脚穿一双新鞋,手中还拎着两盒糕点就来到了关保家中。
待冬歌一进院,关保便对屋内的关母喊道,“娘,冬歌姑娘来看你了!”
待关母走出房门,便仔细打量面前的冬歌姑娘。
时,二人面面相觑,均难掩尴尬之色。
最终,还是冬歌先开口打破僵局。
“关大哥,关夫人是你母亲啊?”
“是啊,冬歌,我娘她怎么了?”
“没事,关大哥,我想你最好还是问问你母亲吧,对了,我突然想起来王府里还有一堆活要等着我去做呢,关大哥,我还是先回去了,伯母再见。”
待冬歌走后,关保开始询问关母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事情经过。
关母半天的功夫说的是吞吞吐吐,面露难色。
等关保听完后,便飞身上马。
片刻后,王府别院。
后院,花叶缠绕。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这便是关慕歌的诞生。
“关大哥,夜深了,你记得回去的时候小心些,注意看路,别忘了!”
关保会心一笑,他缓缓道。
“冬歌姑娘,那明天我来接你去我家请你吃螃蟹,正好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如何啊?”
“好啊,那就有劳关大哥了!”
待关保走远之后,冬歌才将大门紧锁。
次日,晨早。
关保特意上街精心挑选了几只大螃蟹。
晌午,关保已然将冬歌接到了家中。
前厅,饭桌前。
关保小心翼翼的为冬歌剥蟹壳。
冬歌双手接过关保递给她的螃蟹正开吃时,缓缓说道。
“关大哥,那我开动了!”
关保笑道,“吃吧,冬歌!”
十天后。
洛阳,别院。
祖父阿鲁温与祖母汝阳王妃同乘一辆马车。
而我则是与大姑母同乘一辆马车。
关保与冬歌正在话别。
“冬歌,你知道吗,说实话,你们这一走,我是真舍不得你走,我真想和你每时每刻都待在一起,你记着回去之后,别忘了给我写信啊!”
“知道了,你可真啰唆,那我们走了!”
冬歌娇憨的容颜让关保根本按捺不住一点。
二人深情拥吻,那一吻如夕颜散花般落上唇间。
很快,在关保温柔的注视下,冬歌便上了我和大姑母的那一辆马车。
且关保亲自护送我们一路出了河南。
马车内。
“哎,冬歌,我瞧着关将军对你还不错啊!”
瞬时,冬歌羞红了脸。
“没有了,关大哥其实还不如表少爷对姑娘你万分之一好呢!”
“呦呵,你们听听,还关大哥,咱们的牙怕不是都要酸倒了!”
“姑娘,我的好姑娘,不要再拿我打趣了!”
“没有啊,冬歌,我的好冬歌,我呢,其实是在祝福你和关保将军一定要稳稳的幸福下去,就像是我和阿库那般幸福。”
而在一旁身侧坐着的王保保母亲却听出了端倪。
“嫣儿、冬歌,你们主仆俩方才说库库喜欢嫣儿,此事千真万确?”
糟糕,被发现了!
“大姑母,其实更为准确来讲,我应该喊您婆母才对。”
是的,没错!
其言外之意就是,我和哥哥伯也台·库库特穆尔在一起了!
长生天啊,请让狂风暴雨来得更为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