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后。
四个月后。
八月十五中秋,前夕。
趁着冬歌布早膳时,我好心特意提醒一下冬歌,随即开口,缓缓说道。
“冬歌,不知你有没有发觉自己近日哪里长胖了啊?”
“好像是哦,就前些天的时候,还有婆子们总说我是比先前能吃多了!”
“冬歌,你看看你自己这腰围整整粗了一圈,而且还整日哈欠连天的,不会是有了吧?”
冬歌不免有些心虚,赶忙打圆场道。
“人常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姑娘,我想我可能就是近日以来有些累着了,想歇着,想必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我心道,那也不至于啊!
“冬歌,这样你把手伸出来。”
冬歌十分听话的照做了。
顷刻间。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冬歌,是喜脉。”
“冬歌,我现在先赶紧写封信给阿库,让阿库转达给关保你怀孕的消息,看关保怎么说。”
“多谢姑娘。”
“冬歌,当下你的事最要紧。”
门口,世子妃差人过来的婆子正在听壁脚。
李思锦院内。
“娘娘,奴婢听得可是一清二楚,四姑娘身边的冬歌姑娘有四个月的身孕了,孩子是关保将军的。”
“婆子,还不赶紧把消息传给哥哥。”
常言道,胳膊肘终究还是向里拐的。
这下,汝阳王府、元帅宝座都得是她李家的天下。
两日后,察罕帖木尔(汉名李廷瑞)军营。
王保保找到了关保。
“嫣然郡主信上说,你和嫣儿身边的侍女冬歌姑娘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一听此话,关保先是愣了几秒、一脸震惊;随即恢复镇定,从容不迫的说道。
“啊?什么,冬歌怀孕了!少将军,这样我就先不跟你多说了,我马上休沐带着我爹娘即刻启程出发前往大都。”
然,又过了一日。
李思齐营帐内。
李思齐看完书信,后狂笑道。
“好,妙啊,可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就是天助我也,正愁找不着他们的错处呢,他们可倒好,自个儿送上门了!”
下首的李世昌道,“父亲,姑母差人来信都说些什么了。”
“世昌,你姑母差人来信说王保保大腚后的关保和嫣儿身边的侍女早已暗通款曲,珠胎暗结了!”
然而,还未等李世昌开口,李思齐又道,“世昌,你去找几个兄弟就说……”
七日后。
顿时,就王保保李嫣一事,军营里火速炸开了锅。
连对面不远处的散只兀·孛罗帖木尔军营都已传遍。
其个中原委,怕是只有当事人方可知晓。
察罕帖木尔(汉名李廷瑞)营帐内。
军师周翼亲自呈递了一封信件。
“元帅,是世子妃差人过来说请元帅务必处置少将军,好给汝阳王府一个交代,给嫣然郡主和腹中的孩子一个交代。”
察罕帖木尔(汉名李廷瑞)怒道,“传伯也台·库库特穆尔。”
半柱香后。
“元帅,少将军到。”
“元帅,究竟找我有何要事啊?”
察罕帖木尔(汉名李廷瑞)怒道,“自己看。”
王保保的手指触到信笺时,他喉结滚动两下。
纸页展开时的簌簌作响,却盖不住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动。
信上说,王保保和李嫣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察罕帖木尔(汉名李廷瑞)怒道,“拖出去,打四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