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未等夏蝉继续说道。
坐在主位上的汝阳王妃心中早已有了结论。
随即,汝阳王妃她缓缓开口道,“夏蝉,从即日起,你便跟着少爷吧。”
夏蝉向汝阳王妃盈盈叩拜、行了大礼。
遂,夏蝉缓缓起身说道,“奴婢多谢汝阳王妃出手搭救奴婢性命之恩,此等大恩大德,奴婢定当永世不忘。”
汝阳王妃笑而不语。
阿鲁温的双眸也在一直不断望向妻子汝阳王妃,眼神仿佛在说我家王妃决策当机立断、英明神武。
晚膳后,后花园。
昌王妃和秋儿主仆俩一前一后的走在小道上。
“这该死的脱因,竟敢坏我好事!”
“王妃,您先消消气,奴婢这里有一法子可用来对付少爷和那个该死的夏虫。”
“秋儿,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遂,二人便低声私语。
昌王妃听后便笑道,“我的好秋儿,真是个好主意!”
待昌王妃和秋儿走远后,暗暗躲在草丛处的夏蝉才徐徐出现,便轻声喃喃道。
“当年的魔教妖女(明教玫瑰夫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抢男人那多没意思,还不如,抢男人的饭碗那才有意思。”
洛阳,察罕帖木尔军营驻扎地。
大帐内,内侍道,“察罕将军,以上这些就是陛下的全部赏赐了,我看时候不早了,咱家也该回去了。”
察罕帖木尔亲自起身相送,说道,“公公好走啊,不知小妹在宫中近况如何?”
内侍道,“察罕将军请放心,这满宫里谁人不知皇贵妃娘娘龙凤之姿,盛宠不衰,荣宠不断。”
察罕帖木尔屡屡点头示意道,“那就好,那就好,那就烦劳公公在宫中多多帮衬我家小妹。”
内侍道,“察罕将军,奴才可不敢当,要说在宫里边儿,那还是皇贵妃娘娘体恤奴才这帮宫人呢。”
这时,有小将牵来了两匹马。
“察罕将军请留步,那就在此别过。”
察罕帖木尔眼神示意身旁的小将,说道,“送公公。”
元大都,皇宫中。
玉宸宫,紫宸殿。
阿羽歌正襟危坐在正殿之内,身侧的女官道,“娘娘,若是来日,无论是太子还是益王他二人谁登上宝座,娘娘您始终都是太后。”
“你错了,本宫,不,我乃马真·阿羽歌要做的是这大元的王。”
她的祖先是元太宗窝阔台的皇后乃马真·脱列哥那,待他日,乃马真·阿羽歌又未尝不是第二个临朝称制、把持朝政的乃马真后?
何况,她的父亲是汝阳王(元梁王)阿鲁温;她的母亲是镇西王南加台之女、答失八都鲁之妹汝阳王妃(元梁王妃)舞阳郡主散只兀·明里忽都鲁。
她的兄长是手握重兵的察罕帖木尔,她的外甥是王保保(蒙古本名伯也台·库库特穆尔)。
汝阳王府,雁阳轩。
李容道,“四姐姐,咱们一起去逛街吧,我都好久没有出门了。”
只见李容她双眸闪烁,斗篷之下,一袭紫衣尽显活泼灵动,俏脸如玫瑰初开般娇艳绝伦,娇媚绝伦,可爱的模样,古灵精怪的性情,让人不禁赞叹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好啊,五妹妹,正好我也很久没有出去逛街了,咱们一起吧。”
数日以来,伯也台·库库特穆尔(汉名王保保)官拜同知詹事院事、枢密院事,皇太子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