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有两种人,一种是规划,哪一年那一阶段要做什么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一种是随波逐流的,大家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笔者现在也说不上哪种好,但是如果时间很紧迫的情况下,这边规划下时间还是有用的。显然我们的牛二花同学是一个行动派,而且贯彻的很彻底。现在估摸着下午四点左右,还有两个小时天就完全黑了,自己要在半个小时内解决掉这个麻烦。
。牛二花记得之前同学讲吴雨森的电影,每次都是一身黑衣庄严的教堂扑棱的白鸽,总能勾起观影人的情怀。这花美男脸被打成猪头,一点都不美。
元晟在几个巴掌的拍打下醒了过来,之前顾不上看,现在他也看不出眼前的人面目,这个女土匪灰色的布包着头,眼睛以下也都包着,就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就像看一块肉,因为她的手上拿着自己那把匕首。
“你我时间不多,所以我不想废话。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要大声喊,荒郊野岭等别人到了,你早就凉了。听明白就点点头,我给您摘下这块布。”
“你是本地人吗?”“不是”
“你是一个人吗?”“是的”
“你怎么来的这里?”“天上掉下来的。”“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的,我本来在船上,来了一场大风雨,醒来我就在这里了”
“命真大,遇到龙卷风还能活。”
“什么是龙卷风?”
“让你问了吗?你怎么发现这里的?”
“我在对面山看到一群鸟飞起来,想来试试运气。”
“你走了几天了?”“八天。”
“小伙子体格不错啊,就没发个烧瘸个腿什么的。”
“这句不是问题!你比我还小,装什么大人。”
“别不服气,我内在年龄大你两轮,败在我手里你不丢人。”
“你是要杀了我吗?”
“杀你我就不打醒你了。别废话。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到哪里去?”
“岳成,从京城来,去应天。”
“京城来,你认识六扇门捕快李四吗?”
“不认识”
“我不浪费时间了,两个选择,一是你我搭伴,走出这座山我们各奔东西。另一个,是我把你绑在这,我打晕你,时间不长,你晕半个时辰,我走远了,你自行方便。我这套行头就当做慈善了。”
“头一个”
“那好,我这边给你把手上的绳子绑到前面,脚上的绳子先解开,等明天早上再看你的表现。”
“怎么称呼你?”
“二花”
牛二花拿来一个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长方形,长约三尺,宽约一尺,中间隔了10公分又画了一个圆。在圆的前方又画了三条斜线,足有六尺长。
“用这个鞋拔子,你在我画的位置上掘两个坑,深度两个手掌。中间打一个洞。这三条线挖的不过半掌深就好。不要多想,这么浅,埋你不够的。做个灶。”
元晟双手握着这个工具,不一会儿就挖好了,那边牛二花也用匕首割了不少柴草。牛二花把圆上面的犄角用树叶子挡住,元晟笨拙的在一边帮忙。一个小小的行军灶就成了。
就见这位女壮士手往怀里一伸,居然拿出来一面黄铜打造的镜子,边角刻意加深一寸,就像一个小的带柄汤锅。这边用元晟的火折子打上火,架上锅,就热热闹闹的开始做饭了。元晟被派在灶间烧火,牛二花把那块压缩饼干用水煮开,山间多的是筷子,两个人总算吃上一餐粥了。元晟觉得这是有生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