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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张博文。

是我父母当年的同事,也是「生命能量转移链接」这个项目,除了我父母之外,唯一的知情人。

父母意外去世后,他因为无法接受项目背后巨大的伦理风险,主动退出,远赴海外,成了一名低调的生物伦理学教授。

我以一个求教的陌生学生的名义,给他发了一封邮件。

邮件里,我没有提顾决,更没有哭诉我的任何遭遇。

我只是将我这些年,偷偷记录下来的,关于我和顾决之间能量流动的详细数据,以及我身体各项机能衰退的医学报告,全部整理成附件,匿名发给了他。

在正文里,我只问了他三个问题。

“教授,基于这些数据,如果链接的『受体』突然被切断能量供给,同时『供体』积压的所有负面能量瞬间回流,理论上会造成怎样的生理现象?”

“这种回流,是缓慢的,还是瞬间爆发的?”

“造成的损伤,是可逆的,还是永久性的?”

发送邮件后,我经历了三天漫长的等待。

那三天,我出奇的平静,甚至连遗传病的痛楚,都变得可以忍受。

我就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等待着那封决定他人生死状的信件。

第三天深夜,提示音响起。

我收到了张教授的回信。

信很长,字里行间,他的语气充满了无法抑制的震惊和深切的不安。

他显然已经猜到了我是谁。

“孩子,你到底想做什么?这种反向操作是极度危险的!我必须警告你,这无异于引爆一颗生物核弹!”

我的视线掠过他那些劝阻的文字,直接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根据你的数据模型进行推演,能量的瞬间反噬,会在受体体内引发一场毁灭性的生理风暴。它会瞬间摧毁他健康的生理平衡系统,让他体验到供体积压了二十年的所有痛苦的总和!那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疼痛,而是指数级的叠加!”

“这种爆发是毁灭性的,造成的神经和器官损伤,将是……”

我的指尖停在屏幕上,轻轻拂过那几个字。

【永久且不可逆的】。

这就够了。

我仿佛能看到顾决那张英俊的脸,在极致的痛苦中扭曲,看到他引以为傲的健硕身躯,在泳池中痉挛、抽搐。

他不是一直说,恨不得替我承受痛苦吗?

好啊。

那我就成全他。

我将他欠我的,连本带息,一次性,全部还给他。

我没有看完张教授后面那些充满人道主义关怀的恳求。

我平静地删除了邮件,然后开始为我的复仇,做最后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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