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睁开眼陈晚今便看到陈清然的大脸放大在自己眼前来不及思考一掌就拍了过去
“你打我干嘛!”
陈晚今眨眨眼打了个哈欠就起身拉开窗帘,坐到沙发上动作一气呵成直接无视旁边手舞足蹈的陈清然。
“出席长姐成年礼时要戴的王冠呢?”陈晚今看了她一眼,陈清然一身淡黄色长袍领口连接着腰身的宽腰带绣了几处暗花,裙摆的丝线映着光线,手腕系上了绸缎编绳头上戴的却是寻常的王冠。
陈清然也不顾乱了一身行头一倒躺在了陈晚今的床中央:“昨天试戴不小心把一颗宝石摔碎了。”
“……”
陈晚今吸了口气:“所以现在王冠恢复原样没有?”
陈清然站起来活动了下脖子漫不经心的说:“放心吧不要紧,沉远给我修好就会送来不会耽误参加长姐的成年礼的。”
“他会修王冠?季夏呢?”陈晚今挑了挑眉
“季夏族里召回半月了还没回来,放心吧沉远一定会补好的。”
陈晚今突然把窗帘全部拉开,更多的光汇集在房间里,陈清然见状眯上眼,阳光打在脸上更显得皮肤白的有些病态眼尾的痣衬的格外明显微卷的黑发全部盘起。
陈晚今低着头若有所思。
陈清然侧过头打量她见审视无果转身离开房间:“你快点啊,我在楼下等你。”
陈晚今蹙了蹙眉,沉远虽是陈清然的人,但有些事本身就超越了他的职责之内,陈清然似乎对他有些过分依赖,她从潜意识里始终觉得一个人不应该对某个事物形成过强的依赖感。
宴会上
陈晚今一袭黑红色复古长裙,本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容添上一抹红唇朱色,挽着陈清然走在大殿上高跟鞋在地板上哒哒作响,额前有几缕碎发明媚的桃花眼透露着些许烦闷仍面上不改维着笑与众人打招呼。
终于穿过人流抵达休息室陈清然见救星似的往沙发上一躺:“以前都是长姐和父亲出席宴会较多倒是没觉得,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要不是长姐的成年礼这种场合必须更加体现出我们的团结友爱,现在这个点我应该在睡觉吧。”
陈晚今恨铁不成钢的撇了她一眼:“陈清然,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不知道什么?”
“懒。”
“……”
陈清然朝着陈晚今龇牙咧嘴她倒是想反驳可就是没词,凑巧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殿下。”
陈清然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闻声急忙跳下沙发:“来啦!”
沉远站在门外双手捧着一顶王冠上面的宝石完好无损。
“我还以为得再晚点呢,沉远你真厉害!”陈清然轻轻捧着王冠开心溢于言表对着沉远就是一通猛夸,搞得一向不苟言笑的沉远也是涨红了脸。
陈晚今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麻烦你了,骑士长。”
“不麻烦。”说完沉远就关门离去。
陈晚今瞟了一眼王冠,见陈清然摩挲着正中间的紫红色宝石:“你碎的是中间那颗?”
“没错啊,怎么了?”陈清然看着她有些疑惑。
陈晚今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见你把骑士长当杂役使唤还能让人家毫无怨言的挺佩服。”
陈晚今心想这王冠上的宝石若是想复原必须得用颜色相近的芙絮草根部汁液,这颜色的芙絮草长在万谷底看来沉远是废了一番功夫。